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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看看槐花,目光询问着,这事是不是她整出来的?
槐花微笑着点点头,这是报复易中海举报妈妈的第一道开胃菜。
易中海见阎埠贵说他是犯罪,跳了起来辩驳:“老阎,你可不要上纲上线,事情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之所以瞒着柱子与雨水,领取大清的汇款,主是也是为柱子和雨水好,哪知道这一片苦心,竟然这样被你们误解了,真是让人寒心那!”
傻柱跳了起来怼道:“易中海,你会这样好心?还为我好,当年我们兄妹差点都要饿死了,你知不知道?你竟然敢贪污我父亲的汇款!”
易中海反问道:“柱子,你们兄妹摸摸良心,你们饿死了吗?大饿荒年月,还不是我和你一大妈省下自己的口粮接济你们,你们才度过了那场大饥荒!”
傻柱吼道:“假惺惺,谁要你接济!我们明明有我父亲寄来的钱,怎么会饿死?你接济我们的钱,明明是我们父亲寄来的,你还要我们对你感恩戴德?”
易中海压下心中的怒意,平心静气地道:“的确,柱子,你们兄妹应该感谢我们夫妻。我们夫妻之所以不将你爹的汇款告诉你们兄妹,是为你们好。我们就是想,等你们长大,在你结婚和雨水出嫁时,再将这笔存款还给你们。柱子呀,凭你花钱毫无节制的大手大脚的性子,你摸摸心说,你能省下这么多钱吗?”
傻柱浑不懔的性子起来了,怒道:“我能不能省下钱关你什么事?”
一大妈要站起来反驳傻柱,被易中海压下,易中海继续对傻柱道:“柱子,按道理说呢的确不关我啥事,但是你看过你爹给你的信了吗?是你爹要求我多多看顾着你们兄妹俩,不然,我吃饱撑的,要管你们兄妹的闲事。”
傻柱有些词穷,院内的众人一下子也不知谁是谁非了,因为何大清的信他们也没有看过,要是何大清的信中真的有特意交代易中海要照顾傻柱兄妹俩,易中海替傻柱保管何大清寄来的钱,似乎也无理可挑。
见院内众人的态度逐渐和缓了下来,不再一边倒地针对他,易中海终于松了口气下来。
话锋一转道:“柱子,一大爷这么多年来对你们兄妹如何?有亏待过你们吗?没有吧?你性格不好,总是惹事,哪一次不是一大爷我偏帮着你,帮擦屁股?东旭死后,你看上了淮茹,我没有反对过吧?但是你大手大脚的,胡乱花钱,你说,我敢把你爹的钱交给你保管吗?凭良心说,你与淮茹交往的那几年,你省下了多少钱?如果你真的想与淮茹结婚,到时你拿得出多少钱来?我要是当时把钱给了你,你能留下几个子?恐怕你连雨水的嫁妆都要造光了!”
