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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这是他惩罚她不听话的手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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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月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当即垂下眼皮,止住了心思,故意把这样异常的氛围往生理上引,低声说:“我今天还不行,没到时间。”

纪清月每次生理期四五天左右,但生理期走后身体需要三天左右修复时间,不然容易细菌感染。

傅斯臣知道,从前从未勉强过她。

只是今夜的他似乎格外缠人,幽深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嗓音暗哑道:“清月,我忍得太久了,回去你得帮我。”

纪清月从未见过这样的傅斯臣,他这个人一向重欲却不贪欲,在生理上总有自己的克制方式,可今天却在他眼底看到一丝若有似无的贪念。

纪清月不由得回想他们的上一次,好像还是年前热搜事件前,在月澜湾的时候,现在已经七月份了。

之前这几年里,他们虽然经常分居两地不在一起,可也从来没相隔这么久没有那个过。

大概这回真的间隔太久了,才让他如此反常,最近总是不分场合的吻她。

反正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纪清月也没想在这最后一个月里守身如玉,但就是这么不凑巧的第一个星期恰好赶上了她的生理期,才耽误到现在。

见纪清月没说话,似乎在想些什么,傅斯臣没给她拒绝的机会,低头,在她嫣红的唇上亲了一下,哑声道:“就这么说定了。”

纪清月被他这温柔的一吻亲的怔了下,下意识掀开眼皮,再次撞上他异于往常的深邃目光,心头莫名涌上一股烦躁和慌乱。

今晚不管怎么样,傅斯臣怕是不会再放过她。

但她已经很久没以别的方式帮他解决过了,这又不由得让她想起二十岁以前,还没和傅斯臣发生关系之前。有几次他喝了酒,在应酬上离开,去找过她,醉的迷迷糊糊吻了她,上头了也只是让她帮他,始终克制着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一开始纪清月不懂为什么这个男人明明用钱把她留在身边,却偏偏不做到最后一步。

后来,他有次喝醉,和她吻到床上,衣服彻底凌乱,在临门一脚时,他却再次喊停。

纪清月看他实在难受,颤着手主动搂住他,却被拒绝了。

醉酒的男人合着眼皮,将她的额头按在胸膛,嗓音沙哑道:“你太小了,再等等。”

纪清月当即一怔,听着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心口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那是她第一次心里对傅斯臣产生不一样的感觉,后来这一点点感觉,就像星星燎原,慢慢在她心里蔓延,直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自从搬回西江别墅,过去被埋葬的记忆就像开了闸口,时不时往外冒一点,纪清月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

就好像在嘲笑她当时有多傻,竟然会认为那些让她感动的浪漫场景是傅斯臣精心准备的,后来她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顾南这个助理安排好的。

而那些不过是有钱人消遣的方式而已。

换个人,也是一样的。

傅斯臣用行动告诉她,他是个没有心的人,一直都是。

纪清月喉头划过一阵涩然,再次对上傅斯臣的双眼时,心里已经彻底归于平静,她不会再对他动心,哪怕一点点。

“我先下去了,你等下再出去,不然被人看到了不好。”

傅斯臣几乎是第一时间感觉到纪清月情绪的变化,明明上一秒她还在考虑他的话,下一秒浑身气息清冷下来。

那双眼睛又像冷月一般。

两个人明明离的很近,却像是隔了很远。

傅斯臣眉心顿时蹙起,出神的望着她,似乎是想找到答案。

纪清月却在此时趁机推开他,撑着柜子双脚落地后,快步走到门口,拧开反锁的门,走了出去,又随手关上了门,将屋里的那道视线彻底隔绝。

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刚才暧昧的气息,可傅斯臣却感觉有什么在不受他控制的不断下沉。

过了许久,傅斯臣才开门走了出去。

楼下早已经没了纪清月的身影。

蒋媛姝不知何时坐到了这边,看到傅斯臣回来,正要叫他,可才刚张口,傅斯臣已经转身大步朝门口走去。

旁边太多人在看,蒋媛姝只能强忍着追上去的心思,暗暗蹙眉。

关自在端着酒杯,视线讳莫如深的扫了眼蒋媛姝,眼底划过一丝冷意。

……

傅斯臣到家时,纪清月正在浴室洗澡,如果按照以往,傅斯臣绝对会直接闯进去,可今晚他没有,只去了衣帽间拿了衣服,去外面的浴室洗澡。

纪清月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刚好碰到洗完澡推开房门进来的傅斯臣。

看到他穿着黑色绸缎浴袍,头发半干的站在门口时,纪清月为微微一怔,没想到他会去外面洗澡,而不是直接闯入浴室。

他想要什么时,从来都是强势索取的,今天怎么突然转了性?

纪清月自然没问,她转身去了梳妆台前护肤,傅斯臣目光移过来,和她在镜中对视一瞬,随后他大步走向浴室里。

几分钟后,傅斯臣手里拿着吹风机走出来,朝纪清月走来。

梳妆台旁边有插座,傅斯臣将吹风机插上。

纪清月余光瞥了眼傅斯臣半干的短发。

他洗完澡头发一直都是吹的半干,冬天都是这样,何况现在是夏天。就算这次要吹干,为什么不在浴室直接吹干,要特意到她的梳妆台这边吹。

正想着,傅斯臣已经调好了吹风机档位,走到她身后,打开,撩起她半湿的发丝,轻柔温热的风吹过来。

纪清月倏地一怔,透过镜子看身后的男人,而他只是低头帮她吹着头发,没有看她。

灯光下,男人英俊精致的五官透出格外认真的情绪。

最近气温太高,即使家里开了恒温系统,在浴室里待的久了还是有点闷,纪清月今晚心情也莫名烦躁。

反正生理期已经走了,她就偷了个懒,吹头发时只吹了发根,发尾拿毛巾随便擦了几下,就出来了。

没想到傅斯臣刚才只是看过来一眼,就发现了。

这不是傅斯臣第一次给她吹头发,以往每次被他折腾到半夜,为她洗澡吹头发是常有的事。

可这一次,纪清月却怔了许久,没回过神,直到吹风机停止运作,傅斯臣摸了摸她的头发,叮嘱道:“生理期刚走,身体是最虚弱的时候,以后别偷懒了。”

纪清月闻言,心口顿时像被什么蛰了一下,又涩又难受。

从搬回西江别墅后,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了,她甚至觉得傅斯臣是故意在这最后一个月搬回这里,逼她回忆过去,让她难受。

这是他在惩罚她不听话提出一个月约定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