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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人听的一阵懵。
他爸是他爸，他爸不是她爸？俩人不是一个爸？
苏世燚脸色唰一下就白了。要说苏杳，从小到大的最大特长，那就是会气人。
她要是跟你好，怎么都行。
她要是跟你敌对，她绝对能把人玩儿死！
后期感情破裂，苏家五兄弟没少吃瘪，都是被苏杳捉弄的。但那时五个人在家中有地位，在社会上也有地位，甚至可以高姿态欺负苏杳。
现在不同……
校长上前打破尴尬，请苏杳往里走。
一行人直奔会议室。
导师拽着苏世燚走在最后面，小声道：“你不是说你平时找不到苏杳小姐吗？”
“现在我们帮你找到了，你倒是上啊！”导师着急够呛。
苏世燚低声：“你刚刚看到了，我跟她打个招呼，她的态度……”
你爸是你爸，跟我无关！
“自己妹妹，哄哄就好了。”导师催促，“快去，上前去，跟她说话。”
导师这种催促令苏世燚相当无奈，要搁以前，他早就发火撂挑子走人了！
现在，他没有发脾气的资格。
勉强挨到数据捐赠仪式结束，碎嘴子导师也快把苏世燚折磨疯了。
见苏杳从会议室走出来，苏世燚大胆向前，“杳杳，能跟你聊几句吗？”
导师跟主任对视一笑。
苏杳画的锦鲤符，一符难求啊！
“你想说什么？”苏杳问他。
“想要一张锦鲤符。”苏世燚硬着头皮，当着导师和主任的面，终于把这话说了出来。
听到这话，校长和几个领导主动表示他们先走一步，留给兄妹俩单独空间好好聊聊。
走廊上只剩苏杳和苏世燚。校长甚至让同学拦着，不让别人通过这里，以免打扰到他们。
“我们活该。”苏世燚低下头，目光闪烁，“四哥对不起你。”
旁边没人了，话也能说出口了。
“我早就没有四哥了。”苏杳冷眼看向他，“从我知道你们几个是吕燕灵的儿子那时起。”
“苏杳，不是一个生母，但是一个生父，我们是亲兄妹没错，我妈是个恶人也没错，她故意捧苏美赢，把苏家害成这样，她活该受惩罚！”
吕燕灵进精神病院以来，只有老三前去一次，还是因为有事要问，其余家人，无一前去看望。
“我们五个从小被我妈洗脑，不，不是从小——”苏世燚回想自己的人生。
过上荣华富贵生活，五个人曾经很感谢他们的妈妈，因为小时候他们五个太苦。
在乡下那段日子，吃了上顿没下顿，跟乞丐差不多。
后来一步登天，吕燕灵经常给五兄弟灌输思想，要不是她的努力，五兄弟只能永远在乡下。
她要他们崇拜她，信奉她，顺从她，忠于她！
没日没夜的洗脑式教育，用在初来乍到的五兄弟身上十分灵。
尽管知道苏杳对他们很好；
他们还是听从母亲的引导，偏爱苏美赢。
苏世燚哽咽道：“我们几个太蠢，蠢到不会分辨是非对错。”
“所以，你这么蠢的人为什么要读书浪费教育资源？”苏杳毫不留情的质问：“你觉得你在学术界能有什么成就？之前你身上的光环都是苏氏集团四少爷身份给予的，你自己有什么成就和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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