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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白软软态度坚决,也不怎么舍不得她,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而陈虎则是私下去见了霍斯珏,这怕是霍斯珏将他下发马场后,他们第一次见面了。
霍斯珏一得知陈虎在外面,便让他进了书房。
两相对视,陈虎还有些不好意思,“少帅,我……我找你是想告诉你,我要娶白雪了。我就想……咱们好歹一起长大,我也没什么太多兄弟,就……就想着能不能得到少帅一句祝福。”
陈虎也没想更没好意思邀请霍斯珏这样身份的来吃喜酒。
他只是,希望能得到霍斯珏一句祝福。
他是把霍斯珏当做上司,也是发小的。
“就只要祝福?”霍斯珏调侃道,“我还想着要去喝你的喜酒,给你们备上几份大礼。”
就因着霍斯珏这句话,陈虎感动得痛哭流涕,“少帅……你这……你这是不是对我太好了?”
“这就好了?”霍斯珏瞧着他那没出息的样子,“我要是说你清洁的那个马场是份子钱之一,你岂不是要高兴得晕过去?”
“!!!”陈虎惊了,“马……马场。”
那马场先不说占地面积宽阔,光是里面的马更是成千上万,有专业人员把守,一个月是有固定一万块大洋下来的。
“不然你以为老子让你清洁马场,就只是让你去当清洁工?”
陈虎感动得当即就要上前熊抱霍斯珏,只是霍斯珏躲开了,“矜持点,不是小时候。”
“谢……谢谢少帅。”
“咳……”霍斯珏打起歪主意,开始语无伦次,“你跟白雪成亲后……也不是你现在跟白雪关系也不错,那软软不是跟白雪走得近吗?你多……多给老子说说话,你让白雪说说老子的好话。这都冷战有些日子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不能一直耗着。”
陈虎很快领会过来,“明白明白!我跟白雪助攻!一定让少夫人慢慢接受你!”
“什么慢慢接受?”霍斯珏不高兴了,“这叫骂是情打是爱,哪有夫妻之间不吵架的?床尾吵架床头和!我跟软软应该还算互相喜欢,只是现在出了一点点小问题。”
“少……少帅,”陈虎小声提醒,“打是亲骂是爱,床头吵架床尾和。”
“一样!”霍斯珏急了,“你就非要跟老子抠字眼?!就显着你有文化了?!”
“少帅,我……我先去跟白雪说去,咱这得尽快让你跟少夫人步入正轨。”
“赶紧去。”
“是是是。”
可虎子一离开后,霍斯珏对白软软又是格外思念,思念得心脏疼。
每次他伤她,要报复她,想她死,
可他心里也不好受。
就好像所有施加在白软软身上的伤害,以千倍万倍反弹到他身上了。
他又一次打算退一步,哪怕做她的备胎。
毕竟这爱不爱的,也强迫不了。
她不爱他,可他爱她爱得狠了,还真就非她不可。
霍斯珏当即去找白软软了。
这会儿白软软正跟白雪唠家常,霍斯珏直接开了门进去的,“软软……”
男人的声音略显卑微。
白雪到底是个识趣的,借口离开,“少夫人,我去厨房看看给你熬的糕点好没。”
白雪急匆匆离开,殊不知她找借口没打草稿,借口找得有些离谱。
哪有糕点是靠熬出来的?
倒是霍斯珏没怎么认真听,一门心思全在白软软身上,“陈虎跟我说,他要跟你身边那成亲。”
霍斯珏试图打开话题,“你跟白雪向来要好,我送了陈虎一马场就给他们当贺礼。”
白软软低下头去,满是生疏与冷漠,“那我就替白雪谢过少帅了。”
“你……你跟我说什么谢谢,”霍斯珏有些卑微,“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不要太生疏。”
“夫妻是一夫一妻,我跟少帅不满足这项规定。”
“嫣然跟你对我的意义不一样。”霍斯珏解释道,“我爱你,只是关心嫣然。”
白软软“……”
霍斯珏靠近了白软软,想要离她近一点,只是白软软起身,退后了好几步,“少帅有话用嘴说就是。”
“我知道你……你还放不下姓牧的,我不逼你,我只求你的第二顺位有我。”霍斯珏尽力讨好,“把我当备用也行,就算是演出来的也好,我都认了。”
白软软听得有些烦了,“为什么我说什么,你都不愿意相信?你自以为地对我好只是感动你自己,让我厌烦。”
“我……”霍斯珏挠了挠头,“那你告诉我,你教我,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要怎么做?你就喜欢让我猜,可你也知道我这脑子跟姓牧的脑子不一样,我绕不过弯!”
他向来心直口快,直来直往有什么说什么。
但凡要用到脑子,要弯弯绕绕的他都头疼,也不是那么好猜,他也不喜欢猜。毕竟从小到大都是靠杀人拿捏对方,探清对方底细的。
“绕不过弯还理直气壮?”白软软斥责道,“吼什么?我欠你的?”
“没吼,嗓门就这么大。我在外比跟你说话时声音大多了。”
见霍斯珏态度还算诚恳,也是真心认错,她便略微提点,“爱是互相的,你爱我几分,我便爱你几分。”
“我跟杜嫣然在你心中地位相当,那么牧新野跟你在我心中也地大差不差,很公平。”
“你怎么还不明白呢?”霍斯珏着急了,“嫣然她不一样!不是那种感情。我对你的感情我分得清,我把你当女人,我把她就是当要照顾的小孩子。”
“一样的。”白软软缓缓道来,“我把你当先生,把他当需要我关心的大哥哥。”
霍斯珏“……”
不得不说,白软软是会有样说样的。
“你撒谎。”霍斯珏当场揭穿,他在她心中什么地位,他可太清楚了。
“你又这样!”白软软被他气得眼睛都红了,“自己偏要问,问了又不信任。要跟我解释,可又不解释清楚。你要是脑子还没整理明白,你就不要过来扰人清净。”
见白软软委屈,霍斯珏心疼得很,当即开口,“你把我当先生,你把那画藏枕头底下干什么你说?!你藏他给你的画,还就藏在我们平日里睡的地方。我给你画的人物画,晚霞画你就嫌弃!我心里能好受?!”
她委屈,他也没好受到哪儿去。
在醋坛子里没日没夜地泡,就快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