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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得意的笑容浮现在脸上之时,却见眼前白光一闪,一把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拦住了他的去路,那人一身黑衣, 在这夜色掩映之下,显得整个气场都分成冷厉,那人道:“慢着!你是王魁?”
王魁的那得意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他刚还以为自己就要得救了,却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挡住了他的去路,他心中倒是还是有点害怕,毕竟对方的剑架在脖子上了,他一边用手将对方的剑往推了推一边往后退着道:“大侠,大侠,注意刀剑无眼,我,我正是王魁!不知大侠有何指教?”
那拦住王魁去路的人正是翟天临的暗卫刘精,只因他也正在找这王魁的行踪,却不想那李知府的一句“王魁,你怎么在这里?”被他听见了,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便自他盘查的那一队人马中跑了过来,正好看见这王魁要离开,便将人给拦了下来。
李知府见状,心下“咯噔”一声便沉了下,暗道:不好,这惹祸精只怕有惹上什么大事了?但是他又不得不救人,别说他们的那层亲戚关系,最重要是他和王庵石有这经济上的利益关系,一个不小心只怕轻则会丢掉乌纱帽,重则株连九族呀!
他在心里将这王魁骂了一万遍,但是那也无济于事,只能舔着脸去求刘精,战战巍巍的走到了刘精身边道:“刘大人,刘大人,剑下留人,剑下留人,这是我外侄子,是我让他走的,还请大人网开一面?”一边说,一边双手抱拳!
刘精斜眼看了看李知府道:“你外侄子,可是叫王魁?”
李知府道:“是,是,正是!”
刘精将剑收了起来,一脸肃然的对着王魁和李知府道:“在那边等着,没有殿下的命令谁都不许离开!”
这边的动静显然惊动了翟天临和扶桑,二人都走了过来,当他们二人看见王魁时大吃一惊,原来这人就是船上主动说看见过房如璇的那人。
翟天临和扶桑对望一眼,然后非常默契的就将对方放入了重点怀疑对象当中。翟天临望着王魁声音中带着冷厉的威压道:“你就是王魁 你再回忆一下你在船上见到那女人时的事情。为什么你会注意到她?”
王魁这下开始有点吓到了,声音颤抖着道:“我,我记得我上船的嗜时候看到了她,因为她很漂亮,所以我多看了几眼,……真的,……真的,我就是因为觉得她长得好看才多看了几眼……然后就是我说的那样……她,突然就不见,我……”
翟天临明白一个道理,如是一个人有问题,那多问几次总会让对方露出马脚来,于是他问了一遍后,就让暗卫将王魁带去船舱,他要亲自再问,因为他知道王魁是这船只的小东家,那自然不会因为观光才上了这艘船的,自然是别的原因,说不准就是冲着房如璇来的,因为这王魁小街霸的名声在外。
翟天临道:“翟离、翟涛。”
立马有两黑衣人站了出来:“属下在!”这二人是翟天临最信任的暗卫,武功也是极高,这人只有交给这两个暗卫他才能放心。
翟天临道:“将这人带回船舱,给我看管好,不能出任何差错,没有我的命令任何都不能放了他,出了差错唯你二人是问!”
那二人单膝跪地道:“是!”然后起身,到了王魁左右两边,架着王魁就往船舱走。
王魁急的大叫:“姑父,姑父,救我,救我,我什么都没做!”
