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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传来庙祝的声音,道:“少爷,您找城隍爷吗?他老人家今天带着所有阴差都出去了,现在庙里就剩我和阿九。”
“阿九是谁?”
“城隍爷养得那只狗。”
“……”
“喂,少爷,少爷,你还在吗?你有什么吩咐跟我说,等城隍爷回来了我替你转达。”
“今天城隍爷带着阴差去哪里你知道吗?是一起走的,还是分开走的?”
“一起走的,去哪里我不知道。”
“走多久了?”
“天刚擦黑就走了。”
天刚擦黑就走了,还带走了所有的阴差?那外面这三名阴差哪里来的?
“成吧,你休息吧。”
“好呐少爷,您也早点休息,少爷再见。”
冉景曜方才跟庙祝的对话屋里的人都听见了,荣叔道:“城隍爷这个时候带着所有人离开会不会太巧了?”
冉景曜道:“巧不巧的不知道,反正不是他在阴我们,就是我们和他一起被阴了。”
司空奇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子,道:“看来只有靠我们自己了。”
“奇哥,你有什么好法子吗?”
“法子还没有,不过老安家的结界我是相信的,他们进不来。”
冉景曜恍然大悟道:“他们进不来,可我们也出不去,这些阴差是想用这些鬼把我们困在这里?”
否子安皱眉道:“如果这样,我们先前的计划不就泡汤了吗?”
一听这话,冉景曜坐不住了,要是出不去冉向阳怎么办?房曼吟怎么办?
“啊!”否子乐一声惊呼差点摔倒在地,幸亏司空奇就在她身后才及时将她扶住。
“子乐,怎么呢?”否子安关切道。
司空奇“喏”了一声,视线指向监视器,只见一张布满沟壑的老妇人的脸几乎占据了整个屏幕,这张苍白的脸对着摄像头咧着干瘪的嘴无声笑着,灰白的瞳孔泛着骇人的光。
“是子乐在看吧,给婆婆开开门,婆婆喝碗水就走。”
否子安见妹妹被吓到,心中已是火起,抬步就要出去收拾这老婆子。
荣叔拦住他道:“你想干什么?”
“我去引开他们,大家趁机出去。”
“这么多鬼,还有阴差,你一个人怎么引?小安,别冲动。”
司空奇一瞧否子安这是被触了逆鳞,道:“子乐,你回屋休息吧。”
“我不敢,我害怕。”
司空奇也不勉强她,倒了杯热水给她,让她坐在一边。就在这时,大门突然被撞得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指甲在门上抓挠的声音,声音非常密集,就好像外面的鬼这时都开始挠门了。
否子乐连忙放下水杯捂住耳朵,否子安心疼地看向妹妹,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冉景曜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你们说他们缺钱吗?”
“什么意思?”荣叔问道。
当天晚上通安市又复刻了一个月前的盛况,所有的香蜡纸钱几乎在同一时间都运到了文华巷,还在文华巷外面画了几十个白圈,里面都写了一个文华巷居民的名字,还有一个大圈没写名字,但却摆上了专门给阴差上贡的路引,有了这路引阴差便能到这里来领钱。
几十个火堆持续不断地烧着,挠门的声音也越来越少。没多久他们便听见门外王婆婆的叫骂声,道:“你们这些没出息的东西,你们都是生魂,要那些玩意儿来作何?”
“原来还没死。”司空奇道。
“谅她也没这个胆量,一晚上害了一条街的人去。”冉景曜道。
否子安补充道:“她也没有这个本事。”
王婆婆在外面骂得越来越起劲,越来越难听,众人通过监控画面看到外面除了她就只有那排阴差了。
“现在活着的都走了,剩下的都是死的了。哥哥们,对付他们,我们有胜算吗?”
“三名阴差加一个厉鬼,我一个人就够了。”否子安道,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洛阳铲就要出去。
“老安别急,不能在他们这儿消耗太多。我们一起去,一人两个。”
“喂喂,还有我啊。”
“你歇着吧,你去了我们还得照顾你。”司空奇说着就跟否子安往外走。
没想到两人刚走没两步,院中突然刮起了大风,这风来得又急又猛,瞬间便将这屋里的东西吹得乱七八糟。
“这是地狱的阴风。”流光突然道,他话音刚落,否子乐竟然被风吹了起来,他连忙飞到半空把人接住。
就在这时,文玩店的墙上显出一道道不规则的亮光,从墙根一直延伸到屋顶,这些亮光一闪而没,虽然速度很快,但冉景曜还是看清楚了,这似乎是一张用符文形成了结界。
结界一显,阴风也停下了。
“流光,你刚刚说这是地狱的阴风?”冉景曜问道。
“对,化工园刚泄露时每晚都有,这些阴风让我们受了不少罪所以我认得。只不过这么厉害的还是第一次见。”
冉景曜道:“从地狱来的?好家伙,敢情是咱们前任城隍爷搁这儿演王者归来。”
“是他吗?那可就太有意思了,上次的账我可还没好好跟他算。哥几个,这次可别跟我抢,他们全是我的。”
司空奇说着就冲了出去,否子安怕他吃亏也跟着出去,冉景曜也想出去却被荣叔一把拽了回来。
“你不出去就是帮忙了!”
“我好歹也是阳差,你怎么还区别对待?”
“你家小太爷没醒之前,你给我安分点。”
这话说得冉景曜一下子没了脾气,转念一想他现在出去确实帮不上什么忙。几人只好凑到监视器前查看外面的情况。
一凑过去他们便看见王婆婆被打倒在地,可他们连是他二人谁出手的都没看清。
只见门外的司空奇和否子安注视着面前的三名阴差,对方带着大大的斗笠,斗笠的围挡遮住了他们的脸。
“不敢露脸?”司空奇冷笑道。
“那就打得他们露脸。”否子安举起洛阳铲扫向中间那人,那名阴差举起哭丧棒迎了上来,两厢交接之下,各自退了一步,否子安只觉手腕生疼,整条手臂都震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