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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秦深那张得意的脸,王天明恨不得一拳砸过去,太欺负人了,没见过这么睁眼说瞎话的。
不过现在不是闹掰的时候,钱还是要尽量讨回来的,再不济也得将欠条废掉,不能白白承担这笔庞大债务。
话说就算欠条废了秦深也没吃亏,甚至还赚了两美女。
王天明忍着心中郁闷,顺手撕掉欠条强颜欢笑道:“殿下,咱俩的债务一笔勾销行不行,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
秦深摇头道:“那不能,亲兄弟还明算账呢,钱的事必须说清,否则伤感情,你撕了欠条也没用,一式两份呢,说吧,什么时候还钱?”
“你……”王公子何时受过这种鸟气,忍无可忍便不想再忍,挥拳就要打人。
秦深忙将脑袋凑过去,嚣张的指着头顶说道:“往这打。”
你特么敢打我就敢躺,这里可是东宫,殴打当朝太子可就不是钱能解决的事了。
王天明知道殴打太子的严重性,无奈收回拳头,咬着后槽牙说道:“那把两名美女还给我总行吧。”
钱都不给了礼你好意思收吗?
秦深还真好意思,笑道:“你说你这人,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往回要的道理,真还给你不是伤了你王公子的面子嘛。”
论胡搅蛮缠,王天明哪是秦深这个滚刀肉的对手,没几个回合便被气的七窍生烟,甩袖离去,临走时还不忘放句狠话。
“秦深,你给我等着。”
目送王天明离去,韩林担忧的说道:“殿下,这样得罪王公子真的好吗,他可是大都督的亲孙子,太后的侄孙。”
秦深冷哼道:“那又如何,是他算计咱们在先,咱们只能算正当防卫,另外最近想算计咱们的人肯定不少,王天明只是出头的橼子而已。”
“所谓打的一拳开,免的百拳来,这第一击咱们必须严厉反击回去,让那些蠢蠢欲动的人知道得罪寡人的下场,否则稍微露出点软弱,后面的日子甭想消停。”
“你现在就去,让刑部,大理寺,御史台各派两人过来,立刻马上。”
韩林问道:“殿下找他们干嘛?”
秦深摇头道:“别问,就说找他们有事。”
具体原因还真不能说,说了那些奸滑如油的官员就不会来了。
就目前这态势而言,东宫和大都督府打架,官员们肯定站大都督那边。
果然,听说太子召见,几个衙门的官员相互推诿,没人愿来,衙门主官无奈,只好派出几个平时不受重视的小官过来。
六名官员,官职最高的也才正七品而已,放在京城实在不够看。
秦深也不在意,带着六人和百名亲卫直奔五军都督府,指名求见大都督王奎。
王奎接到消息亲自出迎,行礼拜道:“殿下屈尊前来,实在让大都督府蓬荜生辉啊。”
说完还朝身后的属下使了使眼色,让他将某些敏感的东西藏起来,可不能被太子看见。
谁知道这小子是来干嘛的?
“大都督是长辈,亲自出迎实在让小侄受宠若惊呐。”秦深同样笑的很灿烂,闲扯几句顺着王奎的指引走进大厅。
对于秦深的到来,王奎脸上写着明显的不欢迎,茶都没上来便直奔主题道:“不知殿下前来……”
秦深取出欠条递给王奎笑道:“有句话说的好,孙债爷还,天明欠我的钱您看……”
王奎接过欠条一看当场炸了,拍着桌子吼道:“这个逆孙,怎么能?他借那么多钱干嘛用?”
秦深小心翼翼的抽回他手下的欠条笑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东宫最近穷的都揭不开锅了,大都督您看……”
王奎的老脸瞬间抽成一团,亲自送上茶水赔笑道:“殿下有所不知,大都督府也穷啊,要不殿下体恤体恤老臣,将钱给免了,您又不差钱。”
想屁吃呢。
秦深灿烂的笑道:“大都督为朝廷效力多年确实劳苦功高,加上小王又是晚辈,这样,千分之五的日息免了,您还我二百万就成。”
王奎:“……”
那也是巨款呀,能不还吗?
秦深一看王奎表情就知道这死老头打什么主意,拍着桌子指着刑部大理寺御史台的官员说道:“三法司的官员可都在这呢,你可不能赖账。”
六名官员相互对视面面相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知道跟太子过来没好事,今天这事不管成与不成,回头都得被大都督惦记上,以后不知有多少小鞋等着自己。
该死的秦深,这不坑人嘛。
欠条在秦深手里捏着,王奎想发飙也提不起底气,只好赔笑道:“殿下就别为难老臣了,您前几天卖画赚了那么多,还在乎这二百万?”
秦深提高声音近乎咆哮道:“你还有脸提卖画的钱,那钱我还没捂热乎就被逼上交了,这事别人不清楚您老能不清楚?”
“不行,越想越气,日息不免了,韩林,拿纸笔过来,我算算这几天的利息是多少。”
韩林递上从东宫带来的纸笔说道:“利息每天五千两,还用算吗?”
秦深边写边说道:“不是你那么算的,第一天是五千两,第二天要把这五千两加入本金,根据本金重新算利息,第三天以此类推,到了第七天,本金就变成了二百万加前七天的利息,我算算啊。”
这不就是驴打滚,利滚利嘛。
王奎不干了,抓住秦深的手赔笑道:“算了殿下,咱们聊聊二百万的事吧。”
秦深收笔笑道:“这么说大都督是打算还了?”
王奎摇头道:“不还,没钱。”
两人继续扯皮,几个回合下来秦深竟有些招架不住。
王奎是什么人,宦海沉浮数十载,道行比王天明那个愣头青可深多了。
秦深见拿之不下,果断抢过韩林手中绳索,抓住一端扔向房梁,又打了个死扣搬来凳子说道:“大都督,这可是你逼我的,今要是不还钱我就吊死在你大都督府了,人生自古谁无死,吊死总比穷死好。”
说完双脚一蹬,椅子落地,秦深双脚吊在半空开始晃荡,脖子更是被绳索勒的窒息,舌头吐出老长。
这是真吊啊。
王奎傻了,顾不得多想连忙上去抱住秦深双腿用力往上推,同时说道:“我还,我还还不行吗,现在的年轻人咋都这样?”
纸笔绳索外加三法司官员,准备的够充分的。
秦深却抓着绳索不愿下来,问道:“啥时候还,给个具体时间。”
王奎斟酌良久才说道:“一个月,怎么着也得二十天,筹钱需要时间呐。”
王府家大业大,这点钱倒是能拿出来,但不能拿的太痛快,否则别人一看,吆喝,原来王家这么有钱。
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嘛。
秦深笑道:“可以,但你得重新给我写份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