李知府却只看了看他,并未去想翟天临求情,这李知府心中明白,如是翟天临要查的人,他是拦不住的,只能在心中祈祷王魁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但是眼线的情形让他不得不正视,要做好王魁将太子府绑了的可能性,以他对王魁的了解,只怕八九不离是王魁干的,这样想着,他额头上的汗就一层一层的出来了,最后形成了汗珠顺着脖子流淌了下去,将知府的官服衣襟都侵湿了。
王魁嚎叫这一路被暗卫拖走了,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姑父竟然没有开口帮他求情。
暗卫翟离和翟涛将王魁带回船舱时,王魁已经是吓得冷汗浸湿了后背,额头上也满是汗珠,到此刻他还没明白对方有多大的来头就真的是傻了,一个连他姑父都要听他的话的人,这来头到底有多大可惜而知。
王魁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心里开始七上八下的,以前他强抢民女别人也拿他没办法,这会于是硬茬儿了,只怕是躲不过了,他心下开始盘算如是他那些家丁和兄弟招了,他该怎么推脱。
没过多久,又有人人被拖进了船舱,那人便是王魁的家丁,那人被吓尿了,开始语无伦次道:“不是我干的,我没干过!”盘查的人一听便知道有猫腻,便将人给扣下了。
翟天临吩咐两个暗卫将人拖进了另一个小船舱,避免二人串供。
陆陆续续有十几人被拖进了船舱,王魁听着外面的声音,禁不住手都开始出汗了,心脏都开始承受不住这种压力了,他现在只想捂住耳朵听不见那些人的声音,但是他又很想知道有那些人被拖了进来,他们说了些什么,于是他走的门口将耳朵贴上了门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翟离与翟涛见王魁的表现,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后,一人便过来一把他拎了起来,往船舱中间的地板上一丢道:“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里!”说完二人便如同雕像般一前一后的站着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王魁开始心像开始像那牛踩瓦泥---急的团团转。
船舱外面的声音便又变得隐隐约约,只能听出大概是有人被拖了进去。
过了一只听见船舱外想起一阵脚步声,王魁便看见刚才问自己话的那年轻男子带着两个黑衣男子推门而进。王魁瑟缩了一下,额头上的喊再次增多。
而此时的房如璇正如翟天临和扶桑所料的那般,还在这艘船上,只是因为晕了过去,再加上今日白日里行走了一天,人有点累,也就睡着了,自己也不知自己睡着什么地方,而她的藏身这处确实只有那王魁知道,与他一同上船的家丁只知道人本来应该在那通道旁的小房子里的夹层里面。
扶桑则在翟天临之后也进来了,依依本来一直在他怀中,这会儿睡着了,让翟天临的人抱去安排睡了。
两个上位者都进了这小小船舱,王魁只觉得这船舱里的温度陡然提高几度,然自己呼吸都困难,但是身体上却感觉非常寒冷,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绿芜在岸边的人群中观察这条船上的一举一动,她见有人被拖走,心下暗道:不好,只怕绑架房如璇的人是被发现了,她心里也开始有点慌,后来又见几人被拖走,绿芜的心里开始焦灼,便对小梅说:“小梅,我们回去吧。”
小梅应道:“小姐,现在就回去?咱们刚出来不久。”小梅看见那边热闹,就还想多逗留一会。
“要你回去就回去,哪里那么多话!”绿芜生气道。
小梅没想到自己家小姐会因这事生气,只得小心翼翼道:“好!”
二人往回客栈的方向走了一段距离,绿芜突然听下来对小梅道:“”今日我们出来的事情不要让殿下知道。”
小梅奇怪,不就是出来逛逛街嘛,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但是因为刚才小姐骂了,她服从道:“好,奴婢明白!”
小梅只觉得今夜自家小姐的心思太难琢磨了,太容易发脾气了,还有很多行为都是奇奇怪怪的,总感觉小姐哪里不对,可以有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翟天临进入船舱后,那一双犀利的眼睛盯着王魁,然后声音中带着上位者的威压道:“是你自己说出来?还是我们上刑后再说?”
王魁虽然是富家弟子,但是因姑父是扬州知府,所以对审犯人见过不少,成天没事,他不是去逛青楼在这扬州城内猎艳,就是在扬州府衙的地牢中看那些衙役审问犯人,因为他的个人嗜好,就是虐待,其实他一不高兴就虐待自己抢来的那些女人,有被她虐待致死的,但是没有家入报官,所以也扬州城内的人就没人知道他这一嗜好。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王魁对翟天临的威吓并不害怕,所以嘴硬道:“大人,大人,我就是多看了几眼那女子,罪不至死呀,你要我说什么?我正不知道该说什么?”
翟天临见这王魁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样子心下了然,只怕这王魁是想抵赖,便道:“哦,你不知道说什么?”
王魁点了点头:“真的,我不知道说什么?我什么也没做。”
翟天临道:“你的同伙都招了,你还不知道吧!”
王魁心下一抖,反应过来又觉得不可能,或者说自己要赌一赌同伙没有交代,便道:“我没有同伙,我就带了几个家丁,我的家丁知道我今天是来散心的。”
翟天临听着他的狡辩只觉得这人是鸭子煮了七十二滚——光是嘴硬了。他冷笑道:“翟离、翟涛给我打,打到他招!”
翟离、翟涛二人各自抽出一条长鞭。那鞭子就像长了眼睛,只往王魁身上招架。
船舱里便传来阵阵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