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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这么说,徐昊清半点不高兴没有,反而语气里透出亲昵和宠溺,宋知薇人品好,与白穗穗投缘,他把她当做半个外孙女在看。
宋知薇动小心思,是害怕他们不要。
棕马载她来到孙家时,板车上又多了一捆箬竹叶和一小堆艾草。
艾草是给孙珠珠泡脚用,捆起来不方便摘叶子。
“珠珠是我,宋知薇,开开门,我来给你送艾草。”
宋知薇敲了敲门,等了好一会,也没听到孙珠珠的回应,不放心地再次敲了两声,终于听见她带着睡音地回道:“来了,宋姐姐我马上来开门。”
打开房门,顶着鸡窝头睡眼惺忪的孙珠珠映入眼帘,让宋知薇大大松口气。
关心道:“怎么还在睡?早饭和中饭没吃?”
孙珠珠小小打个哈欠,难为情道:“我早上醒了一会,想睡个回笼觉再起来,结果回笼过时···”
“珠珠,一日三餐,按时吃饭,你昨晚是不是熬夜了?”宋知薇见她低下头,眼珠乱转就知道自己猜得没错。
不赞同道:“珠珠,你哥哥不在,你就这样胡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孙珠珠窘迫得脸颊通红,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宋姐姐。”
宋知薇扶额,她的两个病人,全都不让人省心。
“不要熬夜,你的身体底子太薄,本身元气就不足,而熬夜伤元气。”宋知薇严肃地道:“你的脾胃同样虚弱,你不吃东西,让胃空磨很容易得胃病。”
“珠珠,记住我的话,再让我发现你三餐和作息不规律,我以后不会再来。”
“我不喜欢不听医嘱和不爱惜自己身体的病人。”
孙珠珠被说得抬不起头,双手局促地扭着,留下个头顶给宋知薇,嘴里不住地道歉:“对不起,宋姐姐我错了,以后再也不熬夜,按时吃三餐,你别生气。”
“珠珠,我不生气,但我希望你做下熬夜决定时多想想你哥哥。”
“他为你常年劳累奔波,为照顾你付出这么多努力,你在家里熬夜、不按时吃饭,对得起你哥哥?”
孙珠珠挨了一通训,眼泪吧嗒吧嗒掉,宋知薇没劝,给她涨涨记性,孙利航太宠她也太控制她,他一离开,压抑很久的孙珠珠便会放飞自我,八匹马都来不回来。
宋知薇将艾草和箬竹叶放到客厅的凳子上:“珠珠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
孙珠珠鼻尖红红,眼圈红红,水洗过的眼睛清澈明亮,可怜兮兮地望着她道:“宋姐姐我保证以后不会了,我一定按时吃饭,按时睡觉。”
“嗯,去洗漱换身衣服,我带你出去吃饭。”
“不用不用,宋姐姐,家里有吃的,我随便煮碗面就行。”孙珠珠摇头拒绝,宋姐姐家条件一般,怎么好让她破费。
“听话,我肚子饿了,我们正好一起吃,一个人吃饭多没意思。”
孙珠珠闻言,想起孙利航出门后,家里冷清得让人抓狂,连胃口都变差。
内心挣扎片刻,软软应下:“好,宋姐姐等我一会。”
孙珠珠刷牙洗脸的功夫,宋知薇来到厨房调好火候将药罐放上去,孙珠珠换好衣服出来,吐吐舌头:“宋姐姐,我虽然晚起来,但我早上有起来熬药喝。”
“嗯,药就让它熬着,吃完饭回来正好喝。”
“好的,宋姐姐。”孙珠珠乖巧地点点头。
带着孙珠珠来到附近的小饭馆,点了一荤一素两菜一汤,每人一碗大米饭,菜味道不错,分量同样很足,两人吃完有点撑。
牵着棕马两人慢慢往孙家走,送孙珠珠回家后,宋知薇便回到集市,牵着马车来到猪肉摊。
老板一见她,欣喜道:“你来了,五花肉我给你找来,你看看满意不?”
宋知薇左右翻看着,点点头道:“我很满意,我还需要不给你多少钱?”
“这肉我撑过21斤,昨天定金是十元,五分的零头我给你抹了,再给我78元就行。”
爽快地付完钱,宋知薇将肉放到板车上找机会塞进空间里,看时间差不多接近两点半,架着马车去找马大姐。
马大姐正在收摊,听见马蹄声,抬头一看果然是宋知薇,高兴夸道:“宋妹子就是准时。”
“马姐姐,我帮你一起。”
两人收拾好,将东西放到板车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往星海镇另外的方向走。
“我家当家的一会架牛车来接我,到时候把稻谷搬上去,今天晚了,明早我找人去晒场给你晒。”
“晒干加脱粒大概要个三四天,到时候你算准时间来集市取。”
“行,都听姐姐的。”宋知薇没意见,笑着应下。
走到靠南边的大路上,宋知薇见到马大姐的老公,看着是位老实憨厚的汉子,身量不高,体格还算匀称,唯独那双滴溜溜转的眼睛一看就不安分。
马大姐简单介绍一番,宋知薇神情淡漠随意打声招呼,她对任何动手打女人的男人都没好感。
把东西搬到牛车上,便驾车离开,马大姐老公看她的眼神让人不舒服,她非常不喜欢。
王胜利摸着下巴色眯眯地问:“小慧,那是谁,长得真标致水灵。”
马大姐没好气地说道:“你在说啥子,快点走,人家好看不好看,标致不标致关你什么事,别瞎乱看。”
王胜利不服气地哼道:“看看又不会少块肉,再说了,一个女人抛头露面上街瞎转悠,我有啥不能看。”
“呵呵。”马大姐嘲讽一笑,什么话也没多说。
要不是男人没本事,或者家里实在困难,哪个女人愿意出来抛头露面风吹日晒地讨生活。
“你这笑什么意思?”笑声激怒王胜利,眯了眯眼睛,狠声道:“晚上还想挨揍,你就继续笑。”
马大姐脸色一白,眼里浮上泪水,畏惧地抹了抹眼泪,垂着头抽泣几声。
“哭什么哭,不准备哭。”王胜利神色更加狠厉,低吼道:“你哭着回去,妈和爸还有村里的人又会说我。”
马大姐憋红眼眶,别过脸,将委屈咽下肚子,果然没有再哭一声。
王胜利吐了口痰,得意扬扬道:“呵呵,女人就是贱,不打一顿不知道谁是老大。”
“快点把今天赚的钱拿出来,我晚上出去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