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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御回头看了一眼姜瓷。
姜瓷一秒明白他心中所想，不必多说，冲他点了点头。
薄司御立即回应：“不用，我们亲自去看。”
“是。”
人一走，薄司御语气又一秒和软下来：“走吧瓷瓷。”
姜瓷点头，与他并肩往外走。
秦笙四人：？？？
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们是怎么用一个眼神确定要一起下去的？
刚才不是还气氛怪异吗，这两位老大突如其来的默契是怎么回事？
四个人一个比一个摸不着头脑，晕晕乎乎地跟着一起乘坐电梯，下了地下室。
推开关押房间的大门，赵宏生疯狗一般的咆哮声立刻传入耳中。
“你们知道我和州长是什么关系吗，连我也敢关，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你们这是非法拘禁，快点放开我，否则我让你们牢底坐穿！”
姜瓷不光不生气，反而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摸出手机，当着他的面打开录像功能。
“你和州长是什么关系，详细说说。”
赵宏生狂躁的怒气猛然一顿，迟疑地瞪着她：“你……你想干什么？”
“这还看不出来吗，收集证据呀。州长是你的靠山是吧？”
“来来来，说出你们肮脏的故事，越详细越好，正好我一起举报，送你们一起完蛋，说不定你们在监狱里还能做个伴呢。”
姜瓷笑得纯良无辜，那语气，如果不听内容，大概众人会觉得她当真是在为对方着想。
赵宏生没想到自己搬出州长来都吓不到她，看她的目光渐渐变得有些惊惧，像在看一个疯子。
他艰难地吞了吞口水，仍不死心：“昨……昨天的商品展览会你难道真的不在乎吗？我那些展品，可是被不少外国买家买走了，那丢的可是京城的脸，是非遗传承人作者的脸，你不是很在乎这些吗？”
姜瓷挑眉：“我是很在乎啊，所以我冻结了你的账户。”
她看了一眼时间：“现在这个时候，昨天你卖出的所有商品款项，应该全都已经附上道歉，退到了顾客的账户上了。”
赵宏生大惊：“什么？！可……可那些东西切切实实都已经卖出去了，你是打算一个个联系他们收回吗？”
姜瓷不解地眨眨眼：“为什么要收回？退款附言上说得清清楚楚，卖出的商品被人动了手脚，全部作废，随买家随意处置。”
“也就是说，那些东西如今和垃圾没有差别，我又何必追回呢？”
“至于究竟被谁动了手脚……”
姜瓷笑眯眯地望着赵宏生：“赵总，这件事因你而起，这顶帽子，也请你笑纳。”
赵宏生又气又怕，明白自己的账户应该是已经被姜瓷掌控了。
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咬着牙追问：“那我账户里剩下的钱呢？那里可有我预留下来的备用款项！”
“备用款项？”
姜瓷摇动食指：“不不不，那是你擅自将别人的画作商用的版权费。”
“而且你强占了别人原本用来举办画展的场地，你不觉得你应该给人家一些赔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