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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白质摄入不足，有可能体质不大好。”
“……”
太子：不吃肉=体质不好=生病发烧=扒裤子、扎针屁股。
陆楚楚看出太子神色不对，“是殿下不喜欢荤腥吗？”
太子急了，“没！本宫喜欢吃！”
和扎针屁股比起来，还是吃肉简单一点。
夜晚。
当厉王披星戴月的回来时，陆楚楚都在床上睡了一觉。
听见有声音，陆楚楚醒来，揉着眼睛，“王爷，怎么回来得这么晚？都打扰我睡觉了。”
潜台词是：咱俩作息不一样，为了不打扰彼此，分开房间休息吧！
厉王正自顾自地换衣，听见女子的话，回头瞥了一眼，“好，本王明天早点回来陪你。”
“……”陆楚楚，“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就当你是那个意思。”
看着女子吃瘪的表情，穆行樽心情极好，整整一天的疲惫，也缓解了大半，“说说，太子的情况。”
“哦，”陆楚楚将帘子撩起，挂在钩子上，“太子的病情平稳，只要再连续治疗几日，便能恢复。只是……顾三千来了。”
厉王缓缓抬眼，“保护太子？”
“是，顾三千受皇后之令，来保护太子殿下。”
陆楚楚怕厉王动怒，急忙道，“别冲动，我知道你想宰了顾三千，但什么时候宰都行，不能现在……他死在厉王府，我们不好解释。”
穆行樽失笑，“宇文胤的一条狗而已，配本王动手？”
虽然陆楚楚心里一直骂顾三千是秦王的走狗，但听见厉王说他是狗，她心里依旧有些不舒服。
她知道，顾三千不是坏人，只是个普通人。
虽然世间芸芸众生，但像秦王和厉王这种有身份、有能力的人，又有几个？大部分，还是苟活于世罢了。
就好像在现代，真正扬眉吐气的大老板少，大多数是忍气吞声的上班族。
……
清早，陆楚楚带着青衫赶往康强院。
离得老远，便看见前面有一群人，慢慢地走着。
竟是老夫人等人。
陆楚楚急忙快走几步，追了上去，“母妃，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却见老夫人穿了一身诰命装，极其隆重。
而身旁汤嬷嬷与丫鬟们也是严阵以待，好像去见的不是太子，而是皇上或者皇后。
老夫人见陆楚楚一身便装，头发上连个发饰都没有，也是吃了一惊，“楚楚，你……你快回去换身衣服，面见太子殿下怎能这般随意？这可是不敬之罪！”
陆楚楚理解古代人对尊卑的根深蒂固，她觉得，现在就算是告诉老夫人，太子不会要求她，老夫人也不信。
老年人观念都是这样。
现代老太太都固执，更何况古代老太太，绝对加倍固执。
为了省却麻烦，陆楚楚随口扯谎，“母妃说得对，儿臣也是这么想的，但昨天晚上儿臣临回主院时，太子殿下特意交代，穿得随意一些，儿臣才这样穿。”
老夫人和汤嬷嬷一惊。
“真的？”
“千真万确。”
老夫人有些懵，她从前虽未与太子有过接触，只是远远见了太子几次，但也觉得太子脾气不太好，难道这般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