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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都爷爷?真的是你。”舒畅看到殷都休元激动的跳起来,飞速跑到他身边,一把搂住。
“爷爷,爷爷,你来了,我好想你呀。”殷都名郡看到爷爷突然出现,像个小孩子哭着快步走到自己爷爷身边,本来哭肿的眼睛,变得又红又肿。
“是殷都爷爷么?”袁宁本来躺着,听到殷都名郡和舒畅喊爷爷,忙坐起来,伸出手去摸他。
“袁宁,袁宁,你这是怎么了?你的眼睛怎么了?”殷都休元看到双手乱摸的袁宁,再看他的眼睛,空洞眼睛,犹如失明一样。
“我还好,我没事,就是现在眼睛看不见了。”袁宁呵呵笑着,拉着殷都休元的手,他的手遍布疤痕,很是粗糙。
“让你好好照顾主公,肯定是你没有保护好他!我之前说过什么?主公比你命都重要。你就是这样保护他的吗?”殷都名郡两眼通红,转头狠狠打了殷都名郡一巴掌,
“对不起,爷爷,我错了,是我没有照顾好袁宁。”殷都名郡摸着自己滚烫的脸,嘴巴微微咧着,一脸委屈。
“殷都爷爷,不是他的错,你不要打了,他保护的我很好。“袁宁忙拉着殷都休元,怕他再继续打自己孙子,如果打坏了,自己导演的这部戏就真的损失惨重。
“是啊,殷老爷子,不要再打了,袁宁这个是短暂性失明,你把你孙子打死也没有用,还是早点讨论出魂磷珠里面的图像和文字吧!”矮冬瓜看着眼前的好戏,还是打断了,阴沉的脸,满是诡异不清的笑。
“我教训自己的孙子,不用你劝,我就是把他打死,他也是我孙子,你想当,我还不愿意呢。”殷都休元回头,看着矮冬瓜,眼里都是不屑,自己被抓后,无论怎么打骂,都只字未提,安德曼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赖。
“你们爷孙几个先聊着,我明天来看你们,忘记告诉你了,这医院是我开的,别想玩什么花样。”吃了瘪的矮冬瓜,甩甩衣服笑着离开了病房。
“这狡猾的矮冬瓜终于走了,真希望他出门被车撞残。”舒畅看到矮冬瓜走了,生气的一把将门关了起来。
“袁宁,你怎么样啊?你现在还好吗?”殷都休元坐在袁宁床上,拉着他的手,一脸担忧。
“我还好,我一切都好,倒是殷都爷爷,你这白头发倒是多了很多,胡子也白花花啊。”袁宁摸了摸殷都休元胡子,接着又摸了摸他花白头发。
“是的啊,殷都爷爷老了,头发白了,胡子也白了,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头发和胡子都白了。”殷都休元突然愣住,袁宁不是眼睛短暂性失明,怎么现在又可以看清了,自己有些不是很理解。
“殷都爷爷,这是袁宁使的苦肉计,他想着如果自己看不清楚,又不记得前面几次魂磷珠出现的内容和画面,那矮冬瓜自然会把你放出来与我们汇合。”舒畅踮起脚尖,悄悄对着殷都休元说道,声音很小,小到只有两个人听到。
“真的假的,太好了,我还以为你的真看不到了,可以看到就好,不用救殷都爷爷,只要你们三个都平安,我一切都好。”殷都休元激动看着眼前的三位孩子,他们都好好的,自己就是死了,也无所谓。
“不要这么说,当时深圳河一别,我以为你去了,当时我老是偷偷的抹眼泪,我也不敢让袁宁看到,我怕他伤心。”殷都名郡看着爷爷完好无缺的坐在身边,甭提多高兴了。
“我看到你偷偷抹眼泪了,我不敢说,我也怕你伤心。”袁宁看着眼前的殷都名郡,什么时候这大直男,竟变的这么爱哭,真的很难想到这种落差。
“傻孩子,当时在深圳河我准备跳进去的时候,他们朝我后背开了一枪,我就不省人事了,等醒来,我就在这所医院里,等差不多伤好了,就被带入了一个古堡地下室,被他们圈禁起来,无论怎么拷问我,我都没有提及我会念魂磷珠的咒语。今天把我带出来,安德曼突然提及我会咒语,我就知道,你们应该在他手上,我就火急火燎来了。还好,你们真的都在!”殷都休元将自己当时遭遇讲了出来,往事历历在目,感觉就在昨天。
“殷都爷爷,你回来,我真的好开心。”袁宁喜极而泣,看着眼前,现在就差阿嫲了,就大团圆了。
“所以,现在八颗魂磷珠都找到了?”殷都休元看矮冬瓜肯放自己出来,肯定是因为魂磷珠集齐了,或者出现了什么问题,袁宁拿不定主意,才放自己出来的。
“是的,现在八颗魂磷珠已经集齐,矮冬瓜和帕里斯通拿着你和阿嫲的性命要挟,不然就……”还没等袁宁说我完。
“是我和应祥郡主脱离你们了,不然你们也不会和他们合作。那个安德曼不是什么好人,那个帕里斯通更不是什么好人,说是什么访问学者,呸!就是一文物贩子。”殷都休元点点头,他知道肯定是拿自己的性命要挟,自己要是没什么用,安德曼也不会留自己活着。
“不要这么说,你们好好的,比什么复国宝藏都重要,我要你们健康,宝藏对我来说,也就没有什么价值。”袁宁拉着殷都休元的手,整个头靠在他的肩上,小时候,自己就是这样靠在阿嫲身上的。
“我后面又见过一次应祥郡主,郡主比上次见感觉更严重一点,上次还可以给我打摩斯密码,这次什么都没有,希望看到你,她会身体变好些。”殷都休元突然看着袁宁,想起枪伤刚好,自己主动要求见袁宁阿嫲,但是郡主什么都没有说。
“希望宝藏找到,他们会如愿,会放了阿嫲,至于宝藏的事情,就顺其自然。”袁宁很是想念她,上次见到,阿嫲也没有说几句话,真的很希望自己永远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孩,就一直和阿嫲在一起。
“爷爷,老喽。”殷都名郡站在病床边上帮爷爷按摩肩膀,一低头就可以看到爷爷头顶,白白头发,基本上没有多少黑发。
“放心吧,爷爷一切都好,爷爷老当益壮。”殷都休元拍着孙子的手,又扭头看了看袁宁和舒畅,嘿嘿直笑。
所有人也都跟着笑,笑声响彻整个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