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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这么多的巧合吗?
网友们不信。
起初,大家都以为这是炒作,可直到越来越多的人去了宋代博物馆,亲眼见到了那幅画,才震惊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不少人拿着手机,把蔓蔓的照片和仕女图一一对比。
尽管仕女图采用的绘画手法与当今的写实手法不同,但也不难看出蔓蔓和这幅仕女图里的人物相似的神韵。
尤其是那身一模一样的衣服和簪子,更是让人们啧啧称奇。
还有就是,蔓蔓的自媒体账户名就叫做“不蔓不枝”,这和许千山给仕女图起的名字一模一样。
如果说一次巧合还能被叫做巧合,那么处处巧合呢?
还能叫做巧合吗?
不过还好,大家都是理智的,虽然也有一些无厘头的猜测,但并没有人往妖魔鬼怪的方面猜测,最多就是蔓蔓被媒体安上了“千年仕女”“宋代大家闺秀转世”诸如此类的标签。
许觅白是在事情刚发酵的时候就听说这件事情了。
如今的许向雄已经退居了二把手,他的专属特助周浔现在是许觅白的秘书。
周浔做事周到,在许觅白和许向雄工作之余也关注到了网上的议论,第一时间告诉了许觅白和许向雄。
许向雄不以为意,“网上说什么的都有,再说了,也不是什么坏事,这和之前那些绯闻什么的不一样,不用去管,过几天就没人关注了。”
周浔点头,他也是这样的想法。
可是许觅白不同,他知道蔓蔓的真实身份,也知道许千山是谁,更知道蔓蔓就是许千山笔下《不蔓不枝》的主人公。
因此他还是示意周浔让公关部把事情压下去。
许向雄原本想反对的,可后来一想既然自己已经退居二线了,就不要再管公司和小年轻的事情了。
这天下班,许觅白去见了李青房和杨致师徒俩。
李青房原本不确定许觅白身边的是只什么妖,如今结合实事,也算是猜到七七八八了。
他们相约在之前的茶馆,许觅白给他们二人倒上了茶。
李青房道:“我大概知道你的来意了,我观察过,这是一只好妖,起码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做过任何坏事。”
许觅白并不意外李青房能猜到,于是他也不拐弯抹角,而是直接问道,“别的我都不在乎,只怕有人要伤害她。不瞒你说,还有一只不知道什么来头的妖,一直想要除掉蔓蔓。”
“蔓蔓?”一直没说话的杨致惊奇道,“原来蔓蔓就是你们说的妖啊,难怪我看师傅今天一直在刷蔓蔓的视频号和之前的直播回放,我还以为师傅……”
“慎言。”李青房打断他。
杨致脸色一变,很快闭了嘴。
李青房想了想,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道符,“这还是我的师傅画的符,很管用,平时佩戴就会有神清气爽的感觉,百病全消,遇到生命危险时,还能保住一命。当然,我也没见过蔓蔓,如果有机会,你还是带我见她一面。”
许觅白接过那道符看了看,并没有一口答应,而是沉吟了会儿才回答说,“让我想想。”
三人又闲聊了几句,直到许觅白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打电话来的人是林画,“你现在在家吗?蔓蔓在哪?”
许觅白道,“不在家,蔓蔓应该在家,怎么了?”
林画支支吾吾地,半晌才搪塞说,“没、没什么,我看到网上说的了,你说蔓蔓该不会是妖吧?”
许觅白心里咯噔一下,嘴上却很是疑惑,“妈你说什么呢,要相信科学,蔓蔓天天和我同吃同住,你还不知道她是不是人?”
林画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被许觅白的话说进心里去了,“也是,都怪我天天闲得慌,网上的东西看多了,你别多想也别跟蔓蔓说,你们好好的就行。”
听林画这么说,许觅白自然没再多说什么,很快就挂了电话。
许觅白打电话的时候并没有避开杨致和李青房,李青房想了想,对许觅白说,“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你知道吧?”
许觅白一挑眉“噢?”
李青房也不卖关子,“蔓蔓在川遥拍的照片快有半年了,这幅仕女图存在了也有几千年了,怎么这么巧,偏偏在这时候……”
他的话戛然而止,许觅白一点就通,“谢了,这次的费用我出两倍。”
李青房笑眯眯的,“应该的应该的。”
许觅白走后,杨致算是大开眼界,“师傅啊师傅,还得是你啊,简简单单就赚到钱了。”
李青房喝了一口茶,“修道先修心,你啊心浮气躁的。”
“那个蔓蔓真的是妖吗?她是什么妖?”
李青房默默自己的下巴,“她啊,她是一只几乎没什么道行的白莲妖。”
杨致张大了嘴,“白莲还能成精啊?”
李青房一敲他的头,“学了这么久还学不会!回去去祖师爷面前罚跪!”
许觅白离开后,直接开车回了家,要不是今天要瞒着蔓蔓去见杨致和李青房,他才不会自己开车。
因此自从蔓蔓拿了驾照之后,就主动当了许觅白的专属司机,不仅接送他上下班,还会给他送亲手做的安心午餐。
因为蔓蔓经常出入许氏的公司,许氏的员工都很眼熟她,
大家对蔓蔓的印象都很好,人长得漂亮,还温柔随和,和他们的现任老板如胶似漆的,简直是天作之合。
蔓蔓自然也看到网上扒她的事情了,说实话,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这幅仕女图。
在此之前,她根本不知道许千山还会画人像。
当然,也有可能是许千山当着她的面画的,可是她的记忆缺失,根本没有印象。
许觅白回家后,蔓蔓担心许觅白像之前那样吃许千山的醋,赶紧向许觅白解释了。
“那副画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画的……要是我知道还有这样一幅画的话,我一定不会穿成这样在川遥拍照的,就算拍了,也不会同意舒舒拿来做宣传的。”
蔓蔓双手撑着脸,只露出两只大大大眼睛,她故意眨巴眨巴眼睛,试图通过卖萌让许觅白心软。
许觅白早就不是当初只会吃飞醋的许觅白了,随着和蔓蔓相知相爱,他梦到的有关许千山的事情越来越多,他很确定,他就是许千山,许千山也是他。
至于什么前世今生,那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人在身边,那就够了。
许觅白轻轻亲吻蔓蔓的额头,“我知道,我都知道。”
蔓蔓疑惑,“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不知道那副画的存在,因为那副画,是在你死了以后才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