易中海一番语重心长的话,让傻柱一时无言以对,就连还有些气鼓鼓的何雨水,也不觉得点了点头,表示造成一大爷的话。
的确,那几年傻哥的钱不是被秦姐借走,就是被棒梗拿走。
老爹的钱真要是落在傻哥的手上,到现在肯定落不下几个子。
一番话,成功地将傻柱兄妹的心说软了,也将这晚的会议主题转移了,而且好些人还将隐晦不明的目光朝秦淮茹一家人身上溜。
易中海的确是红星四合院中最大boss之一,几与聋老太太齐名,的确不好对付。
一通巧舌如簧,成功地将自己的贪婪说成是对傻柱兄妹的一番恩惠,就连王主任都频频地点头,我就说嘛,老易怎么会这么不堪,原来还有这么一番苦衷,这个老易不愧是自己挑中的管事一大爷,果然有担当,觉悟高,品德高尚,值得表扬。
阎埠贵尽管号称知识分子,自认才识也是不错的,明明知道易中海就是想贪墨何家兄妹的生活费,却对易中海的话语也找不出有力的反驳。
眼看风向就要向易中海那边倒,阎埠贵急得目光看向了秦淮茹与官芜镜那边。
贾槐花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易中海。
这老家伙似乎也感觉到什么,最后还有意无意地点了一下傻柱舔秦淮茹的往事,隐晦地说傻柱在秦淮茹身上乱花钱,还说棒梗去傻柱家拿钱,成功地转移了傻柱对易中海的怒火,反而将众人目光转移到秦淮茹身上。
这会上总不能让便宜妈妈站出来自证清白,揭露他如何的给自己挖坑,一方面教给自己一些似是而非的技术;一方面又给自己拼命洗脑,撮合着让自己与傻柱在一起?同时,又用小恩小惠的手段收买自己,甚至用卑鄙的手段胁迫自己跟他做了苟且之事……
真是天也是他做,地也是他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果然好手段。
见阎埠贵看过来,这是求援来了,阎埠贵的手段还是少了点,智技也不足。
便宜妈妈自然不宜出面支援,毕竟在此之前,她的确被“生活”所迫,也被易中海洗脑过,的确有过一段黑历史,此时她出面,再有理,也只会越描越黑。
而这一次,的确从正面攻击,也无法击倒易中海。
槐花的手段又不止于这一种,正面攻击失败,侧面还有多的是手段。
但这次也不能让易中海好过,给他一个雷尝尝吧。
(虽然特情处有规定,不得对普通人使用异能,但槐花认为易中海不是普通人,对她使用异能一点也没有心理负担,何况有智脑罩着,对谁使用异能,规则是由她来定得好不好?)
槐花调动异能,连续施展聚电成云、聚电成丝两个技能。
只见易中海头上突然聚集一片乌云,电闪雷鸣,吓得靠近他的院众,纷纷退避,离他远远的,一丝电流突然顺着乌云缝隙降下,打在易中海的身上,将易中海电得外焦里嫩。
大冬天的突降天雷,把院里的众人惊得不要不要的。
迷信的人心里极为忌惮地道:果然不能做亏心事,举头三尺有神明啊,看看,老易头冒领何大清的汇款,说没有贪念,神明都不相信,立即降下神雷惩罚他了。
这就是现世报,隔夜都不行!
不迷信者,则有些懵懵的。
王主任望着被雷击得满脸乌黑的易中海,很是无奈地耸耸肩,她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她可不相信真的有什么神明,易中海被雷劈,纯属巧合,可能跟他坐的那个位置有关,那地下阴暗潮湿,会引雷吧?
刘海中坐在王主任身旁,缩了缩他的肥嘟嘟的脖子,心里也在检讨着,自己近段时间有没有做过什么德行有亏的事?
检讨一番,好像除了对徒弟发过几次无名之火,对俩儿子莫名地揍过几次外,其他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作为师傅、父亲,打骂徒弟儿子不算对神明不敬吧?
自我安慰了一番,心里也算平静下来。
阎埠贵则不明觉厉地望了一眼秦淮茹,感觉这女人越来越神秘了,这不会是她整出来的幺蛾子吧?
不明觉厉的东西,才是最恐怖的,这更坚定地让他站队于贾家。
这会议眼见是无法开下去了,王主任也懒得做总结了,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阎埠贵只好自己站出来总结,模棱两可地说:“既然易中海同志说明了代领何大清的汇款原因,何雨柱同志也没有提出什么反对意见,这件事,就以易中海同志将代领的何大清汇款的全额退还给何雨柱兄妹了之,双方若无疑义,大会就此结束,散会!”
呼!
众人呼出一口气,纷纷散去,这都什么事嘛,瓜看起来好吃,却是生瓜一个,一点也不过瘾啊,连看一眼一大爷也不敢。
贾家一家人也退回屋子,开始做晚饭。
槐花也在心里感慨一声,大boss果然难缠。
晚饭。
槐花也懒得做了。
直接从智脑交易窗口的“皇城老字号超市”弄了几个大菜,又从“小饭店”弄些馒头、米饭出来,“六老”、“五朵金花”、“九小只”,“一大家子”除了官芜镜,其他人都呼呼地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