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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牛听完后伸出了大拇指，牛逼，另外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查了一下自己的号码递给鬼哥。
“我也兼职干收债，不要命的那种，你要是遇到惹不了的人债务，给我打电话，五五分债”
鬼哥笑着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点头说:“有需要一定给你介绍。”
跪在屋里的露西有点傻眼，看着外面勾肩搭背已经达成共识的两个人，感觉自己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唐牛转头看着屋里的露西说:“要不要给你父母打个电话？”
露西摇了摇头，眼泪一滴滴的落下，看起来很是可怜，但是外面这两个，他们说是铁石心肠都不为过。
鬼哥说:“不用管，等查出她的家庭地址什么的，会有专门的催收人员上门的”
“那要是她父母不出钱怎么办？或者说她父母没钱怎么办，”
“她父母必须出钱，催收不行，就直接打官司，我们也有签约的律师事务所，稳赢，不管她有钱没钱，要是她父母不在了，或者不管她，这种比较难办，”
唐牛对此有些好奇的问:“怎么难办？”
鬼哥朝露西那边摆了摆头，表情有些难看的说:“把她卖出去，如果能遇到那种有怪癖的富豪，或者有善心的人，把她买下来，还好说。要是没人要，只能送到红灯区了，什么时候还完钱，什么时候自由，当然是要算利息的，就现在这市场价，她至少要干十年以上”
听到这里，唐牛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挑了挑眉毛笑着说:“讲讲市场价如何，”
鬼哥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掏出手机给唐牛发了一份邮件，唐牛那边接收点开一看，是一份清单，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红灯区各个店面的平均价格。
看的唐牛嘴都张开了，太专业了，这清单堪称十年老嫖客指南，然后整体复制，粘贴到备忘录里。
“老哥，有时间我请你去玩一晚上”
“唉，不了不了，年龄大了力不从心，家里的公粮都交不齐了，”鬼哥一脸落寞之色，想当初慷慨激昂，叱咤群芳，现在一言难尽。
唐牛伸手把自己脖子里的吊坠拽出来，递给鬼哥，笑着说:“试试这东西，杠杠的”
鬼哥拿起吊坠，看着里面粘稠的液体，有些皱眉的说:“这东西，有用？”
“我昨天，等等昨天还是前天来？一晚上都没停下，嘎嘎乱杀，就是副作用有点大，我现在还有点愣，”
唐牛皱着眉头开始思考自己是昨晚和西亚一起的，还是前天，香艳的画面都记得，就是时间记不得了。
鬼哥把吊坠收起来说:“多少钱？”
唐牛摆了摆手说:“送你了，这东西我用一次就够了，今生难忘。”
“英雄当少年，该玩玩，该乐乐，”鬼哥看了眼手表说:“咱们走吧”
唐牛又看了一眼露西，眼泪汪汪的可怜的很，扭头就走了，帮不了也救不了。
随着唐牛的离开，露西是彻底绝望了，一想到自己欠的那些赌债，当时就随便玩玩，怎么就这么多，恨不得碰死在这里，可是……下不了手，怕死，明明死了就一了百了，可是就是不敢去做……
唐牛下楼和鬼哥告别后，沿着路就往家走，来的时候开车很轻松，但是走路回家还是有点远。
黑色的夜空，照明的路灯，马路上的车辆倒是不少，忙碌了一天的打工人要回家了。
唐牛找了个路边台阶坐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自己点上了一根，这时在赌场巡逻的鬼哥，才发现自己的烟和打火机都没了。
看着繁忙的夜景，吐出一口烟，唐牛掏出手机，在暗网上查询黄金赌场，支付了三百块的情报费。
赌场的老大是一个叫百突的年轻人，才二十四岁，十九岁从父辈手里接过黄金赌场，一强硬的手腕将其做大做强，其手底下有六家公司，涉及房地产，借贷，红灯区，医院。
更有传言，他准备接手花豪赌城（原六只手帮的总部，被警方查封拍卖）
唐牛正往下翻看着，手机铃声响了，一看号码，西亚，犹豫再三还是接通了。
“亲爱的，今天过的开心吗？”西亚甜腻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
唐牛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呵呵了两声，什么都不想说。
“那个女孩怎么样了？”
“我给送回去了，一百二十万啊，卧槽都快赶上黄金了，”唐牛怪腔怪调的回答到。
“你不打算救她一下吗？”
“不救，”唐牛干净利落的回答。
“那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西亚语气有些冰冷的说。
“干嘛？开一下摄像头我看看，”
“老娘在抹药膏，你个畜生！一晚上啊！你个混蛋！”西亚十分生气的把唐牛骂了一顿。
结果唐牛来了一句:“咱俩是昨天晚上，还是前天晚上在一起的来？我想了一晚上没想清楚”
西亚那边安静了好一阵，才说气愤的说:“你把脑子也射出去了吧！”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唐牛看着显示已经挂断的电话，叹了口气，嘟囔道:“我就是想知道一下啊，至于这么生气吗？”
打了一个哈欠，唐牛把手里的烟头扔地上踩灭，站起来往家走着，回去睡觉，睡一觉就想起来了。
手机铃声又响了，拿起来一看还是西亚的，唐牛微微一笑，然后接通。
“把那个女孩弄出来，”西亚这次的语气平淡多了。
“给我个理由，”
“她父母离异，她跟着奶奶生活，根本还不上钱”
“这不是理由，她也不是孩子，能自己承担责任的，大不了，去当采蘑菇的小姑娘还钱”，唐牛无所谓的说道。
“那就当你送我的礼物吧，”
“一百二十万，我给你打一套金内衣都够了”，唐牛转头往赌场走着，嘴里还调戏着西亚。
“你帮我把她弄出来，具体理由我不能说，因为我没想好，怎么编个能骗过你的故事”
“故事啊，我很喜欢听，下次给我讲讲吧，这钱我弄个发票，你给我报销？”
西亚笑着说:“没问题啊，发票弄个大的，我也弄点零花钱花花”，
“要不要我过去给你抹药膏？我手艺不错的，”
“滚！”
唐牛看着又挂断的电话，笑了笑，把手机塞口袋里，大步往赌场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