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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村里好多年轻人出去狩猎了,家里人牵肠挂肚,生怕有个什么意外。
永年也跟着狩猎队出去了,杨大嫂担心不已。
好在铁牛也去了,好歹有个照应,不然杨大嫂也不能同意。
铁牛家只有他一个劳动力,上有老下有小,二花前年刚给他生了个闺女。
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要给小家伙改善伙食,不去不行啊。
“干嘛?还让不让人睡了?”,赵母气得踢了赵父一脚。
赵父像煎鱼一样,一直在翻身。
被窝里好不容易有点暖气,都被他霍霍没了。
冷风吹进来,肩头都是凉的,把赵母给气得想打人。
真是,要不是家里没地方睡了,天太冷又不能随便凑合,她都不稀的和这老头一个被窝。
可惜就一个炕,还隔了一半出来给赵友德睡,没有空余的地方了。
“你这贼婆娘,还敢踢老子?”
“就踢你怎么了?要是没有我这贼婆娘,你得冻死在外面呢。”
赵母可不怕他,打就打谁怕谁啊!
可能是去当兵这两年吃了些苦头,赵父的身体没有以前好了。
赵母觉得拼一把,指定能打得过他。
可能赵父也有自知之明,没有和赵母硬刚,嘟囔一句:
“个死婆娘,懂啥!”,就睡去了。
留下赵母,睁着眼睛看屋顶,越想越气,第二天起来还顶着一对黑眼圈。
“娘,你昨儿晚上做贼去啦?”,这孩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赵母白了赵友德一眼,没好气:“昨天踢蜚蠊去了”
赵父倒是没有说什么,依旧慢吞吞的喝着碗里的野菜汤,好像赵母说得不是他一样。
赵母都侧目了好几回,这完全不符合赵父的性子啊!
他可不是什么泥捏的活菩萨。
要是她以往这样挖苦他,早就气得脸红脖子粗,和她吵起来了。
吃完饭后,赵母静静思索了一会,觉得这老头指不定憋什么坏呢。
以前他们刚去镇上做生意的时候,有个胭脂铺的老板来他们摊子吃混沌。
吃出了苍蝇,顿时把赵父骂了一顿。
那老板也是个刻薄的,把赵家的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赵母当时虽然觉得气愤,也就当面对骂几句罢了,说到底也是自家理亏。
只有赵父一直在陪笑,人走了也跟没事人一样。
赵母私底下还和儿子嘀咕,说赵父太没有血性。
谁能想到,就是这个没有血性的人,两年后的一个晚上,悄悄提了两桶粪水,泼在胭脂铺门口。
第二天早上起来,街坊邻居,甚至巡查的衙役都知道,花记胭脂铺被人泼粪水了。
这胭脂铺子做的就是女人的生意,特别是年轻的小姑娘、小媳妇。
恰恰也是这批人最讲究,听说胭脂铺门口被人泼了粪水,谁还会来?多恶心呀!
渐渐的,也就没人来他那买胭脂了。
本来靠着独家方子,在镇上如鱼得水的花记掌柜,也混不下去了,灰溜溜的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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