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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肖河以雷法破除掉鬼王,众人皆是欢欣鼓舞,刚才的颓丧之色也一扫而空,程青兰眼中更是绽放出赏心悦目的光芒。
其实刚才她虽然是大义凛然地站在同门的角度,劝说特殊小组成员留下,但在她心底却是有一份不敢明说的情愫,这也是让她绝不可能抛弃肖河离开的缘由之一。
这时候最失落的莫过于汪天杰了,他本以为肖河定会死在长发男手中,那样一来就算自己背上逃兵的骂名,也好过肖河壮烈牺牲。
但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肖河竟然毫不费力地击破了长发男的攻击,看着喜气洋洋的众人,此刻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长发男在略略失神后,脸上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他既然有反叛师门的野心,自然不止这点手段,“小子,就算你会雷法又怎样?今天你还是要死!”
说着话,他伸手一招,角落处一张黄色大幡便飞跃到了他手中,“这本来是我为那老东西准备的,今天就先用你的命来祭我的白骨幡吧!”长发男眼中射出一道狠戾的光芒,寒凛冷冽。
肖河淡淡扫了那所谓的白骨幡一眼,只见其长约一米五六,幡体是由某种动物的骨节炼制,而黄色幡旗上则是以血液,刻画着无数骷髅图案和密密麻麻的邪门道符,粗略一看确实有些瘆人。
看得出来这白骨幡并不是现代的产物,应该有数百年了,再加上他察觉到了其上面的尸气,是以不难猜到这应该是长发男,从某个邪门歪道的坟墓之中挖出来的。
而程青兰和特殊小组成员没有肖河的修为,此时只是看了那白骨幡一眼,就感觉自己灵魂遭到了猛烈的攻击一般,顿时头晕目眩起来。
若不是肖河给予他们的玉符,突然发出一道青光,可能不少人当场就会晕厥过去。
肖河嘴角勾起一丝戏谑,不以为意地说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本事呢?原来只是弄了个死人的物件啊!凭你这点能耐,只怕还驾驭不了这只幡吧?”
幡类法器在岐伯传承之中也有记载,一般都是为邪门术士所用,由于是用人血和动物骨头炼制,是以属于精神攻击法宝。
凡人只要看一眼,就会短暂魂魄受损,继而昏迷,即便是会道术的道士,应对它也很是棘手。
但是长发男手中的白骨幡,并非他自己亲手炼制,掌控度就远远不如其原主人,充其量只能发挥三分功效而已。
长发男子眉头一拧,显然是被肖河说中了,这白骨幡确实是他在一座宋代古墓里找到的,本来是想凭借这法宝给肖河压力,震慑住肖河,没想到肖河却是能直接道出自己的弱点。
但转瞬,长发男脸上的惊愕尽消,取而代之的是满脸阴狠:“呵呵,小子,算你有些见识,你既然知道这么多,应该也知道血祭吧!”
血祭?
肖河听到这两个字,当即不再给长发男继续动作的机会,猛地弹出数枚银针,同时脚尖一点地面,神鬼步发动,一抓探向长发男脖子。
“呵呵,晚了!”长发男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洒到黄色幡旗之上。
舌尖血是人体最为精纯的气血,正如长发男所说他要施展血祭,所用的不是他人的血,而是施术人自身的精血。
所谓血祭有点类似于,当初肖河借用自身真气与真刚剑建立联系的方法,当日肖河为了一剑斩杀黑川,而修炼了真刚剑法第四式,但是苦于没有高深的剑道领悟,于是便用自己的真气时时与真刚剑贯通。
这长发男此时所用的血祭也是如此,用自己的精血来与白骨幡更好的融合。
“哗哗!”长发男的精血一沾染到幡旗上,便被幡旗所吸收,速度之快就像是一头饥渴数百年的恶鬼一般。
旋即,长发男将白骨幡猛地往地上一杵,一道黄色屏障瞬间出现在他身前,将肖河的三枚法针一一拦下。
肖河紧随其后的一抓,也在这黄色屏障上吃了亏,就如同是一爪抓在了合金钢板上一般,只是在那黄色屏障上留下五道爪痕,却是没有破除黄色屏障。
长发男狰狞一笑,“这回看你还不死!”说着话,他将白骨幡横起猛地朝肖河扫去,幡旗上瞬间流转出黄色的锋芒,就像是死神的镰刀一般。
锋利无比,削骨噬魂。
这一扫之威,单杀伤力就不比黑川当日的斩击差到哪里去,而且其还是邪道法器,若是被斩到所造成的伤害,将十倍于黑川的太刀。
“肖河,小心啊!”原本已经放下心来的程青兰,再次紧张的叫喊出声,这长发男的难缠程度远超她的想象,现在的她即便是隔着十几米远,都能深深感受到那白骨幡上的噬魂感觉。
其余特殊小组成员,此时也无不为肖河捏一把汗,这样的战斗已经不是他们能够参与的了,身手无效,刀枪也无效,他们只能望洋兴叹。
汪天杰此时却有一股快感,仿佛他心中隐隐盼望着肖河能够吃亏,自己这回被折腾得这般狼狈,若是肖河还毫发无损,他以后还怎么在警署立足?
面对长发男的迅猛一斩,肖河一边施展神鬼步急速往后掠去,一边发动玉戒指,形成一道法术屏障来抵挡。
“咔嚓!”一阵脆响传来,尽管肖河闪躲的速度已经非常快了,但还是被长发男斩在了屏障上,道术屏障瞬间出现了裂纹,摇摇欲碎。
长发男眼底染上一抹阴鹜,薄唇勾起抹嗜血的冷笑,“给我破!”
刹那间,白骨幡竟然诡异的暴涨三分,再次斩击在肖河的法术屏障之上。
“哗啦啦!”肖河的屏障终究还是碎了,长发男劈势不减,势如破竹一般朝着肖河当头斩下。
“一击,自己只需要一击,就能将此子一击毙命。”他心中兴奋地想着。
此刻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要啊!”程青兰眼中已经闪烁着泪珠,她奋不顾身朝着肖河扑去,却是被身后的成员死死抓住。
“组长,不可,你去只会给肖馆长增加负担。”
“逃,赶快逃,姓肖的坚持不了多久了,再不走我们全都要完!”汪天杰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众人心中也生出一股退意,人毕竟都是怕死的,尤其是面对他们闻所未闻的恐怖存在之时。
这时,突然有人惊呼,“快看!肖馆长出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