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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允姣说完这句话后,突然又挺直了背,双手自然地交叉放在小腹上,表情天真又懵懂,“哈哈,我开玩笑的。”
这下,连蔓蔓都感受到宋允姣的异常了,“你是谁?”
宋允姣眨眨眼,那张原本正直冷艳的脸上只剩下无辜和天真,“蔓蔓,我是姣姣啊。”
“你不是允姣,你是谁?”
宋允姣哈哈大笑起来,“你们想知道我是谁?你们猜啊哈哈哈哈……”
“不管你是谁,离蔓蔓远一点。”许觅白一手揽过蔓蔓,生怕眼前的伤害蔓蔓。
宋允姣眼里闪过受伤,她神色变得癫狂,贪婪地看着许觅白,又笑起来,“呵,你还是这样……”
看到蔓蔓坐在许觅白的身侧,她突然站起来,恶狠狠地对蔓蔓说,“你为什么不去死?你为什么死了还要回来?你去死!去死!去死!”
许觅白用后背挡住蔓蔓,右手一拳挥过去。
这一拳刚好打在她鼻梁上,眼看着她仰头摔下去,又幸运地被旁边的沙发接住,也就避免了二次受伤。
宋允姣瘫在沙发上,正想继续说什么,脸色又突然变得诡异,几息之后,神色又变得如常,她睁大了眼,“这、这怎么了?”
许觅白还保持着护着蔓蔓的动作,他一双眼睛审判似的看着她,“你别过来。”
宋允姣吃痛地捂住鼻子,“鼻子好痛。”
“她刚才来过了。”一直作壁上观的盛竹吟开口,“噢就是那只妖。”
宋允姣显而易见地变得慌张,“她做什么了?”
许觅白冷声道,“她想杀了蔓蔓。”
宋允姣捂着鼻子的手慢慢放下来,“难怪……我知道了……我第一次见到蔓蔓的时候,心底就有一种厌恶和反感。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蔓蔓长得好看性格又软,明明大家都喜欢她,可我一看见她就心烦意乱,甚至厌恶。”
“但是蔓蔓,我也不想这样的……”
经历了刚才那一遭,大家也都知道宋允姣不过是一个受害者,她被有心之人利用,在自己不知情的二情况下,做了伤害蔓蔓的刀。
蔓蔓轻轻推开挡在她身前的许觅白,坦然地看着宋允姣,“我一早就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你善良又正直,才不会背地里暗戳戳地害人。”
宋允姣费力地弯弯嘴角,“但是对不起,虽然不是我的本意,我还是伤害了你。好多次我都推开了你,其实……”
“我懂,没事的。”蔓蔓笑笑,“我也不玻璃心。”
氛围好转,大家又回归了正题。
“我大概有点思绪了。”盛竹吟说。
“你先说。”许觅白道。
“妖在人身上附身其实没有那么简单,但如果他们之间有密切的交集,比如共用一个身体,又比如曾经共存过,就可以达到附身的条件。宋允姣从小幸运得不像话,你们想想,什么样的妖,可以带来幸运buff?”
联想到之前在秋山镇做的梦和张松的叙述,许觅白没多思考,直接说出了盛竹吟心里的答案,“锦鲤。”
“不错,”盛竹吟赞许地看了许觅白一眼,“张松给你的裂魂梭,你还记得吗?”
“记得,你说过,裂魂梭是用来分开人妖共存躯壳的灵魂。”
盛竹吟静静地看着宋允姣,“正是因为你们曾经在同一具身体里共存过,所以你会拥有她的幸运buff,而她,则可以指使你做一些事,甚至隔空传话。”
“真、真的吗?”宋允姣有点不敢相信,又有点害怕。
“噢只是猜测。”盛竹吟又半瘫在沙发里,“我只是术士,又不是神仙,随便猜猜嘛。”
宋允姣松了一口气,“被你讲的怪可怕的。”
许觅白看了下时间,已经十点半了,该了解的都了解了,还疑惑着的只能再慢慢查。
“今天先这样吧,蔓蔓,我陪你去房间拿行李。”
宋允姣站起来,跟着许觅白和蔓蔓一起回了蔓蔓和何采薇之前一起住着的房间。
许觅白站在门口,“我在门口等你,拿了就出来。”
蔓蔓和宋允姣一起进了房间。
蔓蔓的东西还很杂乱地堆在各个地方,她不好意思地收拾起来,“住了好些天,一直没整理,等一下。”
宋允姣脱去了外面穿着的灰色外套衬衫,露出里面的白色打底吊带,“没事,我也喜欢把东西放得到处都是,这可能是女孩的天性。”
蔓蔓和她对视一眼,两人一起笑了。
宋允姣转过头去翻自己的行李箱,蔓蔓却看到她脖子下的一块印记,“允姣,你脖子下面的是胎记吗?”
“嗯?”宋允姣摸摸那块印记,又用披散着的长发把那块印记遮起来,“是的,是不是太难看了?”
“没有,平时都看不出来。”
宋允姣拿着睡衣,“小时候只有硬币那么大,颜色也没那么深。后来长大了,这块印记就越来越大,颜色也越来越深了。我嫌它难看,本来想搞个刺青美化下,可是怕疼,就遮起来了。蔓蔓,我先洗澡了,一会儿你走的之后关好门。”
蔓蔓点头,加快速度把东西都收拾好才拎着大包小包出去。
许觅白看到,“这么多?”
“本来带的东西就多,这段时间和采薇一起出去玩又买了好多,到时候回去你分给你的同事们。”
许觅白接过她的东西,“那就谢谢我们家贤惠的蔓蔓了。”
蔓蔓故作傲娇地昂起头,“那是,也不看我是谁!”
到了许觅白的房间,许觅白把蔓蔓的行李放好,“所以,亲爱的蔓蔓小姐,我帮你拿了这么多东西,有奖励吗?”
蔓蔓脸色透红,双手负在背后,“咳咳,弯腰。”
许觅白嘴角含笑,手撑在膝盖上弯下腰,双眼直直地看着她,“嗯,然后呢?”
蔓蔓脸爆红,许觅白明明看出她要干什么,还……还这么厚颜无耻!
蔓蔓破罐子破摔地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下,又飞快逃开,“你讨厌死了!”
许觅白一手把她拉回来,另一只手将她按在墙上,语气不满,“就这样?”
“那……你要怎么样?”
和许觅白的距离太近,两人的气息就在毫厘之间,蔓蔓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猎豹盯着的猎物,很是不安。
“那当然是,再深入一点。”
许觅白的鼻尖亲昵地蹭着蔓蔓,距离渐进,蔓蔓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当视线暗下来的那一刻,唇上传来了预期的触感,蔓蔓仰着头承受着许觅白的亲近和亲密,心下安定。
突然,就懂了曾经许千山在画作上写下的那句,“此心安处是吾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