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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的拽着余宿的衣袖，低声问他：“那你能找到他吗？”
“古城挺大的，我害怕萱萱出事。”
“找得到。”
余宿看她这么担心，稍稍眯眼，眼底划过一丝心疼。
她身上有伤，余宿走的并不快，她不管问什么，他都会回答，不会让她一个人在那尴尬着。
越往前走，许瑜颜就发现这是昨晚她来过的地方。
她疑惑的问余宿：“你是怎么知道它在这里的？”
“我了解它。”
许瑜颜咬了下唇，越靠近那片空地，她那晚上被姜悦啃咬的记忆便越来越清楚。
她深吸口气，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余宿脚步顿下，沉声开口：“出来，我找你借一个东西。”
“余宿，你这个叛徒！”
赤红色蛇看着以之前更加高大几分，许瑜颜得高高的仰着头才能看清他的脸。
而他，竟能口吐人言。
也是，毕竟余宿都能变成人形。
许瑜颜往后退了几步，给他们两个人腾位置。
许瑜颜好奇的看着余宿，她确实都快要忘记他的真身是什么样子了。
每次看到他的真身，都是在梦里。
然后，她看到那条赤红色的蛇蛇影慢慢缩小，变成了一个人。
赤色长发，赤色衣衫，整个人像个火球一般。
他邪邪一笑：“你找我，想要什么？”
余宿冷笑，他脱下身上的外套，直接丢到了许瑜颜的怀里，回头对着男人开口：“你的眼睛！”
男人大笑出声：“就凭你现在的实力，还想要我的眼睛？”
下一秒，余宿的手已经狠狠的扣住他的脸摁在了地上。“对付你，一只手就够了！”
许瑜颜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张狂过。
周围邪风四起，许瑜颜看到有无数的赤蛇从地底钻出来，他们嘶鸣着，像是在助威，又像是在哀悼。
声音格外的沙哑。
许瑜颜紧紧的捂着耳朵，眼前飞沙走石，看不清四周的景色，同样也不知道他们两条蛇的战况如何。
时间过的并不长，很快，飞沙散去，空地上，只有一个人站着。
许瑜颜揉了揉眼睛，看到是余宿，高兴的拍手：“耶，余宿，你赢了。”
余宿把男人的脸狠狠的踩在了泥土里，旋即，他弯下腰，伸手直接戳进了他的眼窝里。
“啊——”
凄惨的叫声划破天际，许瑜颜脸都跟着一皱，眼睁睁的看着余宿活生生的剜出了他的眼珠。
疼。
看着就疼。
余宿看着手中的两颗红曜石，瞥了男人一眼，冷漠的开口：“当年我能把它放进去让你视物，如今我就能收回它，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他像是丢弃什么垃圾一般的一脚把人踹开。
许瑜颜看呆了，脑中只迸出了两个字：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