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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
令染死死咬着牙,而这一声,也将屋外伺候的人都惊动了,纷纷走了进来。
尤其是白梨,她身穿素服,脸鬓边都插着素白色的珠钗,这样的颜色当即刺痛了令染的眼睛。
“谁让你穿这么不吉利的衣服的,你还不去换了!!”
白梨跪在地上,痛哭道:“娘娘,您要节哀,贵嫔娘娘若是在天有灵,也不愿见您这样啊。”
令染怔怔流着眼泪,想起两人从前去马场跑马,想起秋日里两人在廊下晒着太阳,望着那湛蓝的天空,诉说着对平静安宁生活的向往。
她答应过自己要看着孩子长大,要听孩子唤她一声母妃。
可如今她还是走了。
只匆匆看了一眼孩子,舍弃了所有人,悄无声息的走了。
倚翠哽咽道:“娘娘,您不能哭啊,您还在坐月子,这样痛哭下去,日后会落下迎风流泪的毛病的。”
白梨跪爬到令染身边,含泪道:“娘娘,贵嫔娘娘是被人害死的,您要振作起来,若是伤了自己,又如何能为贵嫔主子报仇。”
是啊,梦笙去了,可伤害她的人却还逍遥的活在世上。
卢映云,我绝不让你好好活着!!!
倚翠实在怕令染因梦笙的离世而悲伤过度,问过太医后,便熬了一碗安神药,伺候她服用下。
见令染沉沉睡去,这才安心的退出暖阁。
屋外,白梨担忧地问:“娘娘睡了吗?”
倚翠道:“嗯,那碗安神汤我熬的很浓,娘娘已经睡着了。”
如此,白梨才放下心来,又想起一事,愤恨道:“那件事怎么办?咱们是不是要禀报娘娘?”
倚翠想了想,终是摇头:“贵嫔主子才离世,娘娘本就备受打击,眼下这件事先不要告诉娘娘,等娘娘精神养好些再说也不迟。”
又是一年春天茉莉花盛开之际,梦笙却离开了。
赵瑀得知此事后,伤心之余追封梦笙为昭仪,迁至东郊妃陵,赐谥号顺贞二字,并下旨内务府一切丧仪皆按贵妃仪制,给予她死后的哀荣。
碧桃本应要重新安排差事,可就在梦笙下葬那天,碧桃也跟着一起去了。
令染也因伤心过度,这个月子并没有坐好,即便再怎么精心养着,还是落下了迎风流泪的毛病。
到了四月中旬,因梦笙的离世,二皇子的满月宴办的并不是很隆重,可赵瑀却在当日下旨晋封令染为夫人,延续协理六宫之权,于五月二十行册封礼。
“诗经有云,烨烨震电,不宁不令,朕要给这个孩子取名为烨,又有光辉灿烂之意,你觉得如何。”
令染猛然一惊,这个字何其之重:“皇上,烨字太过贵重,皇儿怎么担待得起?”
赵瑀却不以为意,抱着二皇子似珍宝一般:“不过一个字而已,他是朕的的儿子,自然担待的起。”
顿一顿,又道:“母后那也同意了,朝臣们也没有意见,怎么你这个做母亲的,却忧心忡忡。”
令染并非不愿要这份殊荣,只是觉得这孩子刚出生就已经天降异象,如今还用这样重的字眼为名,会压了他的福气。
而自己也会成为众矢之的,她从来都不怕后宫争斗,可如今有了孩子,如同有了软肋,时时事事都要为他考虑。
想到这令染握住赵瑀地手,正色道:“皇上疼爱臣妾和烨儿,臣妾感激涕零,如今这些臣妾已经很满足了,至于协理六宫之权,还请皇上收回。”
“为何?”赵瑀很是不解,协理六宫之权是多么大的荣耀,旁人求还求不来,怎得她还往外推。
“别害怕,你从前也协理过六宫,又有惠妃帮衬着,所有的一切都依旧便是。”
令染却摇头:“皇上,臣妾不是怕困难,只是觉得烨儿还这么小,臣妾分不出那么多心思来,臣妾想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烨儿身上,看着他平安长大,臣妾就心满意足了。”
为母之心,赵瑀能理解,可他却不满意令染那句,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
难不成有了儿子,就要忘记他这个丈夫了?
恰巧,令染话落,小人儿就挥手笑了起来,这一下令赵瑀更加不满意,他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以后在令染身边更加没有地位。
当即嫌弃的将孩子往乳母怀中一塞,挥手道:“你先抱着孩子下去吧,朕有话要和娘娘说。”
乳母一惊,她不明白刚刚还好端端的,怎么皇上突然就动怒了。
与她一样懵的,还有令染,等乳母走后,她小声翼翼地说:“皇上,您怎么生气了?”
赵瑀却突然将人压在身下,哼哼两声:“染染,朕是你的夫君,是因为朕你才有了儿子,明白吗?”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令染竟一时没转过弯了,只怔怔的看着赵瑀。
许久后,她才抿唇一笑,伸手环住赵瑀的胳膊,娇俏一笑:“皇上,您怎么还吃儿子的醋啊。”
“不许笑。”
赵瑀低头狠狠的在令染的唇上亲了一口,威胁道:“朕在你心里永远都是第一,儿子才是第二,记住了?”
这幅模样,令染从未见过,笑的愈发大声,笑的最后眼泪都出来了,上气不接下气道:“皇上,您这幅样子若是传出去,天下臣民该这么看您,堂堂君王,居然还吃儿子的醋。”
“你还笑。”
看着那双饱满诱人的红唇,赵瑀终是忍不住狠狠的吻了上去。
自从令染有孕到现在,他几乎没碰过她,也因有孕的缘故,原本就坚挺的地方更加圆润饱满。
连带着腰肢都纤细不少,全无妇人生育后的臃肿与憔悴。
赵瑀一个没忍住,大手从裙底一点点往里探,正当令染也被情欲所包围时,身上的人却突然抽身离开,坐在榻上背对着自己。
令染从后背拥住赵瑀,在他呵气如兰:“皇上,您怎么了?”
赵瑀大口喘息着,许久后才道:“你身子还未恢复,再养几日吧。”
令染心中一暖,暧昧道:“可是臣妾问过太医,说只要小心些,是可以的。”
赵瑀眸光愈发猩红,拥着令染又亲了好一会,可最终还是克制住内心的冲动,哑声说:“因为梦笙的离世,你月子本就没做好,再养一段时日吧,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