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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月和齐茗的直播间都关了,路俊安第一个离开,据说晚上有现场,就剩下余航和涂蓝的还在。
余航这边刷了不过瘾,观众又跑到涂蓝那边问情况,把他完全搞蒙了,直到下楼看到跟余航走在一起的女人。
很不巧,他还真认识吴红红,这个网红以前还跟他一起做过练习生,只是吴红红天赋实在有限,很早就被淘汰了。
涂蓝认出了吴红红,吴红红自然也认出了他,抛开脸黑的余航,远远地就朝他大喊,“蓝蓝,好久不见啊,你也在这里呀!”
涂蓝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跟自己这边观众匆匆说了再见,结束了直播。
他可不会像余航那么傻,不会给别的女人接近自己的机会,“红红姐,好久不见,您来接余航哥啊?”
吴红红本来笑容满面,看着涂蓝身边的摄影师突然不录制了,就笑得有些勉强了,“你都还没走,就不直播了?”
涂蓝看似老实地回答,“我马上就走了,不麻烦摄影大哥他们 ,红红姐,我还要赶回公司去,就不陪你们了哦。”
助理适时上前隔开两人,根本不给吴红红靠近涂蓝的机会。
余航那边并没有等在原地,一路直接到了车前,“你们也看到公司的红姐和助理来接我了,那就下周末见了,拜拜!对了,也请大家多多关注清韵的伤情,我之后也会持续为大家发送消息的,再见。”
直播结束,余航脸色立马冷了下来,也不管助理有没有放好东西,上了车就让司机出发。
司机并不听他的,只说:“余哥,红红姐还没上车呢,我们等一下吧。”
余航心里这个气氛啊,经纪公司简直是蹬鼻子上脸,看他以后还跟不跟他们续约!
秦时月为了缓解想见到薄天明的急躁,强迫自己看了这么一场无关痛痒的闹剧,上车离开时,刚好经过了卓老爷子的豪宅。
荷鲁斯扬起脑袋‘呜噜’,秦时月安抚地抓了抓它脑袋,“乖,别乱动,带你回家。”
路上莫南问了这两天的情况,直播里看到的和现实经历多少有些不同。
秦时月简单说了一下,说自己完全可以应付。
她现在刚复出,接下来的五天只有一个平面广告可以拍,还是跟公司其他艺人一起拍摄,勉强算得上是露脸。
秦时月没有说薄天明的公寓地址,而是去了莫南帮她租的房子。
快到的时候,她以要帮荷鲁斯买东西为由,先下车去了一家宠物方面。
莫南还有别的事情就先走了,车本来要留给秦时月,被她婉拒了,只说离公寓已经很近,不需要。
他们一走,秦时月转身就打了车回别墅区。
天黑的时候到了外围,荷鲁斯带路,秦时月跟着。
在号称安保极好,防卫完全的围墙上,愣是找到了一个五十公分高的缝隙。
进了别墅区后就容易多了,特别是卓家的豪宅,秦时月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进去了。
因为猫的事情,管家今天一早被卓家的人找过去,到现在还没回来。
他不在,里面的 工作人员就懒散了,连秦时月从外墙上徒手爬上三楼都没发现。
“你确定一路都没有监控吧?”
进了书房,秦时月关上窗户,还是觉得一路顺利得过头了。
“喵,喵喵!”荷鲁斯:当然,跟我来。
果然是进了自己的家,荷鲁斯大摇大摆地进了主卧室。
主卧室面积很大,除了保持了主人原来卧室的模样落地窗前放了巨大的猫窝和猫别墅。
荷鲁斯十分怀念地用爪子摸了摸属于它的东西,又喵喵喵地解释了卧室为什么会成这样。
原来这里就是卓老爷子生前的卧室和起居室,他最后那段日子,荷鲁斯就把自己的窝搬了过来。
按照它的说法,隔壁还有一间一样大小的房子,那里才是它本来住的地方。
荷鲁斯说:老卓是个好孩子,这辈子也就子孙缘分不深。
秦时月在房间里看了一圈,手指搓了搓卓老爷子生前用过的烟斗,一点淡淡的白烟就升了起来
“你还想跟他说说话吗?”
荷鲁斯知道秦时月有些能力,但它不知道她的能力不完全,于是一双碧绿的圆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她。
“我试试,”秦时月凝聚自己力量,突然在空气里打了个响指……
十秒后,一人一猫对望,什么都没发生,就连刚才那一丝白烟也消散了。
“喵喵喵喵”荷鲁斯:你这么废物了?
秦时月拳头抵在唇上,轻轻咳了两声,“那什么,我主要是太久没进食了,有点虚。要不我们还是先拿东西吧,我还要赶回家去。”
荷鲁斯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会儿,似乎明白了秦时月的意思,这才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了卧室槅门后的衣帽间。
拨开一面墙的衣服,露出一个一人高的保险箱。
秦时月看着荷鲁斯自己按了密码,又在电子屏幕上印了猫爪,门应声而开。
“喵喵喵,”荷鲁斯:就在那个盒子里,拿出来卡到我脖子上的项链里,我就能说东方语言了。
秦时月照做,扣上后,怀疑道,“红色的猫眼石?功能不只是能将猫语翻译成人类语言吧?”
荷鲁斯夸张地弓起背,伸了个十分舒适的懒腰,“啊……真舒服,当然不只啦。这还是我银行保险柜的钥匙,有了它,我才能通过人声识别,拿到财产。”
秦时月顿悟,人类虽然若,可说起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还真是很厉害的!
荷鲁斯见她看着保险箱里的珠宝流口水,不悦地叫了一声,“走吧,那些东西现在还不能拿。等我得到卓家人承认,把别墅里的老鼠都解决之后,这些,还有银行的那些,就全部都是我们的了。”
秦时月也不是没见过巨额财富的人,只是这也无法挽救她现在的穷!
“一根金条怎么样,就一根?”秦时月伸出的手被荷鲁斯无情挠了一爪子,愤怒而视,“干嘛?我不能拿点酬劳了?”
荷鲁斯,愚蠢的血族唷,“你拿出去能做什么?法治社会,金条有编号码,你要卖给谁?”
秦时月也注意到了金条上的数字,讪讪收回手,“好吧,我们回去!其实我一点也不想要,你知道我现在的血票儿是谁吗?他很有钱!”
荷鲁斯不知道,好奇心瞬间被击中,“是谁?不会是什么大富豪吧?有我家小卓有钱吗?”
退出房间,优雅且轻松地翻过窗户,秦时月的动作甚至比荷鲁斯还要轻上几分。
“不告诉你,晚上你就知道了。”秦时月几乎没发出声音,但她知道荷鲁斯听得见,正如她能听见一样,“他让我带你回去,还给你买了窝,是个不错的人类吧。”
聊着聊着,他们就下到了一楼外墙,然后同时贴着墙壁不动了。
就在几步开外的转角,昨天白天见过的女医生在给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