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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青莲皱着眉头对顾北说:“我师兄又被打惨了,现在在医院里。”
顾北问:“你师兄什么情况,既然打不过,为什么还要和人家约架?”
青莲无奈道:“我师兄就是这种狗脾气,越打不过越要上,前前后后已经和那老头打了几十次,一次也没赢过。”
顾北有些无语,“先去找你师兄,再一起去见那个老头,看看能不能查到一些线索。”
两人当即下了山,到周六保家里取了那些铁中玉,放在大g的后背箱,然后直奔游铭在的医院。
在医院急诊大厅,两人见到了包得跟粽子一样的游铭。
即使躺在病床上,游铭的脾气依旧十分狗,看到顾北和青莲后,一声不吭地把脸扭到了一旁。
青莲哭笑不得地看着师兄,“这次怎么搞这么夸张?”
游铭哼了一声,说:“老头不和我比,是他那个傻儿子出的手。”
青莲无奈地说:“师兄,我记得前阵子他儿子还只能和你打平手,现在已经把你落远了,我看以后还是别去找人家了。”
游铭又哼道:“这次是我大意了,被那个傻小子抓住了手腕,一时间挣不脱,但他也没讨得好去,中了我的蛇鳞,至少也要疼一个小时。”
顾北见他打了败仗嘴还这么硬,微微摇了摇头。
游铭看在眼里,立刻问:“你摇头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还是怎么样?”
顾北微微一笑:“我佩服你很了不起,被人打得起不来床。”
“你……”
游铭挣扎着想坐起来,但触动伤处,又皱着眉头躺了回去,不服气道:“你少站着说话不腰疼,换你去一样被打得动不了!”
顾北淡淡笑道:“我要那么没出息,我早就回家种田了。”
“你……”
游铭气得又想坐起来,马上又呲牙咧嘴地躺了回去。
顾北故意摇头一叹:“哎,真是个废物。”
游铭气得脸都青了,斜着眼问:“你骂谁废物!?”
青莲清楚师兄狗脾气发作,两头驴都拉不住,急忙打圆场:“骂谁也没骂你,你就躺好养伤吧,我们明天去见老头和他儿子。”
游铭哼了一声,对顾北说:“我会让医院给你留个床位,免得你没地方躺。”
顾北微笑着问:“我又不是废物,躺在这里干什么?”
“你说谁是废物!?”
游铭咬紧牙关,挣扎着想坐起来,不少伤口裂开了,绷带又渗出血来。
青莲急忙按住师兄,“他没说废物,他说的飞……飞舞?不是废物。”
顾北又摇头叹了口气,转身走开了。
“他叹气干什么,是不是在骂我没用!?”
游铭的声音在忙碌的急诊大厅里回荡……
从昨晚折腾到现在,天已经接近黎明,顾北和青莲在医院找凳子休息到天亮,准备去找卖豆腐的老头。
游铭不知道从哪儿弄到一把轮椅,让护士推着过来,非要一起跟去。
青莲了解师兄的脾气,要不如他的愿,自己也会想办法去,只好同意。
顾北开着那辆大g,在青莲指引下,来到了南都旧城区的一条胡同前。
路上,顾北问了一下目标的情况,青莲只知道老头姓宁,和一个傻儿子相依为命,别的几乎一无所知。
他停好车,帮青莲把坐轮椅的游铭从后备箱里弄下来,然后进了胡同口。
一块写着“豆腐”两个字的红牌就立在胡同口,往胡同里走了几米,有个小门面。
门面旁边,一个戴草帽的健壮老汉坐在一个马扎上抽旱烟。
老汉身旁坐着一个胖墩墩的年轻人,年轻人将将成年的样子,正拿着一根草茎逗蚂蚁玩。
顾北感觉老汉和年轻人不像父子,更像爷孙,问青莲:“这就是你说的人?”
青莲点点头:“就是他。”
游铭被打得那么惨,顾北以为出手的是个成年人,没想到还是个孩子,皱眉道:“你连个孩子也打不过?”
游铭一张脸涨得通红,哼道:“你说什么风凉话,他这个孩子就是个怪胎,有本事你去打一打试试!”
宁老头已经看到游铭,露出苦大仇深的神情,用力一磕烟锅,“你这后生是不是有受虐的倾向,要不你把我铺子拆了吧,求你以后不要来了。”
年轻人也站起来,呲牙露出一个凶狠的神情,看情形确实不太聪明。
游铭哼道:“我仇还没有报,怎么能不来!?我也不拆你的铺子,就是要打过你!”
宁老头摇头无奈道:“后生,算上这次,这三年你一共来了五十七次,这五十七次中,轻则挨顿打,重则受些伤。
三年前,我儿子宁泽还能陪你练练手,过了三年,你连宁泽也打不过了,你好意思来,我都不好意思下手了。”
游铭被老头修理过后,一直不肯服气,每当觉得蛊术有所进步,就要来挑战一趟。
但老头实力深不可测,不管他怎么进步,始终打不过,后来老头不愿再和他动手,每次都派儿子上。
刚开始,他和老头的儿子打得有来有回,但老头儿子进步比他快,现在连老头的儿子也打不过了。
听到老头的话,游铭臊得面红耳赤,指着顾北说:“这是我找来的帮手,你能打过他,我以后再也不来。”
宁老头眼睛一亮,“此话当真?”
顾北感觉老者应该是郭长岭或水断仇那样的奇人,不愿被游铭当枪使,撇清道:“大叔,你别误会,我来这里是想问几个问题,和这人没什么关系。”
游铭眼睛一瞪,“你不帮我师兄妹出头,来这里干什么?”
顾北微微一笑:“我有说过帮你们出头么?你不是厉害么?真有本事,别坐在轮椅上,自己去打啊?”
“你……”
游铭挣扎着就要坐起来。
青莲急忙按住师兄,“师兄,你别动。”
三年来,宁老头被游铭搞得不胜其扰,对顾北说:“后生,我快被这姓游的烦死了,你就陪我打一场,好让以后他不来了。”
顾北略微琢磨,说:“打也可以,不过我也要个彩头,我赢了,我问的问题你都要如实回答。”
宁老头上下打量了一样眼顾北,笑道:“我可以答应你,但你怕是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