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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被吓得大叫:“刘精,你放开我,放开我,我小姐要你马上,尽快去安排好马车。没时间了。”
刘精闻言道:“不急,你都要走了,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给我一炷香的时间,马车的事情你放心我很快就安排。”
说完也不等小梅挣扎,就压了上去。
所以这时间又耽误了许久,等到小梅去见绿芜的时候,绿芜这觉得小梅似是被鬼吸走了阳气一样,她诧异道:“小梅,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绿芜也整个只能强打精神眼神闪烁的道:“我没事,没事,就是跑了很多地方去找刘精,所以走累了!嗯,走累了!”
绿芜看了看小梅道:“那你马车准备好了吗?”
小梅道:“嗯,刘精正在准备,他说准备好了以后安排人过来送我们回京。”
绿芜再次看了看小梅的眼睛道:“哦,这样的话,那你就先回房整理一下东西,休息一下,等马车到了,我们就出发。”
小梅确实感觉很累,见自己小姐如此体贴,不禁从内心感激:“奴婢这就去!”然后转身就走了。
小梅转身走的嗜好绿芜看着小梅离去的背影,疑惑:这小梅难道真的走了很多路才找到人?看着走路的姿势,想是腿脚不便。但愿不是她想多了。
等刘精找好了马车便径自敲开了绿芜的房门:“绿芜姑娘,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好,你让人把马车停在门口,我已经找了人来赶马车,你要那赶车人回去吧。”绿芜的声音永远是那种不紧不慢,她这样做是不想刘精知道自己的底细,她早已安排自己的暗卫扮做车夫。
虽然她是陈尚书府的庶女,但是因为她救了太子,进了太子府,说陈尚书便给了他一些自己的人,其中不乏武功高强的暗卫。这次来她将这些暗卫都带了过来,都在暗中保护着她,听她的指挥。
只有车夫是自己的人,这回京的路才能准确,才能跟上翟天临,因为前去追踪的暗卫一路上做下了特殊的记号。他们之间都有自己的交流暗号。
刘精闻言,也未多想,然后他在心中权衡了一下绿芜姑娘在太子心中的地位,最后在心里做了安排,自己就派两个暗卫暗中保护她们的安全,自己这边还要留人马押送王五和王魁,这两个犯人是翟天临特意交代了不能有任何闪失的。
他“喏”了一声便退了出来。
也因是有了这一环扣一环的暗卫追踪,以至于后来这三路人们都是走的同一条路线回京的。
绿芜的暗卫扮成车夫陈祥意进入镇上后就发现自己的同伙做的记号,他一看就明白了,前面是翟天临他们的落脚处,她停下马车,在马车窗口低声向绿芜汇报了翟天临他们所居住的客栈就在前面不远了,问绿芜要不要进翟天临他们住的如云客栈。
绿抚想了片刻问道:“附近还有客栈吗?我们尽量避开今天同他们住同一家客栈。明天我们尽量追上他们。”
陈祥意道:“是,属下明白!”然后他赶走马车就在离房如璇他们所在的如云客栈两百米开外的一家小客栈停了下来安排了住宿。
这个时候的翟天临一众人还不知道绿芜也已经跟了上来,翟天临还以为绿芜起码要在其表姨妈家去住上一段时间,或者至少要等她表姨妈回杭州城了再走,谁知他们前脚刚走人家后脚就跟了上来。
房如璇发现翟天临看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对,那眼神里竟然染着毫不掩饰的喜欢之色,这货这么明显对自己喜欢的眼神,让房如璇颇为惊讶,她心寻思:难道翟天临对原来的房如璇是真爱,难道去那些小妾是有苦衷的?
她想先开口问翟天临关于那些被他抬进府里的女人,但是她一寻思,算了自己嫁人有底线的,那就是必须是一夫一妻,他都娶了别人了,那她就不能再嫁他了,她回去还是要想方设法去把这婚事给推掉。
翟天临见房如璇安安静静的坐着,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所有的爪子都收敛了起来,倒是显现出了她的另外一面,还真是给人一直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的感觉,他越看越喜欢。所以那喜欢之色就在不经意间流露了出来。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翟天临看房如璇许久不说话,便对房如璇道:“房如璇,你说说你为什么要逃婚?就只是因为怀孕了吗?”
房如璇没想到翟天临会问她这个问题,她看了看翟天临答非所问道:“我们今天怎么睡?我睡床,你睡地板?”
