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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阎家。
阎解睇将昨晚听课的内容,手舞足蹈地给二哥阎解放、三哥阎解旷表演了一通。
看得阎解放、阎解旷目瞪口呆,莫名其妙。
惊讶地问道:“娄姐她们不是培训新工人吗?难道这也教?”
要是新工人培训,让他们去学习这些,他们可没有兴趣。
原来,阎解睇给两位哥哥表演的昨晚学到的两个即兴表演小魔术。
小姑娘贪玩,又非常羡慕小槐花那种“无中生有”的魔术本领。
昨天和棒梗他们一起跑去培训班听课,智脑根据槐花的要求,扫描了他们的兴趣,按他们的兴趣分别给他们灌输一些小技能或小知识。
阎解睇因为于莉与棒梗的关系,算是最早进入贾家圈子的,好歹在贾家吃了几个月的饭,特别羡慕小槐花那种凭空变出来各种美食的魔术。
虽然她也知道魔术是假的,不可能真的凭空变出东西,都是事先准备好要变的道具,才有可能变得出来。
但是小槐花那种像真的一样的表演手段,就是让她羡慕得不得了,她就是想学嘛。
恰好,昨天到培训班玩,小槐花为了不使棒梗这几位“秀”瞎捣乱,影响大家学习,就让智脑根据他们的兴趣爱好,分别灌输一点小技能与小知识给他们。
阎解睇本来也是跟着棒梗来学校玩玩,看看秦婶、娄姐她们是如何给工人们上课的。
没想到,刚一坐下来听,台上的秦婶子竟然讲的一个小魔术的表演方法,一下子就吸引住了她,竟然就在教室里如痴如醉地学了起来,等下课时,还真给学会了几个小魔术。
路上,她还问棒梗、徐宏、郝建民刚才上课时秦婶子教的小魔术他们学会了几个?
棒梗、徐宏、郝建民被问得莫名其妙,“什么小魔术?我妈(秦婶子)有教魔术吗?”
“咦,你们几个果然是笨蛋,一定是听课时开小差,没有认真听讲!”
阎解睇陷在自己学会并掌握了几种小魔术表演方法的兴奋中,并不知道他们每个人想的不一样,学的也是不一样的情况。
见他们一个个对她的提问感到莫名,心中还暗暗欢喜,果然自己是最聪明的那个,他们跟自己一样,就没有一个学会的,恐怕都顾着玩了,根本就没有听课。
殊不知,棒梗、徐宏、郝建国一个个也学到了一到几个自己感兴趣的小技能,小知识。
他们一个个想回家后就试验一下自己学习的成果,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掌握了,因此,路上也没有互相交流,都不知道对方其实学的都跟自己不一样。
阎解睇见两位哥哥愕然的样子,以为是被自己的表演惊到了,笑道:“二哥,三哥,怎么样?我再给你表演一个。”
说完,从身上拿出一张一毛钱的纸币,然后从桌上拿来三个空碗,翻过来盖在桌子上,手里的纸币朝哥哥们眼前晃动了一下,道:“等下我将一毛钱变入盖着的碗中,让你们猜猜看是在哪个碗中,猜中了,这一毛钱就是你们的了,猜不中,你们得给我五分钱。行吗?”
阎解放和阎解旷被妹妹吊起兴趣,应道:“行!”
阎解睇将手中的纸币在哥哥们眼前晃了一下,手速极快地对着桌上盖着的空碗指了一下,手上的纸币就消失了。
然后笑眯眯地对哥哥们说:“猜吧,猜中一毛钱就是你们的哦。”
结果,阎解放、阎解旷自然猜中的都是空碗,纸币是在第三个碗中,至于妹妹手的纸币是怎样放进第三个空碗中,他们兄弟俩是怎样想不明白的。
后面,阎解睇又跟哥哥们玩了几把,都是哥哥们输,阎解放输了三毛钱,阎解旷输了一毛五分钱。
阎解睇将钱一收,笑道:“早餐钱有了——”
在阎解放、阎解旷一脸的黑线中,结束了游戏,去小槐花家吃早饭了。
晚上,阎解放、阎解旷也偷偷地跑去听课了。
结果,他们兄弟俩遇到的情况与头一晚的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一般。
各个教室的讲台上,分别给培训班学员讲课的秦淮茹、娄晓娥、于莉、杨珍秀、诸葛婉约都是规规矩矩地在给学员们上着专业技术课。
只是讲解的语速非常快,他们兄弟俩是一句也没听懂,但是看教室里的学员们,包括前来蹭课的棒梗、徐宏、郝建国、阎解睇也听得如痴如醉。
兄弟俩就奇了怪了,他们都听不懂,阎解睇她听懂了啥,要不要别这么装呀?还一副陶醉的样子!
兄弟俩“啐”了一口,便觉得无趣,回家去了。
小槐花自然知道阎解放、阎解旷也到培训班这里看稀奇了,要是兄弟俩规规矩矩地坐下来,认真地听一听课,看在他们兄弟俩是棒梗的小跟班情分下,不妨也让智脑灌输一些他们感兴趣的小技能、小知识给他们。
结果他们一点也不安心,这个教室蹭几分钟,看一看,又跑到那个教室蹭几分钟,看一看,就是不能安安静静地坐下来听一听,比昨天到这里的刘光天与刘光福还不如。
人家刘光天与刘光福毕竟坐了下来,认真地听了一会儿课,只是听不懂,急得抓耳挠腮的,要是听得懂,人家是绝对不会走的。
这就让槐花息了想让智脑扫描一下阎解放、阎解旷的兴趣了。
而阎解放、阎解旷还不知道就因自己每个教室不安分地乱窜而失去了一个天大的机缘。
机缘与福报的关系非常微妙,善用机缘,得到的福报肯定大。
阎家与贾家,关系如此亲密,得益于阎埠贵最早站队贾家,后来于莉又与官芜镜、小槐花结了善缘,和秦淮茹成了姐妹,连带着阎解睇也得益匪浅,像“一家人”一样生活。
其实,整个阎家都得益匪浅,除了有一阵子阎埠贵两口子、于莉、阎解睇四口都在贾家蹭饭外,每次分肉阎家仗着人口多,都能分到最多的平价肉(于莉、阎解诚没有工作前,阎家还属贫困家庭,分肉都免费的),阎老抠转身就将分到的肉拿到鸽子市转卖了,赚了不少钱。
但人心这东西真是说不清楚。
阎解放、阎解旷特意与棒梗交好,为了得到棒梗些许好处(主要是食物),不惜“纡尊降贵”成了棒梗的小保镖、小跟班。
这都是生活贫困所逼的。
其实他们哪里甘愿做小棒梗的跟班?
骨子里,他们是看不起贾家的。
阎埠贵一向以四合院最有文化的人自居,骨子里旧文人的“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影响极深,自诩高人一等,不甘与院里的下等人“同流”
自然,作为父亲的习性,自然对其子女也影响不小。
但奈何,他一个小教10级的工资真的很难养活一家7口。
虽然千算计万算计,勉强没有饿死家人。
不过,却过得捉襟见肘。
万般无奈,有时也不得不向“五斗米折腰”。
捧高踩低,见风使舵,也是他的本事之一。
贾家突然崛起,又能给他带来利益,便立即靠了上去。
果然,北靠右突然崛起的贾家,生活就一帆风顺。
阎家的日子也是芝麻开花节节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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