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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刚一接通，程老爷子就迫不及待地将姜瓷也纳入镜头范围内，得意洋洋冲镜头对面的王老挑了挑眉。
“老头子，你看看我和谁在一起呢？”
出于本能反应，王老原本开口第一句想和他互怼。
话说到一半，又眯起眼睛凑到镜头前仔细看了看，而后笑得脸上褶子都出来了，稀罕得很。
“瓷瓷，我的乖乖徒弟！”说到这他突然话音一转：“你怎么和这个糟老头子在一起呢？”
程鹤卿不乐意了：“嘿臭老头子，你说谁是糟老头子呢？再说了这是我徒弟，我们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我们都在一起整整一个下午了，还一起参加了交流会呢！”
说完他嫌弃地撇了撇嘴：“真是的，天天玩与世隔绝那一套，网上消息都满天飞了你都不知道，真是落伍。”
姜瓷听着两个师父久违的日常斗嘴，觉得有趣又温馨，在旁边饭吃得都格外香。
程鹤卿一屁股坐在了姜瓷旁边，炫耀地挥了挥自己手里的筷子。
“看见了吧，我还能和小瓷坐下来一起吃饭，你就只能干看着我们！”
说完他夹起一块排骨放进嘴里，头一次没多挑剔，还仔细咂巴了一下排骨的味道，小孩似的拖着长腔。
“嗯——真香！某些人就只能看着喽！”
王老嫌弃得直撇嘴：“你还好意思炫耀，那一看就是小瓷的孕妇餐，小瓷怀孕了你不多照应着点，还抢人家孩子的孕妇餐吃，我看你这老皮老脸是不打算要了！”
程鹤卿这才反应过来，仔细打量了一遍这桌菜，恍然大悟地放下筷子，不好意思地笑笑。
“你瞧师父这眼神，居然都没发现。”
王老爷子又怼了他几句，转而看向画面旁边的姜瓷，忍不住关切：“小瓷啊，最近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这孕早期可一定要小心啊，不能太劳累了。”
“别听这程老头子的，跟他一起参加什么交流会，要是累了，咱就直接不去参加，有什么后果师父给你兜着！”
“还有啊，最近这天气虽然渐渐变热了，但也不能穿得太清凉，尤其你是孕妇，要记得注意保暖，还有……”
王老一叮嘱起来就犯了职业病，吩咐完衣食住行，又吩咐出什么状况下要用什么药，叽里咕噜吩咐半天，根本停不下来。
听到最后姜瓷和程鹤卿一餐饭都吃得差不多了，程鹤卿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拿过竖放在桌上的手机。
“我说老头子，你怎么比唐僧的话还多呢？啰哩八嗦的，用得着嘱咐那么多吗，小瓷的医术可不比你差！”
王老听完一愣，像是终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自嘲地笑着摇了摇头。
“你瞧我这记性，都忘了小瓷的医术还是我手把手教的呢，对付个孕期算什么……”
“就是！”程鹤卿拿筷子对他指指点点：“小瓷现在在医学界的名气说不定都要比你高了，你真是瞎操心。”
“我看你根本就是人在山里待时间长了，把脑子都呆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