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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涂城掀了百味阁后,应景归别的收获没有,追杀倒是引了一堆,几人被扰的烦不胜烦
经过半月的磨砺,乔四觉得自己高低也算个小高手了,这会儿刚一刀抹了最后一人脖子,他有些意兴阑珊
“怎么感觉这来的人一批不如一批,是我又变强了?”
“不,是他们变弱了。”应景归看着地上的死尸若有所思
除了最开始的几次能打以外,这后面的简直是来送死,这背后之人这么做到底有何深意?给他练手?还是为了拖住他?
难道妄城有变?
带着这个疑问,几人赶路的速度又快了许多,三月初就到了连州扬水郡,到了这里,马车就没什么用了,要想前行只能坐船,由陇江北上直至留水河,在平沙城下船,再坐上半月马车就能到云州
扬水郡的百味阁早在几天前被官府查封,听说里面死了不少人,应景归仔细问了问,确定这确实是应战的手笔,由此可见老皇帝对应战的防备也不是毫无道理的,这人手遍布大江南北的,没有十来年的布局是决计成不了现在的气候
几人找了家客栈稍作休整,雇船之事直接交给了乔四,趁着天还没完全黑下来,应景归带着归七在城中逛了起来
街上人来人往的,各种小吃小物件让人眼花缭乱,怕归七走丢,应景归将人牵的牢牢的,手心都捂出细细的汗
两人都生的极好,这在集市中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甚至有些胆子大的直接向两人投掷绣帕香囊,最终两人只能买了两个面具遮住了皎好的面容
正好街头李姓的大户家里喜添麟儿,在门口搭了戏台子,珠翠满头的花旦掐着嗓子咿咿呀呀
‘空著我透骨髓相思病染,怎当他临去秋波那一转’
‘花落水流红,闲愁万种,无语怨东风’
台下人头攒动,归七跟应景归乐正在其中
“阿七,若我不在你身边,你也会这般想我吗?”许是那花旦唱的太有感染力,应景归听得心情百转千回
归七捏了捏他的掌心,墨色瞳孔一阵暗潮
“你若不在,我会去找你,一直到,找到你为止”
这句话太过于沉重,好像背负了许多不能言说的故事,应景归突然起了探究的心思
“阿七你”你喜欢的真的是我吗?
话到了嘴边还是没问出来
“嗯?”归七看向他,面具下那双眸子清透如水,潋滟起波
应景归遮住他的眼睛,怕自己克制不住又被勾了进去,撩人而不自知,说的便是归七这种
目光停留在他失神微启的薄唇上,应景归觉得这个时候他应该要做点什么
“阿七,我想亲亲你…”
归七听话的放低了身段
揭开面具一角,轻轻覆了上去,两唇相接间,那花旦正巧唱了句
‘生当同衾,死亦同穴,一生一世一对人。’
应景归好心情的眯起了眼,这词可真应景…
这边你侬我侬,那边乔四正被人追着砍,乔四边跑边想哭,怎么这日子过得跟当地痞时一样了!
可怜乔四双拳难敌四手,且战且退被逼到了巷子死角
为首那人长得就跟个普通的庄稼汉一般,连武器都是把弯月镰刀,乔四对招间如麦穗般被割了好几道
“我说,你们追着我有什么用?我只不过是个小厮,就算杀死了,应景归立刻能换个更好的!”
乔四捂着鲜血直流伤口,努力想转移这群人注意力
这数十人似乎跟之前的不是一批的,身手利落的让乔四难以招架,且对乔四的话不闻不顾,真是专注杀人的一把好手
节节败退的乔四靠着冰凉的墙后跟,心里一片凄凉
吾命休矣啊…
那诡异的弯月镰刀再次逼向乔四脖颈,乔四早已全身浴血失了反抗的力气
恰在此时,一道头戴兜帽的身着黑袍的身影挡在了乔四的面前,此人双手成爪,银质指套尖锐非常,出手狠绝,且招招逼人性命
乔四终于得以喘息,可他依旧不敢大意,这来历不明的人,乔四还没大意到碰面就信任的程度
等黑袍人将人全部解决后,乔四以为马上要轮到自己了,谁料那人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这么走了…
这完全出乎了乔四的意料,难道这就是善有善报?
等尽兴而归的应景归跟归七手拉手的回来后,被纱布缠的只剩两眼睛的乔四气的泪花都出来了
“同样是在外面跑,凭什么只砍我?!!”
想了一下,归七举起手里的面具晃了晃:“大概,是我们戴面具了?”
应景归摇摇头:“有可能是我们太厉害了!”
好吧,乔四问这问题等于自取其辱…
至于那黑袍人是什么人,几人毫无头绪,反正对他们没恶意就是好事了,就是应景归听说那人杀人招式时觉得很熟悉,似乎与他有些相似
等人都回了房,应景归的窗子忽然被人敲响,打开一看,来的正是乔四嘴中那黑袍人
“见过世子!”黑袍人躬身行礼
“你是我爹身边的?”对于此人,应景归虽没印象,但感觉气息跟教自己武术的那位师父很像
黑袍人微微颔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这是主子让我带给你的。”
“嗯你在这边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了吗?”
“那些人极为谨慎,一点有用的都没留。”
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应景归挥手让人退下,自己打开了应战的信,信上话不多,重点只有一个
妖女祸国,天盛帝老糊涂了
彼时应景辰还未冒头,凭空出现的盈戈成为了众矢之的,应战让应景归在外小心,这天盛太平百年,可能要变天了
应景归捏着信沉默良久,这桩桩件件难道都是天盛亡国前兆?先是叛乱,现在是乱君心,是不是紧接着就是民不聊生,揭竿起义?
明明窗外一片祥和,怎么就有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也不知应战有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