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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元林根据现场局势,立马做了一个大概的分析。
秦淮茹惊讶又崇拜的看了一眼自己男人,接着问道:
“张大哥,这三位大爷不是合起伙来管理大院么,他们之间有什么好争的?”
张元林哼笑一声,说道:
“还能争什么,当然是争院内大大爷的地位了,虽然只是一个虚名,但是他们觉得有面儿,说出去也好听。”
“不管什么年代,名声在外,口碑最重要,有一个好的头衔,的确是能忽悠到不少的人,而且也好办事,很容易忽悠到不明白真实情况的人。”
“你看甭管是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至少称得上一声大爷,可别人一听你是二大爷或者三大爷,肯定好奇一大爷是何方神圣,所以易中海要守位置,刘海中和阎埠贵想抢位置。”
“再比如咱们院儿的傻柱,但是听这个外号就让人不喜欢,谁的名字里带傻字儿啊,都说人的名树的影,傻柱这么一叫,谁听了都要摇头摆手,太难听了。”
“而且啊,这个情况我猜测大概率是易中海设计的,专门用来踩刘海中一脚,顺便抬高自己,这事儿他以前没少干,以后也一定不会少做。”
秦淮茹专注听着,每次张元林用心讲解的时候,她也会全神贯注的去听,去记,去学习察言观色,人情世故,局势分析等一系列的阅历经验。
正聊着,张元林和秦淮茹通过吃瓜群众们的议论和呼喊明白了大概情况。
“张大哥,这两位大爷可真奇怪,六级工和七级工都是很高的级别,按理说应该一起庆祝,实在没必要去踩一个捧一个,听你的解释后,我理解他们为何要争斗,可这种事儿难得的,对大院而言是双喜临门,至于这样针锋相对吗?”
秦淮茹理解归理解,但她的内心还是很天真纯洁的,不能理解为啥这么好的事儿非得闹得有一个人不愉快。
张元林则是耸了耸肩,说道:
“这就不清楚具体情况,但可以肯定的是,刘海中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易中海也不例外,反正这三位大爷都不是真心来管事儿的,也不是诚心的为大院群众服务,每个人都有私心,只是人心隔肚皮,他们不说,咱们也猜不着。”
其实张元林多动动脑子,根据目前的情况去分析刘海中抢夺一大爷的动机,多少能猜到一些。
只是不和自己利益相关的事儿,张元林没兴趣去关注,有这功夫,早点把事情忙完,大冬天的和小媳妇在温暖的被窝里聊聊天不好吗?
既然了解了现场的大概情况,顺便又给小媳妇上了一课,那就该回去忙活了,张元林要继续做养殖小屋,再有两天,全院的生意都能结束。
至于外面接的单子则是直接放飞,一次性批量生产完,找个时间一股脑全部安装到位,反正院儿里的人不知道,只要自己平时记得保持演戏就行。
而秦淮茹则是继续练习绣技,她已经连续钻研了一个礼拜,自身的水平也有了极大的提升,而且学到的东西越来越难,一些小技巧就连张元林这个未来人都要发出感叹。
中华上下五千年,好的文化传承延续下来不容易,而且都暗藏玄机,随便拿一个出来都是大热点,能让人目瞪口呆,直呼国粹,别的话都不会说的那种。
像老板娘教给秦淮茹的就是一种特殊的绣技,张元林就算用未来的眼光来看也觉得很惊叹,要是真能全部学会,将来结合现代时尚进行改良和设计,一定能打造出拥有本国特色的高端奢侈品。
所以,张元林很支持自己媳妇去刻苦钻研,这总比呆在大院里无聊到瞎忙活,浪费人生来的好。
张元林也希望自己媳妇能有一门独一无二的本事,反正秦淮茹有这方面的天赋,给她个一年半载的时间估计就能学的差不多,完事儿了再生娃也是一点都不耽搁的。
这么想着,张元林就要带秦淮茹离开。
结果还没走太久的阎埠贵又匆匆跑来,并大声喊道:
“一大爷,你这么好的喜事儿全院都高兴,正好明天礼拜天,你这又晋升又涨工资的,不请咱们吃顿饭?”
听到这话,所有人纷纷转头看来,然后爆发出了更加热烈的欢呼声。
阎埠贵在家里是越想越气,感觉自己成了三位大爷当中最没有牌面,最没有存在感的一个。
凭什么他们俩可以被万众瞩目,自己就不行?
于是,阎埠贵绞尽脑汁,想了这么一出。
我这是在为全大院谋福利,就算我没晋升,那你们也得为我欢呼一句不是?
事实上,阎埠贵算计的不错。
大院群众一听有饭吃,自然是高兴的不行,而且这不是红白喜事,不用随礼,直接白吃白喝!
不过这也就是现在了,以后就没这么方便,要买东西还得有票,各家基本上都是自扫门前雪,也没法儿随便霍霍。
所以在票证完全流行开来前,有钱就是大爷,买东西还是很方便的,因此遇到高兴的大事儿请顿饭,这也是合情合理。
正准备走的张元林面对这个情况,直接看乐了。
阎埠贵啊阎埠贵,道德绑架易中海只为能蹭顿饭,这便宜占的,真不愧是你啊!
秦淮茹也被阎埠贵的骚操作震惊,不由的摇头感叹道:
“都说三大爷会算计,可我没想到他连一顿饭的便宜也要占,本来都回去了还特地从家里跑回来,就是一顿饭,真的不至于啊!”
面对这个情况,易中海人傻了,不是,你老阎什么时候也学会了道德绑架了?
也不对,你也就能想到和便宜相关的东西了,得,我动脑子费劲考级,结果你一句话就让我请全院吃饭,你这便宜占的,也就是你了啊!
还别说,易中海保持了全院工资收入的最高记录,又是一大爷,口口声声为大院群众服务,然后阎埠贵来了这么一句,他还真有点骑虎难下。
答应吧,七级工的工资还没领呢,钱先花出去了,不答应吧,这么多大院住户不是白高兴一场了?
易中海是有些麻,也和刘海中一样,在心里把阎埠贵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早知道你老阎会玩这么一出,我就自己咬咬牙,提前说请全院吃饭了啊!
不对,这事儿好像不是第一回了,上次被这么道德绑架的时候,还是张元林起的头吧?
当初说是要办喜酒请全院吃上一整天,逼着自己替贾家掏钱赔偿,结果现在事情闹的自己还要和贾东旭中断师徒关系。
这么一来,贾家的钱是彻底拿不回来了,但是跟面子相比,钱没了就没了吧!
可这才过去多久啊,你老阎怎么也跟着学坏了呢?
也不对,张元林拿我的钱请全院吃饭,落得个好名声不说,人家还收了全院的礼钱,这直接空手套白狼,血赚好名声和礼钱。
可你阎埠贵这么搞我,最多就是白赚一顿饭,你何必呢?
这么一比较,还是张元林狠,从头到尾算计的明明白白,毫无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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