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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天临回头正好看到这一幕,心中的醋意直往上翻,他手一甩,见绿芜的手甩了开来,撇下绿芜,径自就往房如璇这边走。一边走一边怒气冲冲的道:“你还知不知道我才是你男人,你跟别的男人出去郊游,我同意了吗?”
房如璇见翟天临都失去了理智,连自己平日里的修养都不顾了,突然就觉得这翟天临应该对之前的房如璇是有几分真心的,这明明就是吃醋的表现呀,好歹自己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了,正当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不顾及这男人的面子想着说句什么好听的让这男人没那么大怒火时,却听见绿芜“哎呦,天临哥哥——”
众人的目光便被这一声喊给吸引了过去,只见那绿芜不知是被翟天临刚才那一甩手给摔倒了地上,还是她自己摔倒的,反正就那样一手撑在院里的青石板上,一手伸着在空中,那伸着的手就直直的朝翟天临的方向伸着,一副欲言又止眼中噙着泪水,眼睛里都是戏,似在对翟天临一把招手一把说:你来呀,来扶我一把呀!
房如璇心中道:太有周星驰电影中演员的感觉了,如是在现代,绿芜这绝对是周星驰电影的女主角无异了,只可惜了可惜了,她一边思索一边摇头,嘴里不由自主就小声的说道:“可惜了,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演员呀!”
翟天临却是没听见她说什么,翟天临见绿芜摔倒在地上,心中多了几分不耐烦,但是还是强压着不耐烦,折返回去拉起绿芜,一边还关心的问道:“摔哪里了?没事吧?”
房如璇看着绿芜旁边的小梅,心下了然,这主仆二人演戏虽说配合的很默契,不过,她笑了笑道:“哎呦,小梅呀,你看你站在你家小姐旁边也不扶一把她,又让你家小姐白白在地上多受了会儿凉!”说完瞥了一眼翟天临,然后她转身就挽起扶桑的胳膊嗲声嗲气道:“扶桑哥哥,咱们走吧!”
那声音让扶桑整个人一酥,感觉自己被电的腿发软,抱着依依的手一抖,差点将小姑娘给抖了下来,小姑娘本在迷迷糊糊中,被这一抖,给惊得瞌睡一下全醒了,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抬起头来到处看。
房如璇看着依依的眼见依依的眼睛就要看到翟天临的时候,把身子一偏,便挡住了依依的视线,她就是担心依依看到翟天临后又要爹地,倒是惹出许多不快来,便下意识的就挡住了依依的视线,依依似是没看到想看的人,又开始迷迷糊糊的卧进了扶桑的怀里。
房如璇一手挽着扶桑的胳膊就朝着院子外面走,再也不回头看一眼翟天临。
而翟天临在听见房如璇的那句话时,下意识的看一眼小梅,心下明白了几分,这主仆二人只怕早就很有默契的设计好了,等着他来扶人呢,他心下有那么一瞬间的懊恼,只想再次甩开绿芜的手,只是这才绿芜的手死死的抓住他的手,他竟感觉到绿芜似是练过功夫的女人一般。
他不死心的回头去看房如璇,当他看见房如璇挽着扶桑的胳膊的背影时,心中那一丝懊恼变成了怒火,那女人竟然敢当着她的面去挽着别的男人的胳膊,他狠狠的瞪了一眼他们挽着胳膊一起行走的后面怎么看都觉得碍眼,但是自己又无能为力,他只得强行让自己转过脸不去看他们。
绿芜看着翟天临看房如璇背影的表情,心下明白翟天临只怕心中还是只有房如璇,容不下她的,但是她不甘心,于是她的眼睛也是狠狠的瞪了那背影。
房如璇只觉得自己后背有两股凉飕飕的风似的,她打了个寒颤,心里想着估计一股寒风应该是翟天临射过来的,另外一股出来绿芜就只有小梅了,她觉得自己太憋屈了,他们那个二人住自己这里,吃也在这里吃,还对自己诸多不满。她甩了甩头,也不去管那二人,似是要将那些烦恼都甩出去似的。
翟天临扶了绿芜进了客房,将扶到床边后才发现,小梅竟然没有跟进来,而绿芜则一直拉着他的手不肯松开,翟天临有点感觉自己今天真是什么事情都不顺了,他大声道:“小梅,进来,侍候好你家小姐!”这语气中带着怒火,似是要将这农家小院都烧了般。
绿芜被翟天临的声音吓的一下就松了手,怔怔的望着翟天临,竟是大气都不敢出。心下忐忑:自己今天是不是做的太过火了,惹的翟天临发了大怒火。
小梅在听见翟天临的吼声,也是吓得一激灵,人里面就从外面进了房间了,急忙过下行了礼道:“是,奴婢听命!”只差就要跪下磕头了。
翟天临看了看小梅,然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绿芜,一甩衣袖,说了句:“下不为例!如是再有下一次,你们自行回京!”然后转身就离开了客房。
小梅爬起来跑到绿抚床前就问道:“小姐,怎么办,这下怎么办?”
