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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唐念笑得格外的欢乐,看着他慌张失措的样子,更是笑到停不下来。
“娘子。”沈君柏僵着身体,怨念十足地看着唐念那激动的样子。
“咯~咯~咯~”
小苹果也咧嘴笑着,努力的转着脑袋,看着笑弯了腰的亲娘,眼睛笑弯成月牙。
“别动。”沈君柏努力的抱着小苹果,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你女儿都在笑你。”唐念看着他们父女两个,笑的更欢了,眼看着沈君柏急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唐念这才伸手,轻松的就将女儿抱在了怀里,小姑娘的‘咯咯’的笑声,听起来格外的治愈,她轻点着小姑娘的脸蛋:“你看看都把你爹吓成什么样了,还笑。”
“咯咯~”小姑娘挥舞着手,以为亲娘在跟她玩呢。
“傻姑娘。”唐念越戳越有劲,肥嘟嘟的脸,跟那棉花糖似的脸蛋。
突然,她的手被沈君柏抓住,唐念不解的看着他。
“她疼。”沈君柏认真的说着,亲眼看着那小脸一陷一陷的。
唐念茫然的低头,看着笑的开心的小苹果,抬手拍上了沈君柏,继续戳她软绵绵的脸蛋道:“我又没用多大的力,你也来摸摸,可软乎了。”
“真的不疼?”沈君柏担心。
唐念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直接抓着他的手道:“我又没用力,再说了,你闺女疼不疼,她还不知道?真弄疼她了,还会笑的这么好看?”
“来,试试。”唐念将他的手指放到她的脸蛋旁边,道:“试试。”
“我的手太粗糙了。”沈君柏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和她白嫩的脸蛋,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果果,看看你的傻爹爹。”唐念抓住他往回缩的手,认真看着他道:“我们的女儿,你真的不想摸一摸?”
沈君柏没有再拒绝,而是顺着唐念的力道,当指腹碰到女儿的脸上时,沈君柏的瞳孔微缩,不可思议的看着唐念。
唐念笑着点头:“是不是很软?软的跟棉花一样?”
“比棉花还软。”沈君柏点头,指腹上那柔软的触感,他根本不敢用力,生怕一用力,就弄疼她了。
“哈哈哈~”唐念乐呵的笑着,道:“你是不知道,我每回摸你女儿脸的时候,娘都要说我,说我拿女儿当玩具玩,可是,女儿的脸这么软,我不多摸摸,那多划不来,对吧?”
“娘子说的对。”沈君柏的指腹轻轻滑过女儿的脸蛋,小姑娘还以为他在跟她玩呢,拿着他的手指可劲的在研究。
“以后,娘再说我,你可得替我说话。”唐念抿唇微笑着。
“好。”沈君柏一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被女儿当玩具,他看着唐念,认真的说:“娘子,辛苦你一个人生下我们的女儿,我这个当爹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唐念直接上手,捏着他的脸问:“我一个人生下我们的女儿?你确定?”
唐念睨着他,那眼神仿佛在问:我一个人,能把女儿生下来?
“我说错了。”沈君柏立刻反应了过来,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你怀孕的时候,我不在身边,生孩子的时候也不在身边,如今孩子都已经三个月零二十二天了,我才见到你们母女。”
“她还小不记事,等她长大了,你能常常陪在她身边吗?会保护她,会将她当成眼珠子,会永远护着她吗?”唐念问。
“当然。”沈君柏连犹豫也不曾,他道:“我这一辈子,都会护着你们母女俩个,安宁喜乐。”
“那不就得了,我生孩子不在,带孩子也不在,那以后就好好补偿我们。”
唐念伸手抚着他紧蹙着的眉头,视线落在他布满血丝的眼睛,眼底带着心疼,她将女儿放在床上,拍了拍床边的空位,道:“来,今天归你负责哄睡女儿。”
“好。”沈君柏轻手轻脚的爬上床,侧身躺着,女儿手舞足蹈的,似不知疲惫,唐念温柔的半撑着脑袋,岁月静好。
“来,我给果果唱儿歌。”唐念轻拍着果果,小家伙的手渐渐安静了下来,在唐念温柔的儿歌声,长长的睫毛眨呀眨的。
“你也闭上眼睛。”唐念看着眼睛痴痴看着她们母女两的沈君柏开口。
“不。”沈君柏摇头,他第一回听唐念唱儿歌,温柔的语调,很好听,且让他昏昏欲睡的。
唐念的手直接覆上他的眼睛,道:“快睡,不然的话,女儿都要被你吵的睡不着了。”
随着她的手覆上他的眼睛,属于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传入鼻中,她道:“不许睁开眼睛,不然的话,我就不高兴了。”
“好。”沈君柏应声,唐念这才继续唱着儿歌,一首儿歌还没睡完,就听到沈君柏已经睡了。
唐念低头,小苹果也睡的香香的,她吹灭了蜡烛,继续哼唱着儿歌,听着他们父女两个的呼吸声,这一觉,睡的格外的香甜。
夜,唐念给小苹果喂奶完之后,习惯把小苹果换上尿不湿,再将她送到空间里,随即再抱着被子呼呼的睡过去。
刚睡过去,就被推醒了,耳畔是沈君柏慌张的声音,道:“念念,果果呢?她不见了。”沈君柏在床上摸了一圈,也没有摸到女儿。
还担心女儿是不是掉床底下去了,可是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她睡的香着呢。”唐念迷糊的回答着,闭着眼睛继续睡,突然,她睁开眼,看到沈君柏着急寻孩子,她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她把孩子放空间里了。
唐念拉着他的手道:“你别着急,孩子没丢,也没有被抢。”
“行,我知道了,那我们继续睡。”沈君柏拉着她的手继续往床上躺,真不找孩子了。
沈君柏就像是八爪鱼一样,将她整个人都揽在怀里。
唐念听着他的心跳声,不由的问:“你不好奇,我把孩子藏哪里了?”
“只要孩子平安,为什么要好奇?”沈君柏微笑着,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外面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睡了几个时辰的他,精神格外的饱满。
“你,你……”唐念看了一眼这床,提醒道:“这和家里的炕可不一样。”
家里的炕,随他怎么造都行,但眼前这架子床,肯定不耐造。
“念念,不仅我想你,它也想你了。”沈君柏眼巴巴的唐念,深邃的眼睛里,盛满了对她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