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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细想,越想越气。
我妻明石歪了下脑袋,转身背对源非缘,语气深沉:“非缘,你知道你拿走的那些蛋糕是要做什么的吗?”
“打蛋糕仗是吧,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那只是对外的借口,”我妻明石硬生生给自己营造出一种忍辱负重却被源非缘害得功亏一篑的悲凉气氛,“我真正的目的是半夜给墨菲脸上化妆,给早乙女做能面面具——”
说到一半,我妻明石感觉源非缘在拍他肩膀,皱眉:“别拍我,我还没原谅你打破了我的计划!”
源非缘:……
感觉到身后源非缘没有再拍他,我妻明石继续道:“当然,我那么做不是为了恶作剧,而是有更加崇高的目的——针对柳生润一郎怕鬼的弱点进行脱敏治疗!现在却被你破坏了,你要怎么赔——”
我妻明石正说得兴起,脖子一紧,突然原地起飞。
他被一股力气扯着从地上站起,即使伸直了脚尖依然没有够到地面——最后被迫直面了拎着他后领的早乙女正义、笑容虚假的墨菲跟默默拔刀的柳生润一郎。
[我妻明石:kp,你是不是故意的?]
[kp:拒绝凭空造锅。]
[我妻明石: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我说别人坏话的时候,就总会被当事人听到。]
[kp:你该接受自己是个倒霉蛋的事实了,而且比起挑我的刺,更重要的不是该先面对现实吗?]
[我妻明石:……这现实也太严苛了吧!(/□\) ]
我妻明石的表情逐渐变化,从一开始试图威胁的丑陋嘴脸转变成受到惊吓的茫然——就像被拎着后颈皮蜷缩四肢的乖巧猫科动物——最终定格在乖巧无害上。
“是吗是吗,原来你是打得这种算盘啊,明石。”早乙女正义晃了晃手上的我妻明石,半张脸被阴影覆盖。
我妻明石:……
源非缘不忍直视地捂住眼睛。
[我妻明石:非缘……]
[源非缘:我提醒过了!真的提醒过了!]
[我妻明石:……卑鄙,居然站在我背后!不讲武德!]
[早乙女正义:卑鄙的不是你半夜欲对我们行不轨之事吗?]
[柳生润一郎:不轨之事!瓦库瓦库jpg]
[我妻明石&早乙女正义:绝对不是你想的那种。]
[墨菲:果然,对别人说出自己的计划是所有反派通用的弱点。]
[我妻明石:别随便把同伴定义成反派好吗?总之……时间倒流,重来一次!]
[kp:不行。]
[kp:不过我会给你留一张cg。]
[柳生润一郎:明明是拍照的记者却先被拍了,记者失格啊。]
灶门家无论下雪还是晴天都很忙碌,一夜的风雪给屋顶带来了不小的负担,灶门葵枝带着她的孩子给屋子周围扫雪。
早餐的米饭跟汤类给身体提供了足够的热量,灶门炭治郎在门口穿上厚实防潮的靴子,玄关处摆放着蓑衣,扫雪人手足够了,他决定去外面的炉子烧炭,好卖炭补贴家用。
此时,一只不忍心目睹我妻明石下场的源非缘路过。
只要看不见,良心就不会疼。
“炭治郎,你要出门吗?”源非缘好奇道,“外面在下雪,衣服会湿的,当心感冒啊。”
“是,”灶门炭治郎麻利地穿上蓑衣,朝源非缘点头,谢过他的好意,“不用担心,源先生,我是出去烧炭的,烧炭的火气会烤干身上的雪跟水,不会感冒的。”
“烧炭?”源非缘眼睛一亮,抽出笔记本,“我还没有见过炭是如何烧出来的,我可以跟炭治郎一起去吗,不会妨碍你的,只是在旁边看着记在笔记本上……”
“可以啊,”灶门炭治郎从旁边的柜子里翻出一件稍大的蓑衣交给他,“不过,源先生要穿上这件蓑衣才行,还有在雪地里要用更厚的鞋子……”
“没问题!”
源·作家·非缘:取材顺利~顺利~~~
两个小时后。
不,取材一点都不顺利。
站在雪地里的源非缘感觉自己都快冻僵了。
“好冷,这种天气的居然会这么冷吗?”源非缘在蓑衣下的抱住自己胳膊,牙齿都在打颤,“炭治郎不冷吗?”
以普遍理论而言,他一个20岁的成年男人都冻得瑟瑟发抖了,炭治郎一个12岁的少年却毫无异色,甚至连个喷嚏都没打——这正常吗?
“冷吗?”发丝间带着深红的少年呼出一阵热气,擦了擦脸上不知被火焰热出来的还是因为运动自己产生的汗水,“大概是我一直运动的原因吧,我反而感觉身体很暖和,今天的雪虽然不小,但没有风,所以一点也不觉得冷。”
[kp:暗投 ??]
“源先生,”灶门炭治郎担心地看向源非缘,体贴劝道,“你的身体已经受不了了,再继续下去会受凉的,快回去屋子里吧。”
“没事的,炭治郎能做到我也可以,”源非缘抖了抖身上的积雪,动作僵硬地在空地活动手脚,试图重拾成年人的尊严,“而且,我是写实派作家,脑袋又不聪明,不亲身体验一遍怎么能知道要怎么下笔。”
[kp:灶门炭治郎对你的印象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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