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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星在岸边停留了一下,见云希喊住她,又没说什么,便回身继续往岸上走。
没走两步,她突然想到这里只有她与云希二人,天色也黑下来了,也不便将自己湿衣换去,就又停了下来,转身看向还愣在水里的云希。
“喂,快上来,我要回院里换衣服。”
“哦,好好好!”云希反应过来,立即提气,脚下一蹬潭水,借力来了一个鲤鱼跃龙门,飘落到怜星身旁。
潭水蜿蜒曲折的流淌在云希,上身健硕的肌肉上,月华在上面折射出银色的光泽。
布袋正湿嗒嗒的挂在那高挺结实的胸脯之间,随着呼吸缓慢起伏,充满摄人心魄,妖孽般的魅惑。
怜星不敢再继续直视,侧过脸去,双颊绯红,小鹿在心中乱撞,她开始后悔刚才说要回院子的话了。
她闭紧双眼,抬起手伸出手指,迟疑着,犹豫着,徘徊着,缓缓地向布袋探手过去。
怜星每次接触水,都会习惯的将手套取下,她喜欢用自己的手去感触水汽蒸腾的律动,让水的灵气浸入到肌肤之中。
所以当她的手指还在距云希胸前一掌之遥时,云希皮肤上透出来的炙热气息,还有蒸发的水汽便侵入她的指尖,再到她心里。
心中一颤,她住了手,转身想要逃开。
“算了,不啊!”她还未将话说完,正欲放下的手突然被云希握住,另一只手则揽过她的腰。
就在她惊惶无措之际,腰上的那只手一带力,她便跌进了云希裸露着的结实胸膛里。
炙热、滚烫的双唇印上了她的额头:“星儿,对不起,我不该拉你下水。”云希喃喃自语,充满悔恨与自责。
“云云希哥,你”怜星话还未完,云希已将她的手按到了自己胸前的布袋上。
怜星眼前晃动,进入了金银花院中,她抬起双手捂住发烫的脸颊,额头上的那个唇印依旧炙热无比,犹如烙印。
“我在外面换衣服,你最好用热水再泡个澡,别感冒了。”云希关切的声音在小院上空响起。
云希唤出干爽衣裤,将湿衣换下,拾了些枯枝,在平地上升起篝火。
他将吃食从幻境中唤出来,在火堆旁煨热着,等怜星出来后一起吃。
坐在火堆旁,枯枝上跳动着的火焰在他闪亮的双眸里倒影着,他的心却依旧停留在刚才的月华之下,那曼妙的俏影立于他眼前,挥之不去。
他不自觉得将受伤的下唇咬进嘴里,舌尖轻触伤口,浑然不觉疼痛,有丝甜意随着喉结的滑动,流进心里。
骤然想起刚才怜星两目紧闭,不敢直视他,抬手时那欲拒还迎的娇羞模样,不禁哑然失笑。
举起手,展开手掌,搓了搓自己滚烫发红的脸颊与耳根。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将左手举到眼前,手指来回的相互搓了搓。
怜星的手,他握过了好几次,但刚才接触到她手上的皮肤,却与往常很不一样,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云希手掌一翻,手中多了两块细竹片,这是上次他从怜星卦摊上拿走的两根卦签。
借着火光,细细端详,反复品味着上写的古词与古诗。
不由的将手掌按到胸前布袋上,此刻,怜星正在这里,唇角轻扬,一抹甜蜜挂在了脸上。
怜星收拾妥当,从云希布袋中的小院出来,回到潭边,在火堆的另一侧坐下。
“怜星,你今天是怎么了,一直哭,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立即改。”云希道。
怜星摇摇头,捡起旁边的一根枯枝扒拉着火堆中,正在燃烧着的枯枝。
“云希哥,与你无关,是我遇见了故人,想起了小时候的那段经历,那人曾想致我于死地,幸好小阿龙及时出现救了我。”怜星神情淡然,但语气却充满悲怆。
“是哪一位?今天就来了两位客人,哦,你是说那女的,叫叫李玉儿,她是你的故人?”云希想起了那双会勾人摄魄的狐狸魅眼,与满脸的鄙夷之色。
怜星点点头:“她是我娘,不,养母改嫁到那家人的女儿,不知她为何会来了这里。”
“我算了她的命理,命中会遇到一贵人,善恶到头终有报,高飞远走也难逃。”云希想起了李玉儿的卦象。
“对了,后来,来了一老者,一看就是武技高手。
他来测字,测的是个怜,就是你名字中的那个怜,他说他要寻侄孙女
我总有种预感,这位老者与你有一定渊源,就去追他,想多了解一些,可追出了十里地也没见到他人。”
云希说到这里,看向怜星:“怜星,夏叔家或婆婆家是否有这样一位高人呀?”
“婆婆家,我不清楚,夏家,听我爹提过,说爷爷的亲六弟,四岁那年便被冥羽洲璇玑宗一位宗师收为关门弟子,带回了璇玑宗学艺。”怜星语气平淡。
“怜星,璇玑宗就在这里,说不定他寻的就是你,要不,明天我们去璇玑宗试试,看能否找到这人。”云希热切道,若能替怜星找到亲人,他也很开心。
“不了,以后吧,有缘自会再见面的。我还有许多事要去做。”怜星心里没有起一丝波澜,若真是有心找她,在她八岁那年为何不来呢。
二人吃了晚饭,早早的便各自找地方盘腿打坐,进入冥想境。
来卦摊前测字的老者,确实就是夏六爷,虽说当初他听信英子的一人之言,错怪怜星,收李玉儿为干孙女,带回璇玑宗。
但经过几年来的相处,发现李玉儿借着自己在宗门里的威望,行事嚣张跋扈,让他心中也渐生芥蒂。
夏老大一家搬来了冥羽洲,两家人也就多了些往来。
夏老大、夏老五虽没见过怜星,但他们凭着对夏老三及夏建国的人品了解,并不相信他们会将怜星培养成一个坏孩子。
李玉儿渐渐长大,出落的妩媚动人,宗门内有许多不错的弟子都喜欢她,但她却始终不愿嫁人。
有次他长子夏元淞经手的一项事务出了岔子,被别人投诉到他这里来,他便找去元淞房中,想了解原因。
到了门前,由于太过气愤也就没敲门,便直接推门而入。
见到屋中只有元淞与李玉儿,俩人神色慌张,目光躲闪。
他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也没指责,转身就出了门。
后来,他将元淞打发到外地做事,才暂时断了俩人的往来。
李玉儿是自己当初带来璇玑宗的,就莫名的打发走,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
便托江湖上,相熟的朋友,看家里有无合龄的子嗣,将李玉儿嫁过去,让她断了与元淞的那份情,也算让她今后衣食无忧,自己也不会受人诟病。
他又回了一次佛夏村,从夏四爷那里知道了怜星,并非是当初英子说的那样,才知自己当初错信人,冤枉了怜星。
也就再次动了找寻怜星的心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