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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柳回到院子,关希月严肃问她:“春柳,我都能看得出来,这凌广承为何这么急巴巴走这一趟,你怎么看?”
春柳面对朝夕相处三年的姑娘,倒没什么羞意,反而承认:“我能感觉到他有点那意思,不过,我还想再看看。”
关希月点点头:“你年纪还不大,就算你有感觉,也可慢慢相处。千万不要急。”
“也就姑娘你觉得我年纪不大。”春柳笑眯眯的,“ 姑娘,我可是和你同年的。”
关希月理所当然:“那是,我年纪也不大。”
逗得春柳放松了些。事实上,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凌广承对她有意呢?但是其实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也喜欢跟着县主的日子。
这几年来,她也看过好些一开始浓情蜜意后来到相看两厌的夫妇。如果注定浓情蜜意只有短短几年,那又何必赌上一生?
关希月看着春柳的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春柳,一切有我,我都会尊重你的想法的,定会让你过你最喜欢的生活。你想嫁就嫁,不想嫁我绝不会逼你;退一万步来讲,即使以后你真的结婚了,婚姻不幸福,我也会为你做主,让你依然待在我的身边。”
春柳不懂得关希月其实已经把她看成姐妹,闺蜜,但是她懂得无论如何关希月都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这辈子能跟着姑娘,真是我的幸运。”
“可别煽情,要说幸运,那我能有你跟着,更是我的幸运。”
春柳无奈地摇摇头,自己好不容易想煽煽情,姑娘却生生打断,真是讨厌。
宋姝对着凌昭嘀咕着:“ 你看广承那孩子来了,对我们都没什么话说,倒是去请示老二媳妇了。老家的人,以后都会如此,直接越过我们。”
凌昭也甚是不满:“我们对族里尽心尽力,老二媳妇也只帮了他们这一回,族里就如此捧着她,真是岂有此理。”
但是两人也只敢在背后嘀咕几句,他们也怕只要他们当面一抱怨,关希月就把族里那摊子扔下不管了,到时族里所有人又来找他们,就得不偿失了。
时间不紧不慢地过着,关家使人传信来,说是桑树都已种好。由于张家村太远,自家人不好打理,那边便计划种茶叶。
当然,现在还没有腾出手来,茶园暂时还只是构想。
在大桐村和隔壁村,一共两千余亩的山地上,都种好了桑树。
关子达与有荣焉:“村民都很感激,帮着种树苗,有工钱拿。如今大桐村比起以前也富裕好些了。”
关希月在大桐村搞了几次大事业,每次都雇村民干活,他们的工钱都拿了不少。
又担心以后养蚕太多,地方不够,关希月道:“子达哥,你传信给祖父,目前蚕还少,下一次养蚕多了,如果地方不够,就用我的仓库。我前面的宅子锁好就好。”
关子达点头,两千亩的桑树,能养多少蚕啊?那是必须要有大场地才行。
又问起桑树的成活情况,关子达满是笑意:“成活的很多,没想到我们那地方,还很适合种桑树。怎么以前都没人想着要试一试呢?现在桑树苗长得很快,叶子尽够那些蚕吃了。蚕种带回来的还是少了点,我已经使人去取蚕种了,争取一次就到位。”
关希月赞许地看了一眼他,这就是她的左膀右臂啊,现在能走一步看三步了,很多事根本不用她说,他就会做好。
关子达又笑:“真的要多出去走走,才能见见世面。我爹娘到笠泽才知道,养蚕也大有学问,根本不是丢点桑叶就行了。
<tt_keyword_ad data-title="工具类app" data-tag="精品推荐" data-type="1" data-value="1928"></tt_keyword_ad>比如说,蚕房不能随便布置,要用木头或竹子搭成一层一层的架子,要搭个三五层;需要用大簸箕,用蚕网,还要有方格簇等等。我听得都迷糊。我爹娘学会了,他们很是骄傲。”
关希月听得频频点头:“隔行如隔山,如果不出去学习,怎么可能凭空就会呢?”
“祖父也说,幸好出去学习了,才有信心,有魄力,能直接种两千亩桑树。”
“看来我们需要早一点和收蚕茧的商户联系好。免得到时出产了来不及。”
关子达点头:“交给我去办。”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关希月极为满意。
关希月也知道,种植业也会辛苦,说起来只是寥寥几句,但操作起来,事情却多得很。
桑树不是丢在地里就能成活,好好种下去后,也是要除草施肥的。就连养蚕,一天也要添好几次桑叶,待到蚕长大了,吃得多,可能半夜都要添一次桑叶。
更别提养蚕也要搞好卫生的,蚕的粪便也是很好的肥料,也不能浪费,可以用来肥地。
总之,赚钱不容易,每一行都有很多道道。
但关希月对于种桑养蚕有极大的信心,因为这个时空,蚕茧更为珍贵,价格非常昂贵。
在后世,副业是养蚕的村子,平均每户都能收入好几万。那个时代,蚕茧的收购价格只有二三十多块了。
但在这个时候,蚕茧每斤的价格是两三百文!利润相差好多倍。
这就是信息差。
这个时候很多人根本不敢尝试未接触过的事物,风险太大,一个县城里,都很少有这样,敢直接包下几千亩山头种桑树的人。
毕竟, 一方面是有大本钱的人本来就少;其次,选择更稳妥的小生意不好吗?万一亏本,那就很难翻身了。
即使村民看到关家又在大手笔搞事情,但是绝大部分人,能帮工拿份工钱,就已经很满足了。
这日,宋姝想着又到了该收利钱的日子,打扮了一番,带着王婆子心情颇好地出门。
谁知,她跑到那钱庄时,却没找到秦爷,自然也没收到钱。
等了许久也没见着人,陆续又看到有人来等,人人神情焦躁。她心里直打鼓,强自镇定,不会出问题吧?
但是越这样想,就越紧张。她不禁起身问钱庄管事:“怎地不见秦爷?”
“什么秦爷?”那管事极不耐烦,“我们钱庄可没有什么秦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