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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他们抵达了第一个堡垒点,那是一片较为开阔的原野,附近设置着精妙的法阵,法阵中似牛刀杀鸡般种植着许多蔬菜,其中就有大片的,邵小黎口中的“青龙”。
有些穿越峡谷之后便受了伤的人便留在了石堡中一起进行建设,积累功勋,更强大的人则向着前方杀戮过去,
王族一生下来,便有着要带领满城之人走出这片贫瘠世界的使命。
宁长久与邵小黎踏过了那片幽暗深峡,接着,眼前的世界中出现了一条灰色的长线,这条线像是就像是横亘在南荒之外的红河。
只是这条灰线并非河水,而是一条纯粹到极致的灰,它将颜色涂满了径直经过的所有岩石和植被,辽远得仿佛奇迹。
最初的岁月里,人们停在这灰线之前,不知踌躇了多久,不敢跨越,生怕这是神明划下了诅咒。
如今,越来越多的人越过了这条灰线,前往了更远处。
整个世界也肉眼可见地变幻了模样。
那大片的山岩石壁变成了更深的颜色,整座峡谷也像是被无尽的烈火燎烧而过一样,放眼望去便是无边的焦黑,周围的气温也降了下来,风吹到皮肤上也带着一针刺般的灼痛感。
“老大……前面可是死过人的,要小心啊。”邵小黎低声提醒着。
宁长久点点头,带着她一起走入了那片深峡。
两处的石壁像是被巨斧劈开的,挨得有些紧,抬起头,本就昏暗的天空此刻更是只能看到一线的浑浊灰白了。
这片黑崖深峡之下,有着无数煤球般的怪石,那些怪石活灵活现,像是具有生命般滚动着,只是它们许久才滚动一次,倒是并不伤人。
这黑崖之中的神物也变成了一种身体上满是火鳞的毒蛇,它们藏在许许多多裂开的缝隙里,择人而袭。
宁长久在斩杀了几条火鳞毒蛇之后,血羽君忽然大喊道:“把这种蛇的魂魄挑给我,这种火与我同源,可以助我早日恢复境界,成为宁大爷得力的左膀右臂!”
宁长久也没有拒绝,斩杀了几条毒蛇,挑出魂魄,然后拔起断剑,将它喂给了血羽君。
血羽君吞噬了这几个焰火魂魄之后,满足地叫了几声,它张了张颜色明艳了几分的翅膀,然后重新钻回了朽剑之中。
“这……”邵小黎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到了:“这只鸟是啥?”
宁长久道:“一只妖鸡。”
“原来是鸡啊!”邵小黎一下子放松了些,心想原来这些天老大一直带着神兽啊,她问道:“这鸡能下蛋不?”
宁长久答道:“是公鸡。”
“哦……”邵小黎失望地答了一句。
血羽君听得暴跳如雷,怒道:“有本事你给我找只母鸡来配种!”
宁长久淡淡地看了它一眼,血羽君觉得给自己找老母鸡这种事,宁长久说不定真做得出,他立刻改口,说自己方才只是玩笑。
这片黑崖不算多长,其中袭击过他们的生物也不过六七种,屈指可数,这些生物大都带着一些火焰的气息,倒是让血羽君大快朵颐了一番。
饱食之后,血羽君也不解道:“这种火应该至少是浅层的地心岩浆的火,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低级生物身上?”
宁长久道:“或许是因为这里本就是地底世界,这峡谷的另一头,可能就是一片岩浆。”
剑经之灵点头道:“那些怪蛇的鳞片对于你的剑道也有帮助。”
说话间,宁长久也看到几个修行者在捕杀这些火蛇,装入储物袋中。
邵小黎有些怕蛇,只是默默地跟在他的身边。
越过了黑崖,又是一条线。
这条线比先前的要长许多,其中的色泽也更暗一些,望上去与周围的环境相融,倒是看不出太大是区别。
两人越过这条线,继续向着更远处行进。
期间他们曾经去过一个石堡,取过了一些水和食物,比他们更早到的几个修道者对于邵小黎很是好奇,也有人明知故问着邵小黎的青铜小剑现在什么成色了。
邵小黎闻言之后捂了捂自己腰间崭新般的小剑,一言不发。
这柄青铜小剑可以感知到每个修道者的精神波动。
断界城的人与生俱来便有超乎常人的精神力量,而杀人之时,精神波动也会存在于一个特殊的频率,每当青铜小剑对此有所感知,就会吸取死在这精神力下的怪物的血,使得其颜色加深。
来到此处的行渊成员,腰间的小剑都呈现着一种偏近于黑的青色了。
邵小黎也委屈,心想老大太厉害了,根本不给自己出手的机会,我也没办法啊……
她撇了撇嘴,道:“要你们管?”
其余人心中也有数,王族之中偷偷喜欢邵小黎的人也不少,或许是他们一路上庇护,小姑娘才可以安然到此的。
有人讥诮道:“小黎啊,不如让我娶回家做媳妇吧,我和你说,那隗元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今日最先踏足冰原的,定是我,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啊。”
邵小黎理也不理他,看上去像是个冰山小美人,冷傲极了。
她喝过了水,简单地吃了些东西。
她偷偷看了一眼宁长久,宁长久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需饮食。
出了石堡,邵小黎与宁长久来到一处僻静无人的山谷之中,邵小黎忽然从袖中偷偷取出了一些粮食,然后连带着腰间的水壶一起递给了宁长久。
宁长久确实不太需要饮食,但他也没有辜负邵小黎的好意,吃过了干粮后
接过水壶,手不经意间将水壶转了个圈,然后小饮了一口。
邵小黎看着他的小动作,不满地鼓了鼓腮。
“如果这里是一片地心世界,那么这么广阔的领域,到底是花费了多少时间才铸造而成的呢……”休息之余,剑经之灵也不由感慨道。
血羽君今日吞噬了许多魂魄,精神十足,嘲笑道:“你这本破书平日里还给自己标榜博学,难道你不明白须弥纳于芥子的道理?若此处是一方神国,那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解释。”
剑经之灵冷笑道:“神国需要神柱才能支撑,神柱何在?更何况神国皆超然于世外,哪有这般残破的道理?”
血羽君道:“说明那国主死了呗。”
剑经之灵反驳道:“若是国主身死,那神国的底部便会崩坏,只留下上层的顶尖力量维系,这同样不对。”
血羽君对于这些知之甚少,也不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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