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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重易碎的,风险最高,用紫色签纸。
邪门有怨气的,风险次之,用红色签纸。
不值钱以及被盗可能为零的,风险最低,就用不太起眼的黄色签纸。
剩下几样大概率要被遗弃的到期零星旧物,则用绿色标签做个记号,等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合同期限一到,我就把它们找个地挖坑给埋了!
并且我有合理的理由怀疑送遗物过来的亲属是在走过场,把我这里当烂摊子收拾铺了。
一年两万块钱的寄存金,当年的我还是太年轻了……应该多要些的!
花了两个小时才把所有寄存品的标签给整理对标贴完,还用笔记本电脑按着每个标签的编号备注好了遗物名称,亲属姓名联系电话,以及合同期限,转账记录,加上电子版合同原件。
这样以后再找寄存品的时候,就可以直接打开电脑,输入亲属姓名,系统就会自动调出这件遗物的所有信息、编号、和摆放位置,放眼看去,一目了然。就不用我自个儿再重新跑进来一件一件地查了……
圣人说过,知识改变命运!
善用电脑,事半功倍啊。
上清显然是对我赖以生存养家糊口的事业很有信心,这功德铺修建的超大,原本东西都挤在一间屋子里显得太多太拥挤,现在搬到这儿来了,反而才发现,不过就这一丁点儿而已。
分两层摆,更空旷了,只占了一个屋角。
目前在录的遗物共一百三十二件,大件三十件,总收入,在两千万左右。
争取十年内,我的生意红红火火,能填满这整间屋子吧!
合上电脑,我刚有机会松口气,就听见前头院子里大黄突然汪汪汪激动地嚎叫了起来。
大黄这狗,什么都好,就是太过敬业了。但凡它闲着没事坐在院子里玩,门口飞只鸟他都能嗷嗷把人家魂吓掉。
而上回徐磊来的时候之所以没被他揪住,据小阮阮说,是因为它跟着邻居家的小白跑去邻居家玩了……
碍于它时常多管闲事的前例,这回我没搭理它。
但前一秒电脑放回了桌子上,后一秒我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拿出来一看,手机屏上显示着三个熟悉的字眼,一组合,就是个让人心底很膈应的旧人姓名:许天枫。
上一通电话,应该还是去年春节吧,他打错了……给他爹拜年不小心打给我了。
尽管我们已经两年没见了,他的模样我也忘却了七八分,可一见到他的姓名,我还是会本能地记起他那张黑脸,谁欠他八百万的活祖宗神情……
出于礼貌,我还是接通了这个电话。没办法,谁让我这个人大度不记仇呢!好歹同窗四年,给他这个脸。
“喂。”
刚接通,电话那头的人就冷飕飕地高冷说了句:“出来,接我!”
我:“……你说啥?”
有病两个字就在嗓门眼里卡着了!
他叹了口粗气,要是我没听错的话,电话那头也有狗叫声,且节奏与我家大黄,非常合拍。
他不会在我家门口吧!
“我在你家门口,辛夷巷,四十四号,门前挂着两只彩绘花灯,院子里养狗的这一户应该是你家吧!”
我沉默了一下:“嗯,有事?”
他说:“做生意。”
原本我还想随便找个理由把他打发了,但是他一说生意……我立马就来精神了!
客户啊,给钱的客户啊,不要白不要!
“等我。”
挂断电话,我就匆匆锁上了功德铺的房门,一路小跑着往前院赶了去。
路过厨房门口的时候大黑正好从里面出来,拿着两只大玉米问我:“老妹儿来一根不?”
我摆摆手径直去开门:“来客人了,先不吃。”
“那我给你留着哈?”
抽开门闩,我拍拍旁边大黄的脑瓜子嘱咐它不用再叫了,打开门,抬眼就看见门口立着一名西装革履,气质清冷,眼戴墨镜的男人。
男人双腿笔直,身形颀长,墨蓝色的西装,搭配黑衬衫暗红领带,双手插兜,面无表情。
这么多年了,倒还是喜欢装高冷深沉,上学的时候就整禁欲公子路线,毕业以后这算是,霸道总裁的野路子?
也对,人家的确是如假包换的霸道总裁,人家家里……有矿!
三座煤矿两个金矿。
“许同、”啊呸,都毕业了还叫同学,太不对劲了,现在应该叫……“许先生,好久不见。”
我对着他扯出了个标准的微笑。
礼貌,而不失优雅。
墨镜下的眼睛里瞧不出多少情绪,轻蔑的扫我,然后看向我身后的屋子:“别笑了,你这样笑,特别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