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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邪门？
叶清玄难免不信，可知道天极山位置的人，只有欧阳箐，她不愿意带自己去，自己也没办法。
那就。
先从青草社开始吧。
边境之地。
此时的凌霄，已经缓缓睁开了眼睛。
当他看到自己小腹已经恢复的伤口后，缓缓起身，可虚弱的身躯，使其当场跪在了地上。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坚强站了起来，一步步迈向了那边的丛林。
不知，走了多久。
跌跌撞撞之间，已经是黄昏之分，透过枝叶而来的暗光，打在了满是鲜血与尸体堆积的土地之上。
看到这一切，凌霄彻底崩溃了。
他跪在地上，看着眼前，那小成的尸体。
“啊！！！”
他绝望无助的怒吼，响彻这片天际。
镇守边境数十载，身边人，早已经是亲人。
却因一场入侵。
他变得孤身一人。
突然间，他是那么的悲伤，那么的绝望，甚至缓缓拿起了刀刃，放在了自己的脖颈之上。
可是他怎么也无法挥下手，只能由得眼泪，一滴滴打在地上，与血液混杂在了一起。
这，就是战争的代价。
今天牺牲了亲人的是他的伙伴，那么或许明天，再次入侵，牺牲的人。
就是他自己，乃至大夏内部的无辜之人。
他的努力。
能够带来什么呢？
他无比绝望。
直到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对不起。”
“我来晚了。”
听到这一声，凌霄猛的转头，当看到那熟悉的脸庞之时，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与悲伤，抱紧了他嚎啕大哭。
叶清玄拍打着凌霄后背。
纵是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人。
也会因此而流泪。
可是他们，无法改变什么，因为这一步，是他们亲自踏出。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背负这些死者的遗愿。
砥砺前行，直至沦为荒冢。
不知过了多久。
“哥……我们会报仇的，对么？”
听着凌霄的声音，叶清玄看着面前那不计其数的尸体，眼神逐渐坚定。
“一定会让那些人，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带着凌霄离开边境，回到了国公府之上。
他们损失惨重，但也并非不是没有意义的。
蒙北，已经尽入大夏之手，其中的权贵商贾，也在方清婉与姬云裳他们的努力下，愿意效忠于他们。
那么凭借着领土的扩张，他们可以利用蒙北的资源，来建造更多的设施、进行更多的研究。
再加上欧阳箐还有司空玄的加入，以及得到了关于永生之秘，还有无极海与青草社之间玄妙的关系。
他们，依旧有所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