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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成微微皱眉,双手撑到后面,整个人向后仰,喉结、下颚的线条勾勒明显。
整个人颓废到像是中世纪最后的没落贵族。
他开口的声音却干净澄澈:“也不是傲娇。”
地下室没窗,外面纵然已经下起了大暴雪,两人依然毫无察觉。
“那是什么?”齐弦无意识地摆弄着手上的丑兔子。
宫成喉结滚动,猛地直起腰,他说:“没什么。”
齐弦发现他不肯配合,也不愿意多说与司茶有关的任何消息,齐弦觉得有些没意思,他把丑兔子放下后起身:“走了。”
临走前贴心的帮宫成将灯关上。
很快,地下室再次陷入黑暗之中,宫成自己轻声开口:“怕把她吓跑。”
他自认不是光明磊落之人,他就像藏匿在黑暗中的虚幻,不该见到光。
走出地下室齐弦才注意到外面狂风呼啸,暴雪簌簌落下,他眸色深了几分,脚下步子也开始逐渐加快。
刚刚走到二楼楼梯口,便看到邹琪走过来。
齐弦停在原地,轻轻偏头露出好看的笑容,就像是暴雪中的一抹灿烂阳光,邹琪忍不住的也跟着笑,她边笑边说:“想去院子。”
“怎么穿得这么少。”齐弦上下扫了扫邹琪。
邹琪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登山服,以及棉鞋棉手套,她甚至戴了棉绒绒的帽子。
邹琪再次抬头,迟疑几秒后说:“你管这叫少?”
齐弦走上前揽住她肩膀,推着她回房:“回去围上围巾再出来。”
被他推着走,倒是不费力,邹琪就这么回了房。
等邹琪找围巾的间隙,齐弦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手指在上面轻轻滑动,随后笑了声:“迟垣被你打断了?”
邹琪僵硬/在原地,手里拿着围巾不知所措。
过了会儿,她才嘀咕着:“你们男人之间怎么什么都聊啊。”
“倒也不是。”齐弦笑着将手机收起来,他走过来,从后面抱住邹琪,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脸贴着她的,过了会儿亲了亲她。
没等到齐弦后面的话,邹琪挣扎开,小跑到不远处给自己围围巾:“好了,我们快出去。”
齐弦惯着她,就这么跟在她身后出了门。
东北的冬天,寒风刺骨,雪花扑面而来,很快,两个人的眉毛、睫毛上都挂着雪。
齐弦低头,看到邹琪像是小精灵那样在漫天大雪里旋转,时不时地抬手去接落下的雪,他拿出手机拍了张。
女孩儿刚好停下来看他,笑盈盈的,就这样,这张照片永远留在齐弦的手机里。
外面实在太冷,邹琪玩了会儿跑到齐弦旁边,搂住他胳膊,柔声道:“我们回去吧。”
两人刚一转身,就看到落地窗前站着的宫成,他手里夹着烟,刚要点,在看到他们后有些尴尬地耸了耸肩,随后转身离开。
邹琪依然挽着齐弦往回走。
回到别墅内一阵酒香传来,齐弦唇角弯了弯:“宫成在煮热红酒。”
邹琪眼睛亮了亮,她还没喝过,有些期待。
室内温暖,壁炉燃燃,邹琪捧着暖手宝坐在地毯上,齐弦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
而宫成,自己守在厨房里,看着砂锅内冒着泡泡的红酒,终于,他忍不住了。
拿出手机对着锅拍了张照片,又把照片发给司茶,配字是:“想喝吗?”
对方的消息很快回复过来。
“哇,你在煮热红酒?好厉害。你怎么什么都会呀。”
看着她的回复,宫成脸上一烫,抬手摸了摸自己胸口,只觉得心里像是迎来一场盛大烟花秀,现在是余韵,在胸口震动。
“我来长春了,要不要过来?”
几秒后,像是觉得这话不妥似地,又解释道:“我朋友一家也在,嫂子性格很好。”
迟迟没等到司茶的回复,宫成眉头微蹙,想了想又说:“你不是想做殡葬题材的剧本吗?嫂子开纸扎店,你可以来和她聊聊看。”
很快,那边司茶回了语音消息,她说:“你家在哪里呀?我刚刚在化妆。”
宫成这才放下心来,知道自己刚刚想多了。
他把定位发给司茶后又说:“我去接你吧。”
“那太好啦!我不用等车啦。”司茶语气很愉快,就像是冰上跳跃的小精灵,带着鲜明的活力。
宫成只觉得她的活力,像是在他这潭深水中洒下金粉,每当月亮升起,月光照/射/而来,湖面波光粼粼,很是生动。
红酒煮得差不多了,他将火关好。
臂弯搭着大衣,宫成走出厨房,路过齐弦和邹琪时说了句:“我去接人,你们饿自己订外卖。”
“接谁?”齐弦无聊的手指勾着邹琪头发。
“司茶。”宫成说完大步离开,大衣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摆晃。
齐弦砸吧砸吧嘴,好半晌才说:“开着海王车去接白月光,妙,实在是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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