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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打的一手好哑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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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觉察出脸上又麻又疼,掏出一面小圆镜照了照,口齿不清地叫起来:“我的脸,我的脸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脸上的变化周围的人全看在眼里,议论声“嗡”的一声响起来。

在这些人看来,顾北说女人会变得面目全非、人鬼不辨只是在说气话,就像吵架咒骂别人会死一样。

没想到竟真应验了,速度还这样快,好像真是女人的老祖宗看不惯她的为人,对她进行了惩罚。

薛婧怡听到议论声,回头看到女人的脸,也吃了一惊。

从医学上说,女人得的是面瘫症,学名叫面神经麻痹。

这是种比较常见的神经性疾病,症状表现为面部表情肌失控,根据个体不同,有的轻些,有的重。

但像女人这样面部两侧表情肌同时失控,且表现出截然相反的症状,进展还这样迅猛的情况极度罕见。

“我的脸怎么了!?这怎么办啊?”

女人急得直跺脚,口水顺着嘴角不停往下流。

孩子还算机灵,知道这件事肯定和顾北有关,趁他和薛婧怡还没走远,追过去连连鞠躬:

“这位叔叔,我代妈妈向你道歉,求你原谅她一次吧,我保证我妈妈再也不敢这样了,求求你。”

顾北原本不想再管女人,所以直接让祖菌咬断了她左侧的面部神经,派过去的祖菌也没收回来。

缺少他的控制,这些祖菌很快就会在女人右脸过量繁殖,造成严重的感染。

在免疫反应的作用下,女人的右脸即使不整个烂掉,也要烂掉一半。

像这种数典忘祖的女人,也没脸对列祖列宗,这种惩罚都算轻的。

只是这样一来,这孩子将来要面对一个半人半鬼的母亲。

孩子毕竟是无辜的,顾北哼道:“你妈妈多亏有你这个好儿子,她这是生病了,想治病,就到仁和医院来找我。”

孩子十分聪明,问:“叔叔,你和阿姨是那家医院的医生么?我们和你们一起过去好不好?”

“可以。”顾北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复,孩子立刻跑回去叫妈妈,不料女人没同意,口齿不清地说:

“妈妈变成这样都是那个混蛋咒的,他们能安什么好心?

我都没听说过什么仁和医院,能治什么病。

咱们去华侨医院,那里有国外来的医生,他们肯定能治好妈妈。”

机会顾北已经给了,人家不接他也没办法,和薛婧怡离开机场,打车向仁和医院开去。

路上,薛婧怡忍不住问:“顾医生,那个女人的脸真的是被什么惩罚了么?”

她一直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这件事实在太离奇了。

“就是生病而已。”顾北随口敷衍。

薛婧怡感觉不像普通生病,面瘫具有一定的遗传性,不是说得就得,即使得了,症状也极少这样严重。

但顾北不肯细说,她也没追问,转过话题问:“顾医生,你主攻什么方向?”

“神经与血管方面的中医调理。”顾北说。

“真巧,我也主攻心脑血管和神经,不过我是西医。”薛婧怡说。

这点顾北已经从苏晓丽那里知道了,没谈论这个话题,直奔来蜀州的目的:“薛院长,你和薛凤慈女士是什么关系?”

薛婧怡看了眼顾北,没回答。

顾北没看懂薛婧怡的眼神,问:“我这个问题问得有什么不妥么?”

“那倒不是,”薛婧怡一笑,“只是斋先生告诉过我,不要向任何人提你刚才说的那个名字。”

“斋叔有说为什么么?”顾北打探道,“不瞒你说,他把我派到蜀州,就是为这个人来的。”

“斋先生只是告诉了我不要提,没说为什么。

我也没见过薛凤慈,我妈提过她是我小姨,还说这家医院是斋先生看小姨的情面出资建的。

医院建成时,我小姨已经去世两三年了,医院一直在我妈名下。

那个时候我才刚出生,我小姨是干什么的,和斋先生是什么关系,我其实都不知道。”

顾北感觉薛婧怡不像在说谎,鬼道斋不告诉薛婧怡薛凤慈的事,对她来说也是种保护。

但没人知道薛凤慈的事,他去哪里调查?

顾北琢磨时,薛婧怡继续说:“这家医院一直入不敷出,斋先生每年都会打一笔钱过来,才能勉强维持住。

前年我妈过世,我问斋先生这家医院还要不要办下去。他说办,很快会有人过来帮我,让我耐心等待。

我一直等了两年多,前几天他才打电话告诉我,答应给我的帮手来了,也就是你。”

这也意味着,至少在两年前,鬼道斋就有了让他来蜀州的计划。

顾北琢磨着这个问题,问:“斋叔有没有提过开办这家医院的目的?他让我来帮你做什么?”

“没提过,我只知道医院是斋先生看在我小姨的情面上开的,一直由我妈负责经营。

为办好这家医院,斋先生投了很多钱,前前后后加起来差不多得有十几亿。

我妈经营管理的水平很有限,直到现在也没实现盈利。我接管医院后,情况也没太大好转,一直在等斋先生安排人过来帮我。”

薛婧怡说到这里,又问:“斋先生安排你来,难道不是为接管医院扭亏为盈的?他怎么跟你说的?”

顾北发现鬼道斋打了一手好哑谜,他和薛婧怡基本啥也不知道。

只有一点能确定,鬼道斋不会白花十几亿维持一家不挣钱的医院,即使要帮助薛家的人,直接给钱也比这种方式好。

仁和医院必然有其存在的意义,而且肯定和薛凤慈的一些经历有关。

目前来看,他只能在这家医院待下去,直到查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摇头笑道:“斋叔没有提盈亏的事,只说让我来这家医院。”

“要不我再打电话问下他?”薛婧怡试着说。

“不用了,”顾北知道肯定问不出来,阻止了薛婧怡,“薛院长,我有个问题可能有些不礼貌,你好像用了你母亲的姓氏?”

对这点顾北比较好奇,按现在的社会习俗,跟随母性的人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