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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一点……”江承霄靠着墙沉思，“那么我猜，徐老不止一个私生子。”
“江队，虽然你说的和我想的如出一辙，但是你这么说我最敬重的老师，我可有点不高兴啊，”纪云璃转起了钢笔，“不过，就我看过的那些小说里面，私生子女满天飞的角色也不在少数。”
“纪云璃，就算是在现实生活中，这种情况也是有可能发生的。”江承霄道，“那个买茶叶的客人现在还扣在市局呢。现在所有线索都断了，只能指望他这个和徐老关系最密切的人想起点什么了。”
“嗯，那江队，我先挂了，等你的好消息。”纪云璃挂断了电话。
“嗯，再见。”他说。
她提起钢笔，在纸上写下“徐睿杨，冰毒，私生子，前科”四个词。尔后又在另一块区域写下“翟心曼，冰毒，穿反的外套，黑暗的环境，强奸，阳莘分局”六个词。
冰毒，强奸……
穿反的外套……
江承霄的批注上写着，翟心曼的外套标签翻在了外面。
这说明……凶手不仅是一名男性，还是在黑暗的环境下给她穿的衣服？
再加上冰毒，强奸……
纪云璃闭眼细细回忆了一番，又抽出一张白纸，描绘出翟心曼的容貌。
完成以后，她翻了翻自己的手机联系人，找到“晏玄奕”。
“喂二小姐，今天怎么想到要找我了？”晏玄奕的声调欢快不已。
“我说了，不要叫我二小姐。”纪云璃的眼神变得阴郁起来，“他们做的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另外，把你自己的位置摆摆正，现在不比以前了，你只为我服务。”
“好好好璃璃，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以前牧师集团交易过的地点，我都报给你记录过一份吧？”纪筠澈道。
“有的，桌面上有，云盘里也有备份。你要这个做什么？我跟你说啊，你可不能单枪匹马地搞牧师啊，当心他把你抓回去。”晏玄奕叮嘱道，“还有，好歹人家是你爸，你这么直呼其名好吗？”
“放心，我没有蠢到以一己之力妄图颠覆一整个盘根错节的贩毒集团的地步。还有，不管纪良衍逃到哪里，我早晚有一天要一枪崩了他，我想怎么叫他就怎么叫。”纪筠澈冷冷道，“我现在要你黑进那些据点的监控系统，尤其是ktv，酒吧，夜总会之类环境黑暗的地方，查一个女人，画像我立马发给你。”
晏玄奕打开微信，点开了纪云璃发来的图片。
“不是……璃璃，为什么只有画像？你没有照片吗？”晏玄奕问道。
“当时有个警察在，我不能拍照，会引起怀疑。不过我可以保证，我画出来的东西，已经百分之九十还原了。而且这个女的长得还挺漂亮的，应该不难找吧？”
“不难，不难，我马上去办。”晏玄奕操起了自己黑客的本职，“不过璃璃，你不是有个刑警闺蜜吗？你怎么不让她帮你查啊？”
“废话，警察要是能查的到的话，还需要我亲自动手吗？”纪云璃冷声道，“纪良衍手下的那些拆家再怎么蠢，也不可能让警察拿到他们贩毒的铁证。放眼整个榆河市，也就只有你能办到这件事了，对吧？”
“多谢璃璃夸奖。”晏玄奕说道，“那你等着，我现在就办。”
“其实我到现在还是觉得那些拆家太蠢，就为了防止乱七八糟的人混进来，非要往自己的据点里装监控，因小失大，这不等于埋了个不定时炸弹吗？要是警方那边多几个像你这样的人，那他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纪云璃讽刺道。