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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这一点,我心中顿时轻松了不少。
上下打量了猴子一眼,没想到这小子有时候说的话还挺有哲理。猴子被我看的发毛,夸张的捂着胸口说:“哎哎哎疯子,你别这种眼神看我啊,我将来可是要娶老婆的啊!”
我气的骂他:“滚你的蛋,老子是看你小子勉强还有点灵性还能塑造一下,我还以为你的脑子都跟肉包子一样被你给吃了呢!”
顿了顿,我跟猴子说:“待会咱俩去买点东西去一趟遗心观,昨天那个鬼东西和我昨晚做的梦我总觉得有些关联。”
“这个梦很诡异,也许这位崔道长能够给我指点迷津。”
“行,我把店里牌子挂出去,你收拾下咱俩就出发。”说完猴子扭头去拿车。
我返回房间,发现昨天放在床头的那个小小的棺材仍旧安安静静的躺在那。但是我却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个东西不简单。甚至说它可能会是很多事情的答案和源头。
想了想,我找了块枕巾把小棺材给包了起来,然后放在了我双肩包的最底下。
背起包我下楼去找猴子。车子就停在我店门口,这是我前几年挣了点钱买的一辆国产的suv,平时我和猴子没事就开着它出去钓钓鱼撸撸串。
我锁上门店门坐进了副驾驶,小心翼翼的把包放在我脚底下,没敢放后座怕掉地上摔了。
刚坐稳猴子一脚油门,就听发动机嗡的一声干吼,车子就窜了出去。
猴子有个很厉害的本事就是记路,但凡他走过的地儿,哪怕隔了几年只要没有大的变化他都能大概记着怎么走。所以他很少用导航,只要知道大概地点,他就能摸过去。
我不行,出门我要是没有导航就是抓瞎。很多路走了几次了要是一不留神还能走错,按现在的说法就是有点路痴。所以打那以后出门我都让猴子开车。
我店离遗心观说远也不远,50里不到的距离,开了半个钟头。
到了遗心观门口,猴子停了车。我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这座道观。和很多道观不同,这座道观并不是建在山上或者什么悬崖峭壁上,毕竟我们这是平原地区也没有什么山。顶多就有几座二三百米的“土坡”,勉强能称的上山。
道观并不大,眼前一个两进的院子。大门上一道黑漆牌匾,用金色写了三个大字“遗心观”。
大门敞开着,门口也没人把守。我和猴子站在大门前喊了一声:“有人在吗?”
说完迈步往里走,刚走进院子,映入眼前的是一间大殿。殿门大开,里面烟雾缭绕,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左右两侧各有一间厢房,在这时左边的厢房门打开从中走出了一个身穿藏蓝色道袍的老道。他长发已经完全白了束在头顶,用一根树枝随意挽着。
皮肤黝黑,留着一撮山羊胡,脸上总是带着几分淡然和似有似无的微笑。
他双手背在身后,缓步踱了出来。
不是崔老道又是谁!没想到几年过去了,这老道还是那样一点也没有变化。
除了道袍换了件新的!
一看是崔老道,我赶忙咧着嘴笑着和他打招呼:“道长,您还记得我吗?”
“是你这小子,怎么?找我有事?”崔老道看到我并未觉得奇怪只是淡然的点了点头。
我干咳了一声回答道:“道长,最近这两天遇到点事情,有些反常。想请教请教您。”
崔老道没说话再次点了点头,扭头进了厢房。
我没敢耽搁,快步跟了上去。
屋子里面积并不大,三十平左右的面积,但是很空旷,中间一张八仙桌,左右各有一把太师椅。
左边靠墙放着一张老式的木床,床边一个黑色的床头柜。右边有一张香案,香案旁边摆着四个蒲团。
崔老道走到香案前盘腿坐下,也没跟我说话,静静的点燃了一只檀香。
我见他不说话,一时间我也不知道从哪说起。只能乖乖的学着他的样子盘坐在蒲团上。猴子反倒不在乎,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下就开始不断打量眼前的环境。
这种道士盘腿的姿势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试过,刚开始还行,没过两分钟我开始感觉腿有点麻,血液都不流通。两条腿就像是被重击了一样酸痛的厉害。
后来有一次我和崔老道聊天才知道,原来我那坐姿是错误的。真正的盘腿打坐是要五心朝天,人的两只手和两只脚脚心都要朝上,两条腿是交互着叠在一起的。这种姿势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人是很难做出来的,但是这种姿势是最容易运气的,柔韧性比较好的朋友可以在家自己试试看。但是腿掰坏了可别找我!
在我腿麻的已经慢慢要忍不住的时候,崔老道放下了手中的檀香。看了看我说:“说说吧,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我赶忙借此机会站起来,锤了锤有些发麻的双腿。从背包里拿出了用枕巾包裹着的那个小小的血红色棺材。
当那具血棺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看到本来淡定的崔老道眼神一瞬间凌厉了起来,整个人也瞬间紧绷着坐了起来,好像就连呼吸都有点急促。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但是看他这表现应该是对这个东西有些了解。
于是我赶忙问道:“道长,昨天我收到了这么一个奇怪的东西,但是却不知道是谁给我寄来的。”
“自从拿到这东西后,我的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而且昨晚上我还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
崔老道的眼神还没有从这个东西身上移开,只是语气沉重的问我:“给你送这东西的人没有告诉你是谁给你的?那它是从哪里寄来的?”
“西安”
“那就没错了!”说完崔老道慢慢从紧绷着又缓缓坐了下去。
他果然知道这东西的来历!
看他如此表现,我又追问道:“道长,您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
看着我着急的样子,崔老道叹了口气,语气再也不像刚开始的淡然:“这东西代表着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在你爷爷那里我曾经见过这个东西!”
我脑子嗡的一下,在我爷爷那见过这个东西?这个东西曾经是我爷爷的?那这是他邮寄给我的?他还活着?
一瞬间我有太多太多的疑问,我看着崔老道想从他那再打听更多的消息。
他沉吟了一下,说:“二十年前你爷爷离开之前曾告诉过我,有一样东西关系到你们木家数百年来的恩恩怨怨。他必须要离开去寻找一切恩怨的源头,我问他是什么恩怨。他没有说,只给我看了这个东西,和你手里的这个一模一样。”
“但是二十年后这个东西却又出现在你的手中,难道他失败了?”
听着崔老道的话,我的心中泛起了巨大的波涛。
如果这个东西是我爷爷离开前带走的,如今回到了我手里。那我爷爷呢?他现在又在哪里?寄给我这个东西是要我去完成他没有完成的事情?可是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