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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叶灵儿雀跃，握住凌枫的手掌跟着他上了楼。
耀兰别墅的一个房间里有摆着一架钢琴。
凌枫平时抽空也会弹几下，免得手生。
叶灵儿想听的那首钢琴曲是凌枫原创的，所以不需要谱子也能弹出来。
凌枫坐在钢琴前，心想，上次弹这首曲子，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叶灵儿双手握在胸前，心跳加速，紧张地等待着。
她这次，一定要把这首钢琴曲听完。
凌枫深吸了一口气，手指落下。
白色琴键压下，钢琴发出清脆声响。
起初，钢琴声并不密集。
缓缓地，仿佛一条蜿蜒流转的小溪，慢慢流入心田。
曲中没有什么激昂起伏的音调，细润的声音一点一滴。
像是在轻声述说弹奏者的心意。
细水流长的感情，不够热烈，但足够绵长。
俊朗男子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起舞。
残阳透过窗纱，将钢琴与男子笼罩上一片金色。
叶灵儿一时间看痴了。
心中回忆起种种过去。
很快，曲子到了中段。
本该倾诉爱意，达到整首曲子的高潮之际。
凌枫的拍子却突然慢上了一拍。
透彻如清水的爱意仿佛染上灰尘，变得浑浊，令人迷茫。
以他的水平，这是不应该出现的失误。
但凌枫并没有觉得不妥，继续弹奏了下去。
叶灵儿心中一痛，但还是咬着下唇，默默听完了。
等到最后一个琴键按下，钢琴声在房间内回荡直至消失。
叶灵儿才开口：
“这首曲子当初录下来的音频，还有吗？”
“已经删了。”
“这样啊。”
声音有些发颤。
叶灵儿低下脑袋，不想让凌枫看到自己发红的眼眶。
她已经哭的够多了。
不管是为了叶家，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凌枫。
所以不能再在凌枫面前露出这种样子，会被讨厌的。
“你喜欢听？”
凌枫望了眼窗外的晚霞。
随着时间，残阳一点点落下，晨昏线即将消失。
“嗯，我很喜欢。”
叶灵儿强压着情绪，带着浓厚的鼻音。
“过来。”凌枫转头看向叶灵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我来教你。”
“我？”叶灵儿猛地抬起头，“我可以吗？”
她学过一点钢琴，但没有多么熟练，平时也只能弹弹简单的练习曲。
“嗯。”
“好。”
叶灵儿原本沮丧的心情瞬间好转了许多，面带笑靥坐到了凌枫的怀里。
刚坐下，叶灵儿的脸突然红了起来。
凌枫果然不正经。
“好好学，弹对了有奖励，弹错了有惩罚。”
“嗯~，我知道了。”
太坏了，但是好喜欢。
而且叶灵儿觉得，对她来说可能都是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