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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铭看了一眼时间，最后提醒了一遍，让兄妹俩最近安分一点，这才上楼穿衣服，准备去约谈。
去的路上，他拿着备用手机，发了个消息给手下人，让他们立即开始查姜瓷，想办法找到突破口。
以他对手下人办事速度的了解，应该很快就能查到有效信息。
想来他被约谈，时间也不会太长。
等他出来，应该就能拿到消息了。
然而事实证明，商铭的两个猜测，准确率约等于零。
他被约谈了整整一个通宵，人都麻了。
等重新离开相关部门大门的时候，太阳已经高悬在半空，刺得商铭睁不开眼睛。
商铭郁闷地揉揉自己坐麻了的屁股，郁闷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企图看看手下人发来的消息好歹缓解一下。
然而打开聊天软件，空空如也。
他憋了一整夜的火噌地烧了上来，一边回家一边疯狂call几个下属。
下属们战战兢兢：“副州长，不是我们办事不力，实在是这个女人查来查去没有多少有效信息啊……”
听到这话时，商铭恰巧刚刚走进家门，气得七窍生烟，气得下意识抬手又要砸手机泄气。
可想了想，等会儿还要工作，他这个备用手机如果再砸了，再买实在麻烦。
商铭咬牙将手机收了回来，一脚踹开自家大门。
“砰”的一声，把等在客厅里，昏昏欲睡的母子三人吓得挺尸一般，当场直挺挺站了起来，战战兢兢地望过来。
“怎么样啊？都谈了什么？”
商夫人小心翼翼地问。
商铭怒气冲冲地将自己往沙发里一摔，没好气地回：“还能怎么样？这只是第一场约谈，暂且还死不了呢！”
“当务之急，是要赶紧解决那两个惹祸的源头，尤其是那个叫姜瓷的女人，薄司御拿她当宝，宠她宠上天，只要能想到办法先把她解决了，后面的一切就都好办了。”
商以棠听得眼皮一跳，很想反驳那句“薄司御拿她当个宝”，但碍于父亲的威压，没敢开口，只能在心里暗暗吐槽。
什么宠她宠上天，拿她当个宝？
肯定都是假的，他们马上都要离婚了。
不过父亲有一点说得对。
“这个姜瓷的确是个祸害，得赶紧除掉才行！”
商以棠摆出一副全然为家里的姿态，说得一本正经。
商铭却一眼看透她的心思，强压下想给这个恋爱脑女儿换一副脑子的冲动。
“那个女人神秘得很，我让人用各种手段都查不到她的有效信息，听说她连宴会都很少出席？你不是整天跟在薄司御屁股后面吗？你知不知道什么有用的？”
商以棠想了想，连忙把自己这两天的所见所闻告诉父亲。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那个姜瓷其实是顾家人！昨天我亲眼……亲耳听说她在医院里和顾家人认了亲，连dna都做了！”
“嗯……除此之外，她好像还和一个稍微有点名气的，会做饭的老头子有关，哦对了，那老头叫程鹤卿！”
商铭皱着眉想了想：“顾家，做饭的老头子……没什么特别的，怎么我的人就查不到她的信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