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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果,给硫克100分!”太宰治“啪”地打了个响指,“二号0分。”
二号:“你还真是有够无聊的。”
太宰治:“比不上你。”
发送完邮件,硫克抬头问:“没有侦探社的社长,侦探社还能接收新人吗?让敦君控制异能力的关键是那位社长,不是吗?”
“啊呀,硫克你猜到了啊,”跟二号斗嘴的太宰治睁圆眼睛,“只要先让二号去解决社长身上的污染,再让与谢野进行治疗,就万无一失了。”
“他的异能力不会让社长变成烂泥吗?”
“不会的,二号跟社长同为沼泽人,不会出现那种情况的啦。”
“听起来,沼泽人里同类相残是禁止项啊,”硫克感慨,“还真是相当进步的种族。”
毕竟连人类都做不到禁止同类相残。
硫克:不,说到底,能做到同类相残的物种当中,也就是人类最出名了。
“‘既是为了帮敦的忙,也是为了让二号跟织田君在侦探社立足,就拜托二号去叫醒那位社长喽’,”头发微卷的鸢眼青年表情浮夸地扮演刚才的角色,转脸嫌恶地吐槽,“他以为他是谁,居然敢对本太宰大人颐指气使的,啧,一定要给他颜色看看!”
“……是吗,我还以为硫克君说话很正常,”铁锈色发色的男人恍惚,“原来在太宰耳朵里很过分吗?”
二号:……
二号:“织田作,这个时候只要说‘没错,我会支持你的太宰’就可以了。”
“是吗,我记住了。”
“……”
“没错,我会支持你的太宰。”
“……已经太迟了啊,织田作,这句话还是留在下次再说。”二号因为友人不合时宜的应援,耳根泛红,埋头往前快走。
“好的。”
“织田作”:……青春期?
“不过,那个满嘴跑火车的家伙有一句说对了,”形似太宰治的人站在逐渐听见人声的晚香堂正厅门口,他眼眸低垂,似有无尽漆黑绝望蕴含其中,但当他眼睛上挑,一切又像虚幻之花消失殆尽,“现在只有侦探社是我们的容身之处了,织田作。”
“……我会支持你的,太宰。”
“啊,谢了。”
他推开门,正式出现在侦探社的所有人面前。
本体哟,现在我算是比你幸福了。
晚香堂,艾利斯的房间。
“哇哦,调查员比我想象中还能干,这笔钱花得不冤枉。”视频中的菲兹杰拉德接收完艾利斯发过去的信息内容,满意地颔首。
“实际上,这件事继续深挖下去就完全是日本政府的丑闻了,”艾利斯认真地提出自己意见,“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日本政府会想要我们插手,他们自己不想掩饰吗?”
“亲爱的弗拉明戈,既然写了那么出色的侦探小说,你对现实的政治要更加敏感一点,”菲兹杰拉德开了瓶香槟,心情很好地解释,“丑闻、拒绝本地人插手、要求外人查清,累积这些要素很容易就能得到一个指向。”
“有人想要捅破政府的遮羞布,把我们当作工具利用,”菲兹杰拉德摇晃着酒杯中的澄澈液体,兴致盎然,“当然还有便利处理掉知情人的意思,不过弹丸之国的思量也就这样,接下来只要艾利斯将证据传过来,我就可以直接压迫整个日本政府。”
“证据的话,硫克给我提供了一些奇怪的东西,”艾利斯对着自己的邮件箱露出苦恼的神色,“他说不必费心,告诉政府一个消息就可以了。”
菲兹杰拉德:“嗯?什么消息?”
“‘福地樱痴跟未来基金搭上线,要颠覆日本政府,横滨的事件只是第一步’,”艾利斯被刘海遮挡的脸很是纠结,“我确实有查到两者在此次事件中的痕迹,但他们之间的联合,还有目的就——”
“out of this world!”屏幕中的菲兹杰拉德站起来,夸张地张开手臂,“硫克,侦探不侦探的无所谓,但他确实是个顶级的欺诈师!”
艾利斯:“?”
“我们马上就可以在横滨上空重聚了,我亲爱的友人。”美籍商人没有对他解释,而是迫不及待地结束了会话。
[艾利斯:?]
[kp:简单来说,这是个很扎心的圈套,给福地樱痴跟未来基金泼脏水,看日本政府赌不赌得起。]
[kp:硫克真是个烂人,他完全没想过万一人家真是无辜的怎么办。]
“如果那位福地真是无辜的,你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吗?”太宰治拿着硫克的手机,翻看已发送的邮件。
“会被国家抛弃,好一点就带着还信赖他的部下就此流浪海外,坏一点就埋骨于故乡,旗下所有部下殉葬,”硫克轻巧地说着一个个可怕的字眼,吐了吐舌头,“如果不是这位先生太无懈可击,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说得简单,如果他真是无辜的——”
“太宰,你知道吗,”硫克用拇指跟中指夹住自己的手机,从太宰治手上抽回来,“我是向来都不惮于用最大恶意去揣测他人的——稍微有点恶劣的侦探哦。”
“……硫克是阴暗小人呢。”
“太宰非要这么说的话,那我也不会否认,不过,”硫克好奇地打量着太宰治,“你好像对我的做法不太认同,不,也不能这么说,你其实是认同我的做法的,但对‘认同我的做法的自己’不认同,抱歉,是不是有点饶舌了,但你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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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不要那么敏锐啊,”太宰治吐出一口气,伸了个懒腰,“但你说得对,我也稍微有点撑不下去了,硫克。”
“我有个朋友,死去四年的朋友,名字叫织田作之助却被我戏称为‘织田作’的朋友,”太宰治背靠在椅背上,仰面看着天花板,“直接导致他死亡的人是被国家舍弃的军人——安德烈·纪德。”
硫克:“你是因为我这次耍的花招跟你朋友直接死因的诞生撞上了,才不满的吗?”
“你还是这么直接……但我并没有不满,也没有生气,实际上我没有任何感触,”太宰治懒洋洋地挥了挥手臂,吐字都有气无力的,“所以才在对自己发脾气。”
“再这样下去,我还是太宰治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太宰治的结局也定下来了——be(朋友a认为)/te(作者认为)
okok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