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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问，“那不成了卖女儿？”
陆楚楚道，“老夫人您说得没错，就是把妾身卖了！妾身无论是被卖，还是后来的被送，都是身不由己！妾身是个可怜人啊！”
说着，很想挤出一滴眼泪。
但陆楚楚努力掐了几把自己大腿，疼得直咧嘴，也没挤出眼泪。
老夫人和汤嬷嬷又震惊了好一会。
老夫人问，“你与尹雁声，可有夫妻之实？”
“没有，他看不上妾身，觉得妾身平平无奇、唯唯诺诺，后来尹雁声那凤凰男考上状元，勾搭上六公主，妾身已经明明白白告诉六公主，祝他们举案齐眉、白头偕老，但六公主也不知道吃哪门子醋，非要让妾身好看。”
“然后六公主指着宫门口说，她要把妾身送给第一个通过的男子，太监也要送。当时妾身就知道，六公主她压根就是想把妾身送太监，好在，第一个穿过大门的不是太监，是一个叫顾三千的侍卫首领。”
“老夫人您可能有所不知，那个顾三千表面是朝廷命官，其实是男主……哦不对，是秦王的跟班，还是个怂包！不敢得罪六公主，所以不敢不要妾身；又怕六公主找茬，一直没碰妾身，暗搓搓地想，等时间过久一点，六公主忘了妾身，他就远远找个地方把妾身放生。”
“说到最后一站，秦王那里，是这么回事：秦王中媚药了，下毒的是咱们厉王的猪队友。但他下毒就好好下毒，非要留下线索，让秦王发现，这不是逼着秦王对咱们厉王下手呢吗？”
老夫人急忙打断陆楚楚的滔滔不绝，“等等，你说什么？秦王中了媚药？”
“对，就是那种十二个时辰不和女人同房，就怎样怎样的药。”
“我们的人下的？你怎么知道？”
陆楚楚——她怎么知道？因为看小说了呗，小说里就这么写的。
“老夫人别急，听妾身继续讲，秦王当时是在宫里中毒的，不能找个宫女嬷嬷解毒，毕竟容易被抓到。这时候他的狗腿子顾三千就挺身而出，把妾身交了过去，给秦王解毒。”
老夫人一惊，“所以，你被……”
“没！”陆楚楚急忙否定，掀起自己袖子，露出了守宫砂，“老夫人您看，妾身还是完璧之身。那个秦王他……”
她想说：人家秦王是小说男主，有主角光环、金手指、王霸之气，粉身碎骨打不死、跌落山崖有秘籍的那种，一个小小媚药怎么会把人家怎样？
小说里写，虽然狗腿子顾三千把炮灰女配送给秦王，但秦王在寒水池中硬是泡了一晚上，生生扛了过来。
第二天中午，听说厉王病危，直接把炮灰女配送来厉王府，美名其曰是冲喜，实际上是用残花败柳来侮辱厉王。
呵呵，狗男主，也就欺负欺负炮灰女配吧。
陆楚楚继续道，“秦王他泡在宫里那个寒水潭，熬过来了，第二天听说咱们厉王病危，便把妾身送来侮辱，他不知道妾身还是完璧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