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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颜一挑眉,勾唇嘲讽一笑。
也许是觉得嘴皮子磨够了,便转身不见外地往上楼方向去了,“不会的,上清大人会看在落儿的面子上,护好小仙的。今日的早餐,我很满意,暂时就不陪落儿了,我身上伤重,先回房休养生息了。”
身上伤重休养生息?他还真会顺杆就爬啊!
他走后,上清才缓缓松开我的身子,意味深长地问我:“从前的玉颜,有这么讨人嫌么?”
我摇摇头,深吸一口气说:“阿玉哥哥一直都很好,比他好千倍万倍!”
他回眸看我,试探着问:“那你现在,对他还有感情吗?”
我抿唇想了想,说:“对以前的他,有感情。但不抵你。”
扭头看着身边的他,我牵住他的手认真道:“不管谁才是阿玉哥,都撼动不了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以前都是你给我安全感,现在我想给你。”
他与我相视了几秒钟,突然抬手敲了下我的脑门,说:“这次勉强信你。”
嘁,信我就信我呗,还勉强信我……
抱住他的胳膊,我扑进他怀里撒娇:“我这次表现得怎么样,好不好?”
他故意高深:“一般般吧!”
我不乐意地哼了声:“下次他再欺负你,我不帮你出头了!”
哪成想我话才刚说完,脸蛋就被他捏住了,他假装责备我,实际上眼里却满是溺死人不偿命的柔意:“本座是你老公,你不给本座出头还想给谁出头?”
我夸张的哎呦两声,不服气道:“你还需要我帮你出头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以你的本事,你分分钟能把他干趴下!”
他拧拧眉思考了一下:“说得倒是不错,但……”
每次他一说但,我就知道他又要反转折腾人了!
松开我的脸蛋,顺手帮我揉了揉被捏疼的地方,他小心眼的说:“这种事,本座就是想让娘子帮本座出头。”
嘁,醋坛子!
脸蛋上的红晕才刚被他揉散开,外面就传来了大黄的几声开心吠叫。
没一会儿,大黑就把哭到昏厥的小阮阮给抱了回来……
“她这是怎么了?”上清见小阮阮脸色苍白的昏死在大黑怀里,沉沉询问道。
大黑迎上我们夫妻俩的关切目光,搂着阮阮叹气说:“被爸妈给伤了呗!”
我不明所以:“她爸妈做什么了?为什么要伤她?”
大黑心疼地看了眼怀中小丫头,把前因后果一一说来:“她对她爸妈还有感情,但她爸妈对她却是早就放下,避之不及。
我将她送进她父母梦中以后,刚过十分钟,她父母就被梦魇住了。我觉得不对劲就赶紧入梦瞧瞧,这才发现她爸妈在把她不停地往屋外搡,她哭着想靠近她爸妈,她爸妈却对她破口大骂。
我听了一会儿她爸妈的说辞,才知道原来是他们看见小阮阮在抱弟弟,担心小阮阮冲撞到弟弟,误以为小阮阮想害弟弟,这方容她不下地把她往外推……
小丫头她其实,只是想看看自己还在阳间的亲人,她很喜欢弟弟,根本不会伤害那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娃娃……但他父母护崽心切,说了很多特别难听的话,我都感觉不堪入耳。
后来我气不过地赶过去牵住疯丫头,想把她往梦境外扯,谁知疯丫头哭着哭着就晕了过去……疯丫头的身体,过完年以后有些异常的羸弱,我把她抱回来正想请教陛下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上清睨了一眼昏睡的小女孩,道:“没什么原因,不过是骨灰被盗走,让人施了法,她离自己的骨灰太远,魂体被削弱力量了而已!”
大黑听后深呼吸,面色凝重道:“小狐也猜到是这个原因,看来小狐得尽快找到疯丫头的骨灰,再想办法将她安葬在另一个合适的风水宝地了……对了,我们狐冢附近就有个枣花风水地,把疯丫头的骨灰葬进去,应该会有利于疯丫头的修炼!”
