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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还真不愧为一国之母，为了百姓就要祸害臣妾。”
“你不爱花钱这件事，我是知道的，你看……”
叶轻染实在被她这副嘴脸给嫌弃到了，“要多少？”
“你看着给。”
叶轻染比了个手势，竖起三根手指头。
“三百两银子？”
好多钱，真的好多钱。
奉月准备给叶轻染行个礼，感谢她的慷慨解囊。
叶轻染冷声道：“三百两黄金，不够跟我说。”
奉月就喜欢她这种暴发户的嘴脸。
叶轻染父亲早年站队时，收了不少礼金，家底攒得十足，区区三百两黄金，犹如九牛一毛。
对叶轻染来说，确实不多。
奉月客气地将叶轻染送走后，还觉得缺了点什么。
“节目也不多，宫里年年的歌舞就那些花样，谁都不爱看。”
千絮说：“娘娘，奴婢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不能讲的，随便讲。”
“奴婢听闻，民间的春欢楼里，有一位头牌，唱得一手好曲子，模样堪称绝色，宾客络绎不绝，在民间都快成神了。”
“真的假的？还有这等奇女子？”
奉月觉得要是这事儿是真的，那没准还能有点新意，宫外的人，总是花样多，到时候还可能有不一样的惊喜。
千絮咳嗽了一声。
“娘娘，那位头牌是男的。”
“可太妙了！”
奉月抚掌而笑。
宫里的女人本来平时就见不到几个男人，大多都是太监侍卫。
如今有个绝色的头牌还会唱小曲儿，奉月已经能想象到生辰宴那天，江挽柔羞红的小脸了。
就是为了江挽柔一抹红霞，奉月都觉得这节目值得期待。
“那就请进宫里来，找人去春欢楼说一声，表演得好了，本宫重重有赏。”
有了这么一出压轴戏，生辰宴就齐全了，奉月直接吩咐下去着手准备。
……
春欢楼。
一楼二楼的桌前包房坐满了宾客。
青天白日，门户紧闭，窗户上都蒙了层层红布，室内红烛袅袅。
台上烛火朦胧，一道修长玉立的影子在丝竹管弦声中，翩然起舞。
尽显风华柔美。
层层纱幔围绕下，别有一番诱惑。
众人屏息凝神，盯着台上的影子，眼珠子都要快要掉出来。
“这焉无邪一个男人，怎么身段柔得像个女人似的，看得我怪心潮澎湃的！”
“只要跳的好唱的好，管他男的女的！这春欢楼的姑娘你想睡一觉的随便挑，寻常的小倌也能拉来调戏两把，可眼前这位，你连碰一片衣角都碰不到！”
“别说这声音，当真是妙，我这次可是攒足了家底，就为了欣赏这一首，果然价值千金！”
“为了焉无邪破产的比比皆是，你还嚷嚷个什么劲？”
“别说话别说话，要看见脸了！”
众人唏嘘间，台上薄如蝉翼的帷幕缓缓拉开。
焉无邪婉转澄澈的空灵嗓音到了尾声。
帷幕大开。
一张惊艳绝伦的脸展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