翟天临眉头一抬,原来这丫头给她打的这主意,不过他呀不在乎道:“行!”他心里想,只要是同她住一个房间,随便她怎么折腾都行,自己虽然贵为太子,但是从来都不是矫情,四年前,他去江南以治水之名寻她的时候,他什么苦没吃过,什么苦没见过,所以对这些他都没什么要求了,只要她在自己身边,自己就已经知足了。
想想那分开的一千多个日子,他只能将所有精力都放在朝堂之事上,他活得都不像自己了,清心寡欲,看着府里的那几个小妾每天想方设法的在自己面前刷存在感,他就烦恼的不行,如不是那些都是一些权臣暗中送过来,他需要维持关系的,他都不会留那些女人在府里,想想自己这太子当得也太憋屈了。
房如璇一翟天临真的同意了,还以为这人改 了性子了,连忙拿了床被子给翟天临,铺在地上道:“喏,你晚上就睡这里,如是今天晚上有什么情况发生,我们也好做一个照样。”
房如璇始终没放下这客栈看着比较不正常的想法,她的防备心已经较之一起进步了太多倍了。
翟天临笑了笑,一伸手,将房如璇整个人搂进了怀里,往那地上的被子里一倒。房如璇被砸的晕头转向。
房如璇在心里将翟天临骂了一千遍,想到四年前就因为翟天临在那茶楼里要自己换衣服洗掉那烟熏装,害得自己成了那全京城的笑话和反面教材,不过是刚刚过去四年,现在又来祸害自己,还将自己砸的晕头转向,着实可恶,这样想着就开始手脚并用。
只是她脚刚一动,就被翟天临的大长腿压制住了,她的手刚一抬起,又被翟天临反手一剪,将她双手就反剪到了背后,她整个就似个人彘似的,感觉自己现在除了头能动以外,其它的都不能动了。
再观那翟天临,俨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房如璇心下暗道,这货只怕是不会放开自己了。
果然,翟天临轻启薄唇:“别动,昨日为救你一夜未睡!”那意思就是要她陪着他一起睡,房如璇惊讶的看看翟天临,欲言又止,只因她眼见翟天临两圆圈早已泛了青色,眼见的向来赤亮的精光早已被疲倦替代。
翟天临见她未说话便扯了扯嘴角道:“等我睡着了你自去床上。”
房如璇想了想,这简简单单一句话,竟是将她的心思给点透了,是以,她便敛眉生生受下了他的一番好意。
翟天临见她默认,便送了她被反剪的手,另一手将她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蒙上,道出一句:“”看着你的眼睛,我会产生别的想法。”
房如璇当下想发飙,强忍了忍:“甚好,甚好,就这样睡吧!”尽管翟天临掩着自己的眼睛,她都感觉到这厮此刻这露出得逞的笑,自己却是发作不得,只因自己还欠着他救命之恩呢,只能忍住在心里数着绵阳,倒是忘记了这数绵阳有催眠之功效。
终究房如璇将自己数睡着了,自己却不记得自己到底数了多少只羊儿了。
翟天临见怀中人已然入睡,便轻手轻脚将人抱去了床榻之上,将房间的灯吹灭了,自己也在房如璇的旁边躺了下来。
这一夜最难受的莫过于扶桑,眼见着翟天临将自己喜欢了几年的人给掳走了,眼见着他们入了房间,眼见着自己孤单一人,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为佯装自己睡着了,只得将等灭了,仰卧在床榻之上,盯着那昏昏沉沉的黑夜,却是什么也看不清。正觉得自己眼睛能适应黑夜时,却顶尖屋顶之上有人掠过,踩在那瓦片之上,发出轻微的响动,虽说声音轻,但是对于他一个练家子来说,确听得真真切切。
看来房如璇说的没错,这家客栈有问题,不仅仅是这家客栈,扶桑觉得进入这条街道之时就开始感觉不对。只是这家客栈尤为明显。
扶桑一跃而起,自窗户一跃而出,将身体紧贴房屋柱子将自己隐藏在阴影之内。
刚隐藏好,却见两人自屋顶飞跃而下,蹑手蹑脚边了他刚才客房的窗户边,其中一人拿出一节细竹筒,另一人手指在嘴上沾了点口水去戳了窗户纸,然后一只眼睛自那窗户的破洞之处往内窥视。
“吱吱——咔嚓”突然院中不知何处传来声音。
那二人似是惊弓之鸟,收了手中细细的竹筒,转身欲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