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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难道是卦象不好?还是彩凤遇到了什么事儿?”付凯翔再次追问道。
“依照卦象结果来看,彩凤好像遇上了些意外。”齐林峰神情比之前都要严肃,耐心解释着卦象道,“我算出来一个屯卦,春木更新之象,艰难险阻之意!”
“先坏后好吗?”付凯翔追问。
“对,确有先坏后好之意,可屯卦本身较为意外,本应为天宫的卦象却于地宫,这意味未来变化诸多。”齐林峰琢磨许久,二次开口道,“事不宜迟,马上动身赶过去帮彩凤,你和沐阳的训练先暂停一下。”
“如此甚好。”付凯翔点点头。
齐林峰转身进到李沐阳的房间,等李沐阳完成符咒刻画后,将相关情况跟对方说完,李沐阳顿时兴奋不已。
其实李沐阳早就被画符给憋疯了,这么多天来遭受的折磨可谓刻骨铭心,若不是顾虑立下的大宏愿和齐林峰要逐出师门,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如今不管张彩凤有没危险,李沐阳此刻只想去外界看一看,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体味体味自由的味道。
没过片刻,李沐阳把之前画好的那些低级净心咒,还有禳家宅灾患符,镇宅犯四凶符一股脑都装在身上,迈步走到了付凯翔身边。
“胖爷,整体进展如何?”付凯翔见李沐阳如此兴奋,忍不住调侃道,“我看你应该学有所成吧?”
“那当然呀,胖爷出马,一个顶俩!”李沐阳拍了拍消瘦的肚子,咧嘴一笑道,“总算不用天天给你和老头儿准备餐食了,这几天差点快把俺累死馋死!”
“算算彩凤。”付凯翔使坏道。
李沐阳为了能证明自己学有所成,当即就掐指演算,摇头晃脑嘴中念念有词,看上去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啥卦?”付凯翔强忍笑意问道。
“老付,俺算了个乾卦出来,这次行动肯定风雨无阻,诸事顺利啊!”李沐阳同样满脸笑意,认为自己还挺有天赋。
与此同时,齐林峰收拾完东西走出房间,正好看到李沐阳睁着眼瞎说,翻了一个白眼打击道:“小胖子,你功夫还没学到家,别睁着眼瞎算了,那只能是丢人现眼!”
“师父,俺明白了,下不为例。”李沐阳立刻就蔫了,显然他根本就没算对。
“别灰心,来日方长,咱们出发吧。”齐林峰出言鼓励了一下,然后又看向付凯翔安排道,“小翔子,我对南山碑林不太熟悉,你应该比较清楚,负责带队领路吧。”
“好,我东西都收拾完了。”付凯翔抬手拍了拍背上背着的永帝剑,而后带领齐林峰和李沐阳向远处前行。
恰逢此时,碑林村土地庙一间密室里,昏迷不醒的方子忠等人也被浇了冰冷刺骨的凉水,然后悠然转醒了过来。
张彩凤睁眼就瞧见一个浓眉大眼的帅气青年,还有一股子书生气,感觉常研读古文诗书,他距离张彩凤特别近,好像是有意观察面相。
“你是何人?”张彩凤面不改色,冷声质问面前打量着自己的人,内心没有太过慌乱。
“你应该听齐王八说过我吧,我的大名叫酉鸡。”酉鸡神情冷淡进行自我介绍,“因为生肖十二将的身份,所以不少人也管我叫鸡将。”
“酉鸡!”张彩凤双目微眯,她想象过无数次跟对方见面的各种场景,可如今还真是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张彩凤,你是不是很难过,如今算咱们初次见面,而你却是如此处境?”酉鸡双目直视张彩凤追问道。
“你能看破人心?”张彩凤错愕不已,初次感觉面前之人确实太可怕,这样的人接近妖孽了。
“我还是小瞧了你,没想到你还挺机警,如此看来不算特别愚笨。”酉鸡笑了笑,再度赞扬道,“不愧是夜临会的成员,张彩凤果真是女中豪杰!”
方子忠和马小玲听后神情巨变,二人很显然听闻过夜临会的一些传说。
酉鸡瞥了方子忠一眼,转过头看着张彩凤再度开口道:“张彩凤你是武当派的传承者,年纪轻轻武功高强,可以说是非常了不起,几位元老都极为看重你。”
“巳蛇人呢?”张彩凤根本对这些夸赞不当回事,只是自顾自反问道。
“你居然能猜出巳蛇来了?”酉鸡内心有些小惊讶,然后展开分析道,“不对,你应该分析不出来,多半是齐王八提前告诉你了。”
话音落地,酉鸡又捏了捏她的腰和腿,颇为满意点头笑道:“你习武多年,躯体很适合练成灭生团的傀儡。”
“酉鸡,你少痴心妄想了!”张彩凤立刻破口大骂,心里头暗自打定主意,如果真要变成那种不人不鬼的怪物,她宁愿直接咬舌自尽。
“可惜这事儿我说了不算,回头朱雀大人能定你生死。”酉鸡一脸惋惜之色,一边摇头一边道,“你这面相挺有福气,可能做不成灭生团了。”
随后,酉鸡起身走来到方子忠面前,直接抬手给了面前之人一耳光,而且破口怒骂道:“你小子挺能装,差点把老子唬住了,原本寻思你若真是探长,放你们安全离开了,结果查了三天,你他妈根本就不是探长!”
“可我也是一名在职的警探。”
酉鸡听后又抬手打了方子忠一巴掌,然后极为狰狞道:“小子,你的底子早就被摸透了,你叫方子忠,原本是警探大队的探长预备人选,结果新探长突然空降,故你没能升职成功,所以此次出任务等于送死,因为根本就没人愿意碰黄皮子精吸血这块烫手山芋!”
话音落地,酉鸡扭头看向一旁满脸惊恐的马小玲,皮笑肉不笑道:“包括这位马小玲探员为何会跟你一起来送死,你心里头估计也清楚吧?”
马小玲听后不禁流下两行热泪,看来这下真要凶多吉少了,心中无比懊悔与方子忠同行查案,如果不来自然不会身陷险境。
方子忠此刻同样万念俱灰,敌人已经把自己给完全吃透摸清,而自己这边还是瞎子过河那样,根本完全不了解对手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