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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重和付义看似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但是每一句话都是字字入心,别有心意,听者会意。
关重脸色微红,歪头抹唇,对这一试探甚是满意,果然付义还是年轻气盛,到底还是没有守住良知,上了关重的船,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这心术不正的青年?
“哟,不自量力,话可不要说的太满,婶子我什么样的没见过?先别说那些歪脖子话,你还不快进来,正好婶子这床腿子有点松动了,你还不给婶子修一修。”
关重言语轻佻,摇着头扭着胯进了正屋。
付义心领神会,这付义昨日就体会过了关重的魅力,一晚上胡思乱想,早就等不及了,一溜烟儿的跑进了关重这屋。
简陋的小院,孤男寡女,一个是频频出墙风尘女,一个是无德无良浪荡男,这屋里便又上演了一场蝇营男女的欢愉。
一场风月过后,付义初尝禁果,少年初食人间味,心中翻涌,胡想连篇,美人入怀,心下便没了要走的意思。
“婶子,小子的表现可满意?日后想和婶子日日欢愉,可否?”
“婶子满意是满意,但是你也不能常来啊。别忘了,我已为人妇,你则是寄人篱下,你可要搞清楚了,你是在偷腥。”
关重言语犀利,态度急转直下,比刚才冷淡了许多。刚才还妩媚妖娆、轻言轻语的美妇,忽然间变得翻脸无情、尖酸刻薄,这表现多少有点初入青楼的男子模样,提起裤子不认人。
“那婶子可有什么好办法让我能留下来?”
付义倒像是乞求的一方,连说话都没有底气了,小声的继续问道。
“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真的当老娘是免费的馒头?你可以随便吃?老娘也是看你可怜,多留你几日,你这小子自己泼皮,上了我的床,吃了着油头就偷着乐吧,你还想永远留下来?想的美?你难不成想让你实心大叔白养你一辈子?他即使有那个心,身体也没那个机能。不过,话说回来,他但凡像你一样,懂一点风月之情,身子骨强点,我也不至于和你这毛头小子灯下黑,走这花墙道。”
关重坐在床头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梳着头,语气还是冷冷的,一点也没有给付义留面子。
“婶子倒是冷漠,合着我是烧火棍子一头热,婶子倒是提起裤子不认人了?”
“呵呵,你这后生说话好生没理,你把我污了,你占了这便宜,反倒回头来说我不认人,数落我的不是。你要真想留在这里?也简单,我家隔壁就是一个破旧小院,那孤寡老婆子早打算出手卖掉了,你只需给上一辆银子就可以把它买下来,这样你不就在我家旁边安家了吗?然后你再找一个可以谋生的行当,一天不用赚太多,赚上个几钱几文的,先养活了自己,这样你不就能和我长来长往了?反正我这门也不关着。”
付义听完低下了头,关重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轻描淡写,但对付义来说简直就是登天,付义如果有那个本事,也不至于流浪街头乞讨为生,付义脸色泛红,一时间羞愧难当,竟也无言以对。
“呵呵呵,难了吧?您别看你实心叔没本事,人家起码有这四间破瓦房,一座破落院,起码还有个砍柴的营生,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能给我口饭吃,不至于像你一样,流落街头。你呢?你自己还得等着别人救济,还差点被人贩子抓去,连你自己的养活不起,怎么养活的了我?难不成你要杀了你实心叔,鸠占鹊巢?我想除了这条路,也没什么法子了。”
“你!”
关重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一字一句的强调,付义虽然认为这是关重的调侃,但还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行了,别乱想了,赶快穿了衣服,和我去西侧房,把那屋收拾收拾,不然你实心叔回来,看见你什么都没做,反倒让他起了疑心。一会儿,收拾完西侧房,你在蹬着梯子上房,把那几块歪着的瓦片弄齐整了,也算你出了苦力。干完这些,你就用脚在这门楔上使劲踢一脚,假装干活受了伤,明日便又可在家中休息,也可来我这正屋玩玩。你要是不想,就当我没说这事。”
关重本就对付义是一时之兴,只因为那后街小李和王小子这段时间不在,拿这付义当替代品,没想到这付义尝了禁果之后一发不可收拾,不仅对关重言听计从,还萌生了更大的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