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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颢一听,这声音好熟悉。只见从半空中跳下一人,还有多名高手也纷纷跳下,原来是陆逵。“陆大哥,怎么是你?”严颢看见陆逵心中激动万分,上前抱住陆逵,拍了拍他的后背。
“严校事,好久不见了,大哥也想你啊!”陆逵同样拍了拍严颢的后背,接着他转过身对着许塘说道:“许塘许老弟,你又何必苦苦相逼,你忘了严校事当年是怎么放你一马的吗?”
许塘叹了口气道:“陆逵,我今天只是奉了曹丞相的命令请严校事回去,曹丞相并没有说要对严校事怎么样,还请诸位行个方便。”
陆逵一听顿时拉下脸:“开弓哪有回头箭?严校事你带领家眷先走,这里有我挡着!”
那守城的卫兵一听陆逵这话,心说怎么也不能放人过去,端起长戟就冲了过来意图拦住严颢。陆逵眼疾手快,上去用刀拨开长戟,反手就是一刀,将为首的卫兵斩落在地上,道:“还有谁不怕死的?尽管上来!”其余的卫兵手持长戟瑟瑟发抖,不敢上前,都待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严颢见此情景马上带领胡氏、辛羽袁诗月先行冲出宫门,往许都南部撤去。“陆大哥!多加小心!”严颢回头
许塘见状马上命令对陆逵发动进攻,两拨人马瞬间战在一起。许塘也知道今天若是跟陆逵死磕,必然是两败俱伤,没有什么好的下场,加上自己和手下大都以前受过严颢的恩惠,确实也不忍对他们下手。他对陆逵道:“老陆,咱们也演一出戏吧。”
陆逵心领神会,用刀在许塘左臂划了一刀,“哎哟!我中了一刀”许塘顺势倒地,手捂着伤处大叫道。“大人,你受伤了!”许塘部下纷纷停止了打斗,全部围了上来观看许塘的伤势。陆逵一拨人马见状,明白了许塘的用意,迅速向皇宫外撤离。
严颢四人继续向许都南门靠近,此时前方突然出现了一队人马,为首的正是玄亘教的教主辛翼!辛翼看见了严颢,严颢也看见了辛翼,仇人相见真是分外眼红,辛羽也看见了辛翼,她嘴里哭喊着:“辛翼!我要杀了你!还我爹爹的命来!”。严颢提着刀就朝辛翼冲过来,辛翼见状也从马上跳下来他手持长刀迎战严颢,两人兵器相碰,电光火石之间,一场恶战开始了。
严颢身形如电,动作迅速,在袁诗月的调教下,他的轻功有了飞速的进步,此刻他运用轻功配合着双刃麒麟刀,裹挟着阵阵的疾风,呼啸而出。辛翼的武功底子不如严颢,看见严颢凛冽的攻势,只得是左躲右闪,疲于招架。严颢双脚一蹬,身子腾空离地,瞬时飞出几丈高,手中双刃麒麟刀又快又狠,刀刀凌厉,辛翼毫无准备,身上被挨了两刀,严颢不等他有喘息之机,又是一脚踢来,正中辛翼前胸,辛翼只感觉胸中一阵剧痛,口中吐出一口鲜血,身体随着严颢的腿劲力道滑行飞出去,正好落在辛羽和袁诗月的脚下,歪斜着身在倒在地面上。
严颢看见被踢出去的辛翼,大叫一声:“辛羽!”,辛羽看见辛翼倒在自己面前,又想到了自己的父亲辛昶惨死于辛翼之手,还想到了自己小时候和哥哥一起玩的时光,顿时百感交集万千滋味涌上心头,泪水挂满了精致的脸庞。但她没有丝毫犹豫,刹那间从袁诗月腰间抽出长剑,对准倒地的辛翼一剑刺入他的胸膛。辛翼望着长剑,又看了看辛羽说了一句:“小羽”便头一歪气绝身亡了。
辛羽吓得长剑也掉落在地上,袁诗月则慢慢地扶她站了起来,并小声的安慰她。玄亘教其他教众一看自己的教主已经被杀身亡,知道玄亘教这下完蛋了,随即纷纷丢下兵器,四散而逃。“母亲,小羽,诗月此地不是久留之地,曹军很可能会快速追过来,还是赶紧走吧!”严颢焦急地催促着三人。“是啊!我们赶紧走。”胡氏也搀着辛羽,和袁诗月一起向许都南门撤退。
到了南门,汤闾已经在此地等候多时了,“严校事,好久不见。”汤闾看见严颢很是激动。
“汤大哥,你和陆大哥一样早就做了准备?”严颢觉得很神奇。
“是刘毅安排我们这么做的,他估计曹丞相会对你不利,特别让我们跟在曹军之后力战玄亘教,但不要进入武阳殿,而是沿途在城门关隘处等待,以期可以从旁策应严校事,助你一臂之力。”汤闾向严颢解释。
“真是太好了!现在只剩下许都南门这最后一道城门了,如果能出去,我们就可以直接离开许都奔赴南阳郡了。”严颢也非常激动。
“没事,你看看这是什么?”汤闾神神秘秘的掏出一个用布包裹的东西递给了严颢,严颢心里纳闷,接过来一打开了包裹一看竟是“丞相令牌”。
“汤大哥,你们是怎么搞到这东西的?”严颢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我让卢峒去丞相府‘拿’的,他轻功好来去自由,又没人发现。”汤闾笑嘻嘻的说。
严颢一把抱住汤闾道:“汤大哥,你们几位大哥的恩情,我无以为报。请受我一拜。”说完,严颢便要拜谢汤闾。
汤闾忙拉住严颢:“严校事,不必多礼,还是速速撤出许都要紧!”
严颢点点头,率领众人来到城门处,城门守将一看有人来了,马上集合队伍前来观瞧。
“在下是校事严颢,奉曹丞相之命出城办事,请开城门。”严颢用着和平时一样的官腔和神态。
“是严校事啊?可有曹丞相的命令或者是令牌?”那守将认识严颢。
严颢从衣袖中取出丞相令牌,递给那守将。守将一看令牌,确实是曹丞相的令牌,赶紧命人打开城门,让严颢一行人出城。
出了许都南门,大约走了不到二里,就看见有几匹马和一辆马车停在路边。马车旁站立的是卢峒和严横,还有一位未曾见过面的大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