“可是阮阮她本来就是有墓地的,她父母给她买的那块墓地地理位置挺不错,风景也好,看着就挺高大上,把阮阮的骨灰找回来以后难道不能把它重新安放进去吗?”我不明白地轻声问大黑。
上清揽过我的腰,替大黑回答道:“那片墓地是块乱龙地,阮阮父母替她买的埋葬位正好处于乱龙地的龙眼地心方位。
自古乱龙地埋人就必会死后不得安宁,古时富贵人家下棺前不曾找风水先生提前卜算,倒霉误将长者棺葬入乱龙地,那些棺用不了多久就都会遭一次贼,被人挖坟掘墓盗走陪葬品。
寻常但凡沾上乱龙地一角的棺木都免不得会有一场灾难,更何况小阮阮还被葬在龙眼处。
有那地力镇着小阮阮的骨灰,压制了小阮阮灵性,小阮阮一辈子都休想修成正果,眼下小阮阮的骨灰被人盗去养小鬼,就是那乱龙地的风水在做怪。
所以原来的地方肯定是不能再埋了,最好,就是按照大黑说的那样去办。
小阮阮与山木最有缘,狐冢位于深山,枣花地又位于枣树下,把小阮阮葬在那个地方,会让小阮阮精力充沛,魂体强壮很多的。”
“原来是这样……公墓里碰上这种风水地,可真就是无妄之灾。不过话说回来,公墓落成之前,老板都不找风水先生看的吗?别人花大价钱买来的墓地,结果却要亲人在死后被人掘坟盗骨灰不得安宁,这未免太缺德了!”
我越想越愤愤不平。
上清看了我一眼,无奈道:“你知道但凡沾上公字的地方,其实都不是很干净么?尤其是公墓这种阴阳交界地。现在的人大多已经不相信什么鬼神乱力之说了,风水这种老东西,在慢慢的消失。
加之大城市人多气盛,镇得住那些玩意儿,城里人接触得少,就以为它们原本便不存在。久而久之,就不再在意这回事了。
至于你说的给公墓看风水,实则能做公墓生意的老板大多自己都是懂行的,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这里面的门道,但他们才不会傻到像娘子一样,没心眼地把所有真相都给都抖出来。”
我心里很不舒服的反问:“为什么啊!”
他一句话点醒我:“世间熙熙往往皆为名利来。”
抬手帮我理了理肩上的头发,他说下去:“公墓原来的地皮就是一片墓葬群,只是里面埋着的棺木都年久无人认领了,上面人让地方管理者把坟墓推了,地收回来,再低价出售出去。
买这片地的开发商碍于地的位置偏僻,不适宜建造小区,就把它建成了一片公墓。对于他来说,左右这块地原本就不值钱,建成公墓也不吃亏,反而还能细水长流地小赚一笔。
他才不会在意地的风水如何,他要的就是别人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他把真相抖出去了,娘子觉得他的生意还能做的成么?”
这么一说……还真就没毛病!
奸商奸商,真把奸字展现的淋漓尽致。
“缺德,实在忒缺德了!”我很正经地和上清说:“怪不得我发不了财,我做生意都是很诚信的!”
他抬手宠溺地弹了下我脑瓜:“这年头,诚信二字,最不值钱。”
我揉揉被他弹疼的脑门,不放心地看向小阮阮:“那阮阮现在该怎么办?”
上清道:“有大黑照顾着她,应该没多大事,晚点就能清醒过来。”
我松了口气:“这就好。”
悬着的心刚落回胸膛里,抱着阮阮的大黑就突然脸一白,身子一震吐了口鲜血出来……
血液有两滴溅在了我的衣服上,我被吓了一跳,慌得说话都结巴了:“大、大黑你怎么了?!”
他也出事了?!
上清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及时稳住了他踉跄的身影,似是早有预料般淡淡道:“还是发作了?”
大黑搂紧阮阮,苦笑笑:“嗯,比想象中来得晚点。”
上清冷了脸:“这就是代价,从来都没有什么起死回生,有的只是以命换命!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