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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紫衣的话音刚落,郝胖就死死地瞪了这边一眼,却没什么动作。
陈欢心身旁有人碰了碰她的胳膊:“你男人是不是不喜欢你了,带你出来,居然还带个人回去?”
任青柏也听到这话,他扭头似乎要解释,陈欢心先冲着旁边笑了笑,说:“我家相公做事肯定有他的道理,我相信他。”
周围一圈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陈欢心一眼,又用羡慕的眼神看着任青柏。
陈欢着知道他们心中都在嘲笑她,她才不在乎,别说他俩来这里是意外,任青柏欲言又止,她相信任青柏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就算任青柏是真心拍下台上的女人,她顶多日后跟任青柏一拍两散。
忽略了心里的不舒服,陈欢心极力保持着脸上的笑容。
任青柏拉住了陈欢心的手,一直到表演结束都没放开。
任青柏拉着陈欢心的手去付钱,大家对陈欢心纷纷侧目,陈欢心被看得多了,脸上也没了表情,只淡淡地回看众人。
瓦子里的人没有多事,任青柏交了钱,对方就把戴着手铐脚铐的女人带了出来,还贴心地问两人怎么带回去。
任青柏有些为难地抿了抿嘴:“能不能麻烦你们帮我送到客栈,我和娘子还想在街上逛逛。”
这说法让大家更是瞪大了眼睛,他都买了个女奴回家,还有心情带着娘子去逛?
大家的目光在陈欢心身上来回扫视,这个小姑娘是正室?带着正室出来买人,这人真牛。
任青柏在大家迥异的目光里给了再次问道:“能送吗?”随手又递过去一块碎银子。
对面的壮汉悄悄颠了颠,脸上露出笑容:“能送,能送,半个时辰后给客官送过去行吗?”
“行。”任青柏利索地点头,告知他住的客栈名字,拉着陈欢心的手慢悠悠地走出瓦子。
“别说话,我们往前走走。”刚出门,任青柏就悄悄说了一句。
陈欢心眼角余光看向周围,人们都在议论刚才的表演,她看不出什么,只能顺着任青柏的脚步继续往前走。
两人又在夜市上逛了半刻钟,买了一盏宫灯,买了一些彩帛,又买了一些吃食才慢慢往回走。
刚进客栈门,任青柏就喊了一声:“小二,备水。”
跟着小二一起跑过来的还有瓦子门口的壮汉,他把手中的女人往地上一扔:“客官,人给您送过来了。”
任青柏瞟了地上一眼,撇了撇嘴:“把手铐脚铐打开。”
壮汉迟疑了一下:“她会点功夫,万一跑了……”
“跑不了。”任青柏很是坚定地说。
壮汉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瓷瓶:“那客官可需要这个?”
任青柏看都没看,就一摆手:“不用。”
壮汉有些迟疑,在任青柏的坚持下给女人打开了手铐和脚铐。
任青柏又给了他一块碎银子,拎起女人直接跳上二楼,在楼上冲壮汉说了一句:“谢了。”
壮汉的表情都变了:“原来……”
陈欢心顺着台阶慢慢地走到楼上,她刚进屋,两个小二就抬了一桶水进来,弓着腰,脸上带笑说:“客官,您的水送上来了。”
任青柏说了一句知道了,两个人就出去了。
陈欢心站在门口一动未动,任青柏先趴到窗户那听了听,才把门插上,拉过陈欢心,一起蹲在地上,跟地上的女人说:“我受人之托买下你,先委屈你跟我们再一起待两天,等没人跟踪我们了我就放你走。”
地上的女人费力的抬起头,眼里都是戒备的光芒。
别说她不信,就连陈欢心都不敢相信,刚才两人明明在一起,她也没看到有人跟任青柏说话,怎么就变成受人之托了?
任青柏本来不想跟两人解释,可两个女人都拿不信任的眼神看着他,他只好悄悄地说:“刚才看表演的时候,有人往我手里放了个纸条,让我救你。”
这话说的有些敷衍了,从来没听过任青柏在府城还有朋友,陈欢心眼里的疑惑不仅没少,反而增多。
“我在瓦子里看到了一个熟人,他给我打了招呼,后来又有人给我送了纸条,我猜着他让我救人。”任青柏犹豫了半天,才缓缓开口。
陈欢心觉得任青柏没必要在这时候撒谎,她眼里的疑惑褪去,也不在地上蹲着了,就近坐到了椅子上。
任青柏看向女人:“我给你要了水,你先洗漱一下,我们买了吃的,等会儿你也吃点。”
女人还趴在地上,半晌才低低说了句:“谢谢。”
任青柏这才看向陈欢心:“我不方便在房内,我去楼下转一圈,等会再上来。”他说完又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叹口气:“要不你给她找件衣裳,你看她……唉。”
陈欢心也看到了女人的残阳,她点点头:“我还有一件未上身的衣裳,一会儿找出来给她,咱们带的伤药一会儿也给她上点,你放心吧。”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任青柏嘟囔了几句:“等那人来了,这些都让他赔给咱们。”
地上的女人一动不动,陈欢心把任青柏推了出去:“你块出去吧。”
陈欢心已经看出女人在极力忍耐,她们既然决定救人,就没必要让女人再难受,她向女人伸出一个手:“我来扶你起来吧。”
“不用。”女人说着自己站起来,踉跄了一下在陈欢心又一次伸手的时候自己站住了,慢慢地走到浴桶前把身的衣服脱了下来才进去。
陈欢心看到了她身上的青紫,看着并不太下人,没有当初欢喜来任家的时候身上的伤痕多,可女人脸上的表情却非常痛苦。
陈欢心找了衣服和伤药出来,又给女人拿了皂角,让她能够洗的干净些。
女人洗的很快,片刻间就洗干净换上了柔软的衣服,换衣服的时候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女人发出一声呻吟,陈欢心看着女人痛苦的表情,小心地问:“你的伤在哪?我帮你上药吧?”
“哼,我身上都是针眼,你说怎么上药?”女人的声音又冷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