绿芜见翟天临已经走远了,一边从下床一边道:“还能怎么办,先按兵不动,要不殿下你真的会不理我们,让我们自己回京去,为今之计,只有让殿下早日回京。在回家路上咱们再……”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小梅明白,小姐这是对房如璇下了杀心了。
翟天临从绿芜房间出来后,往刚才房如璇和扶桑离去的方向看了看,早已看不见二人身影,难免又是一阵懊恼,想了想径自回房如璇的房间去睡觉去了,昨天陪着绿芜折腾了一夜,今日着实也没什么精力去游山玩水了,一边走回房间,一边只怪自己怎么就那么冲动,不让着房如璇,为什么自己昨日要去扬州城看绿芜,结果给自己招来了一堆的麻烦,不过她又一想,绿芜在怎么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不能不管不顾,也就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了,只想着等房如璇回来再放下身段和她说说便好了。
只是等到他一觉醒来,天已经快黑了,他是被饿醒的,他的房间里没有人,竟只有他一人,他这时才后悔白天的时候怎么就不跟着房如璇他们一起去。
房如璇和扶桑二人带着依依在山上玩了半日,午时依依只嚷着饿了,于是二人又带着依依去了扬州城内,这主意还是扶桑提的。
扶桑这如此提议一方面还是看房如璇今日与翟天临闹的不愉快,再说翟天临都带了个绿芜姑娘住进了那在农家小院,他总感觉房如璇是不乐意的,就想带她避开那二人,另一方面他也有私心,想着房如璇如是回了农家小院,那还不得与翟天临又纠缠,虽然二人现在看似是有矛盾,不过难免房如璇会回心转意,他要给自己争取与房如璇单独相处的机会,哪怕中间有个依依,他也不在乎!所以他想方设法提议房如璇进扬州城内,他会拖延时间,晚上就留宿在扬州城内,也不回那农家小院了。
他这想法正中了房如璇下怀,他一提议房如璇连思考都未曾思考便答应了下来。
房如璇本也有此想法,她竟然见翟天临同绿芜那般亲密心里就一肚子火,再加上翟天临那么在乎绿芜,绿芜那么拙劣的演技他翟天临都看不出,只能说明他是在乎绿芜的,既然如此她就成全了他们,房如璇的骨子里还是现代女子的恋爱观和婚姻观,在她看来一夫一妻才是正常的,如是要她同别的女人一起共用一个男人,她宁愿不结婚。再说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孩子,更加没必要和男人结婚了,如是要结婚,那也是要选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而不是一个中央空调般的贾宝玉。
他们二人在扬州城内玩的不亦乐乎,房如璇知道扶桑不差钱,但是她差钱呀,所以她逛街的时候就只看不买,而扶桑看她在什么店铺看了东西,都要暗卫偷偷给买了下来,等到他们逛完街以后,房如璇下发现格日勒不知何时已经在他们身后,格日勒的身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商品,简直就像一颗行走的许愿树似的,房如璇实在没忍住就笑了出来。
这棵树上甚至还有糖葫芦,依依眼看着格日勒手里的糖葫芦就抢了过去放在自己口中,格日勒似是减轻了很大负担似的叹息了一声。
房如璇实在不忍心格日勒受如此苦楚,就对扶桑道:“扶桑,你别把我看的东西都买下来,你再这样,我都不敢看东西了,不敢与你一同逛街了,今日我们就不会了,就在这扬州城离找个客栈住下吧。”
扶桑闻言,现实皱眉,后面听她说要在这不回农家小院要在这扬州城能住下,他那皱起的眉头倏尔就舒展了开来,一脸兴奋的道:“走,走,我们先去这个客栈,将格日勒身上的东西都放客栈房间里去,然后我们再出来吃晚饭!”
房如璇点头道:“好!”
他们找了最近的一家叫如意的客栈,扶桑走到柜台:“老板,两间上房!”
“好勒!客官!你看要不两间天字号房间如何?”老板也是眼力见的,一看扶桑的穿着就知道实在是个有钱的主子,于是直接将最好的房间推了出来。
“好!”扶桑说这话的同时,他们的身后响起了另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不行,老板那两间天字号的房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