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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似乎触动了皇帝的某根神经，使得他怒火勃发，面色涨红，“怎么？你和柏家一样，瞧不上朕？你又凭什么？只不过一个庶女。”
被这话刺痛，淑妃也倔强起来，“皇上在容妃那受了气，不敢为难她，便来为难妾？到底是柿子挑软的捏……”
她话还未说完，便被一股力道掀翻，随即脸颊火辣辣的疼。
趴伏于地面，淑妃这才觉着怕，怯弱抬头，“皇上……”
此刻以来不及了，皇帝已全无理智，陷入疯魔。
“你说朕不敢？”他仰天长笑，拽起淑妃的头发，把她拉于院子里。
头皮被撤得生痛，淑妃哪受过这种委屈，忍不住哭泣出声。
院子里的奴才皆跪于地面，噤若寒蝉，整个文秀宫便只能听到些许风声和淑妃的抽泣。
皇帝抬起淑妃的脸，见左边自己扇过的地方已红肿，平日高贵的贵女此刻恍若猪头。
他勾起了嘴角，在淑妃完好的右脸上盖上了自己的私印。
“真好看，你，是完全属于朕的，不能反抗朕，知道么？”
“知道。”
淑妃不敢不答应，只能颤抖着求皇帝放过。
她的眼泪止不住的落下，冲花了红色的印记
随后……
“剥掉她的外衣。”
皇帝对侍卫说。
……
“娘娘，皇上离开了。”
宫人把薄毯披于淑妃身上，却得不到她的回应，只好又道：“皇上吩咐，这几天让娘娘在房中静思己过，不能有宫人服侍，奴婢先退下了。”
淑妃的面子里子，算是在这夜丢光了。
看来自己得另谋出路。
想着事情，宫人偷偷撇了撇嘴，面上依旧保持恭敬的退出院子。
这下，整个院子只剩一人。
苏善善静默伫立，刚才发生的一切几乎要让她窒息。
此刻看见淑妃麻木又绝望的神态，她不忍再看，却又不得不仔细观察，以免错过有用的线索。
过了许久，淑妃把毯子拢紧，站起身，似有所觉的望向门口。
苏善善感觉这人的目光似乎穿越了空间看向自己，几乎要藏起来。
却又看她挪开视线，蹒跚向房间走去。
露出的光滑皮肤上，红艳艳的印记鲜艳亮眼，又耻辱得让人作呕。
苏善善一路跟随她进去，看淑妃整理好衣装，擦拭掉所有痕迹。
她走到妆台前，对镜看了半晌。
“皇帝……柏家……容妃……”
淑妃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