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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9点左右。
季宅的门口跟院子络绎不绝的来了很多人,周围停满了很多的豪车,车上下来的人都身着黑色的衣服。
唐君瑶跟季翰诚,还有袁舒,季航站在灵堂接待来吊唁的宾客,只要是来看老爷子的,他们都是礼貌点头寒暄。
两个小家伙跟小柚子被章嫂还有季嫂安排在了楼上,以免吵闹。
在三个小家伙被安排上楼之前季翰诚已经要求三个孩子在灵堂跪了10分钟,然而双胞胎跪满了爸爸规定的时间就起来了,唯独小柚子没有起来,自己要求加跪半小时。
小柚子的这个举动让季翰诚很震惊也很满意,他遵从孩子的决定,不阻止,跪满半小时以后小柚子才上的楼。
来看老爷子的人颇多,老爷子生前为人不错,对谁都是和和气气的,来看他的人自然也就多了。
期间,严家夫妇,陆家夫妇,凡是帝都的权贵,豪门基本可以说都来季宅露了一个面。
门口进来一个背着书包的少年,穿着黑色的卫衣,戴着黑色的帽子,前脚刚踏进灵堂,少年就把帽子摘了下来,唐君瑶见了忙上前,“今天不是星期五吗?你怎么回来了?今天不上课吗?”
来人是唐君言,他红着眼眶实话实说,因为唐君瑶跟他说过不可以说谎的,他记住了,一直记着,“姐,我在学校听说季爷爷走了,我就请假了,姐你放心,我把今天老师要上的课都预习好了,不会落下功课的。”
这么说唐君瑶也不好说什么,帮他拿下书包,这一幕让边上来吊唁的人开始窃窃私语两人之间的关系,唐君瑶跟唐君言都仿佛没有看见似的,只做自己的事情。
“去给你季爷爷上一炷香。”
唐君言听话的上前,点燃了三炷香,双膝下跪在蒲团,发自内心的拜着,他是真的感谢季爷爷,在季宅的每一天季爷爷都把当亲孙子般对待,处处照顾他,偶尔还会教他为人处世。
想起在季宅的每一天,想起季爷爷的点点滴滴,唐君言不争气的流下了眼泪,起来的时候他抬手用手背擦拭了一下眼泪,而后拿过唐君瑶手里的书包,礼貌的叫着袁舒,季航,还有季翰诚,最后说道:“叔叔,阿姨,姐夫,姐,我去楼上看着乐乐他们。”
季翰诚拍拍唐君言的肩膀,“去吧。”
楼上,唐君言推开门的时候发现小柚子并不在,里面只有两个外甥女还有章嫂,视线扫了一圈,询问,“章阿姨乐乐呢?”
章嫂叹息一声,眼眶红红的,足以见得刚才哭过,“这孩子一个人跑去老爷子的书房练毛笔字了,估计是在怀念太爷爷,乐乐这孩子虽然话不多其实什么都懂,在灵堂跪了半小时就去书房了,一句话也没有说过,跟他爸一样不喜欢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诉别人。”
闻言,唐君言把书包放在地上,“我去看看乐乐,涵涵,小语要听话,舅舅等会回来。”
季昕涵乖巧的点头并出声回答:“嗯,好吧。”季昕语则是点头并未说话。
书房内,小柚子已经按照太爷爷教的方法练了很多字,写的最多的是一路走好,当唐君言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桌角放了很多的纸张。
小柚子的毛笔字是老爷子手把手教的,所以不管是下笔还是笔锋都有老爷子写的字的影子,“乐乐,姥姥说你练了很久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小柚子再次提起毛笔,笔挺的跪在老爷子经常坐的椅子上,“没事,舅舅你去忙吧,帮我看一会涵涵跟小语别让她们下楼。”
原本唐君言是打算来安慰乐乐的,结果反而被外甥吩咐了,无奈摇头,小外甥的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只是淡定的在练字,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可是唐君言知道乐乐不高兴了,不过嘴上也答应了,“好,那你小练一会,我们在儿童房。”gonЪoΓg
小柚子淡淡应声,“嗯。”
回到儿童房的唐君言对着章嫂无奈摇头,章嫂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没事,让他练吧,他在用自己的方式怀念太爷爷。”
楼下季翰诚跟唐君瑶开着扩音在一侧角落接电话,电话是沈沐芸跟蓝楚慕打过来的,说是要后天过来,原因是熙熙可以提前毕业了,打算等熙熙把手续办完了一起过来,这样熙熙也可以在帝都待产。
季翰诚告诉蓝楚慕不着急,先安排熙熙的学业,再说熙熙还怀着孕,蓝楚慕说死者为大,只是鉴于老爷子出殡的时间来得及就后天来,不然肯定是要先来的。
说了大约10来分钟就把电话给挂了,季翰诚说安排人去接,蓝楚慕说明天韩跃会去蓝城的,让他安心处理老爷子的后事。
黑幕已经拉开,而季宅则是宛如白日,热闹非凡,季翰诚安排的三张麻将桌都坐满了人。
苏雪,韩果果,严菲菲,还有徐明凯凑成了一张桌子,唐君瑶则是坐在苏雪的边上看着。
三个孩子在灵堂跪完季翰诚就安排袁舒带着三个孩子去睡觉了,章嫂有做过手术唐君瑶自然也不允许她下来,只是给老爷子上了香就被安排在楼上了。
另一张麻将桌坐着韩跃,陆锦南,严准,苏煜,季翰诚则是有事没事的在几张桌子的后面转悠,偶尔想给爷爷上香的机会都没有,季航则是站在长辈桌的后面看着。
最后一张桌子是陆父,苏父,韩父还有严父四个人,长辈一桌,韩母安静的坐在韩父的身边,老爷子的灵堂可谓是热闹的不行,笑声不断,这或许就是老爷子想要的效果吧。
韩父抬手阻止苏父抓牌的动作,“等会,露姐你帮我看看,我这是不是可以推了。”
韩母伸手帮他摆了摆麻将牌,瞬间一目了然,提醒道:“技术就这样不要打乱牌,按顺序排吧。”
“我这不是怕老严这家伙猜牌吗?”韩父把牌推倒,严父辩解,“我闲的没事猜你牌干嘛,小肚鸡肠。”
季航站在后面看的是明明白白的,其实严父就是在猜韩父的牌也早就猜到了,韩父要湖的牌他一直握在手里,把搭子都给拆了,就是不打那一张,只是这话季航是不会说的,就安静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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