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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舒：“语文和物理吧。”
霍远舟：“写完了吗，写完了借我抄一抄。”
孟舒一愣，瞬间慌张起来：“我去！我忘了！我物理还没写完！”
霍远舟：“那就是语文写完了？给我抄抄。”
“……”孟舒一脸无语。
霍远舟见状问：“怎么了？”
孟舒不解：“你成绩不是比我好吗，你自己怎么不写？”
霍远舟贱兮兮地说：“不想写。”
孟舒现在很想扇死他，用力把语文练习册扔了过去。
霍远舟笑：“谢谢啊。”
孟舒：“滚，别打扰学渣奋斗。”
霍远舟笑了笑。
宋行深给孟舒讲过的内容，孟舒大多都还记得，勉勉强强能做出来几道，磨了许久，还剩下最后两道题。
一道过程会写，答案算出来怎么看都不对劲，另一道直接就是不会写。
孟舒一遍又一遍的算，每算一遍额头都夹得紧一点，霍远舟语文都抄完了，她还在原地踏步。
霍远舟看她苦大仇深地模样，问：“研究什么呢，这么痛苦又投入？”
孟舒皱眉：“你过来看看这道题，为什么我算的答案会是个负数？”
霍远舟凑近看了一遍她写的过程，说：“公式变换错了。”
“啊？”孟舒重新看了一下公式，发现真的错了，皱了一晚上的眉头终于舒展，“我说呢，明明是按部就班做的，怎么一直不对。”
霍远舟感叹：“这题简单的跟送分的一样，你还抓不住，也太笨了。”
孟舒：“起点比较低，没办法，我争取下次不再犯同一个错。”
霍远舟拍拍她的小脑袋：“知错就改，态度很好。”
孟舒和霍远舟拉开距离，防备地说：“别碰我头。”
霍远舟挑眉：“怎么？”
孟舒口齿清晰地说：“靠近渣男，会变得不幸。”
“嘶——”霍远舟眯眼，“孟小舒，你这样会失去我的知不知道？”
“失去就失去，矫情什么玩意，”孟舒语气无波无澜，“离你远点，我才不会被你的鱼误伤，希望你为兄弟着想，毕竟我还想多活几年。”
霍远舟看了她几秒，“哼”了一声：“无趣。”
“哎，你等一下。”孟舒突然叫住他。
“干嘛？”霍远舟那股子傲劲上来了，漫不经心地问，“你不是让我离你远点？”
孟舒变脸很快，嘿嘿一笑：“不着急，先来替兄弟看看这道恶心的物理题。”
霍远舟：“……”
上着自习课，两人实际说话声音并不大，霍远舟倾身看题，和孟舒靠的也比较近，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凑一起说什么悄悄话呢。
孟舒因为和霍远舟争辩，手肘撞到了身后的桌子，她回头刚好对上宋行深冷淡地目光。
这目光好像有实质一样，冰的孟舒心一颤，她觉得可能是自己打扰到宋行深，让他烦了，低头抿紧唇，小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宋行深没说话，垂眸继续写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